第一部 蜈蚣精的複仇
許仙出門去蘇州已經是第三天了,可是直到現在連個口信也沒捎回來。想到他一個文弱書生,不知是否經得起旅途的勞頓辛苦。白素貞心里又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心里默默地祝到:相公啊相公,但願你平安無事,早日回來與我團聚,免得我日日爲你擔心牽挂。白素貞看看窗外天色已漸漸暗將下來,點起一根紅燭,在燈下出起神來。
自從她與許仙成親到現在,轉眼之間大半年的時間已經過去了。日子過得平靜幸福。有時她回憶在峨眉山逍遙無憂的修道生活,覺得很像是自己幻想出來的一個夢。當然,自己身爲蛇妖的事實,她還是向相公隱瞞著。她只希望她像一個平凡的人類妻子一樣,安安穩穩地過相夫教子的生活。一直到老,到死。然而在內心深處,她卻有種隱隱約約的擔憂。似乎冥冥之中,還會有什麽事發生。會是什麽事呢?即使她有千年修煉的道行,也不能做到未卜先知。小青前幾天也回了峨眉,她現在連一個可以知心交談的人也沒有了。唉,相公啊相公,你什麽時候才能回來呢?
紅燭靜靜地燃著,昏黃的燭光映照著白素貞純美如仙的容顔,也映照著淒清的臥房。
這時,房門忽然吱呀一聲開了。白素貞擡起頭,可是並沒有人,只有風聲嗚嗚地吹過樹梢。她起身去關好門,上了門闩。一回頭,卻吃了一驚。屋內竟憑空多出一個男人。那個男人身材高大,但並不魁梧。著一身青色長袍,手里還執著一把紙扇。相貌倒也稱得上是端正俊朗。有幾分斯文書生的模樣。然而一雙眼睛里卻浮動著邪淫魅惑之色,令人十分生厭。這個男人就站在她對面,笑嘻嘻地上下打量著她。
因爲是在臥室內,白素貞只穿著一身薄如蟬翼的潔白紗裙。雖然保持著端莊凜然的神色,但她玲珑浮凸的身段卻暴露無疑。白素貞穩了穩心神,輕啓貝齒,吐氣如蘭。她緩緩問道:
“閣下是何方神聖,深夜大駕,不知有何見教?”
那個男人冷笑一聲道:
“白素貞,看來你是跟那個呆子厮混久了,變傻了吧?還是你在裝糊塗?你看仔細了,我就是那個三個月前被人當街痛打的茅山道士,王道陵。”
白素貞心頭一凜,當日明明已將他打得功力盡失,現出原形。怎麽這麽快就複原了?但她仍面無表情地答道:
“原來還是那只小蜈蚣,我都給忘了。怎麽,上次丟人還不夠麽,居然還有臉回來。”
王道陵卻不生氣,他近前一步,無賴地笑道:
“哈哈,有你這樣貌美如仙的美人兒在,我當然要回來。”
白素貞不由得有些惱怒,她嗤笑道:
“就憑你三百年的道行?還是快回去在修煉上幾百年吧。你若再跟我饒舌,休怪我無禮!”
王道陵更逼近一步,連他的呼吸清晰可聞。他逼視著白素貞清亮若秋水的雙眸,大笑三聲答道:
“哈哈,哈哈,哈哈。這世上若有蜈蚣敗給小蛇的事,那耗子豈不是要把貓吃光了。你還真以爲你打贏我了?實話告訴你吧,那天我是看人群里有一個大和尚,以爲是他要找我的麻煩,所以才沒把你這小美人就地正法。我只不過略施小計,把一段樹枝變成了蜈蚣,沒想到你竟沒看出來,還真以爲自己道行高深。可笑啊可笑。聽說漂亮女人都很笨,沒想到漂亮的女妖精更笨,哈哈!”
白素貞聽他如此說,頓時又羞又怒。她嬌喝一聲,一雙潔白如玉的纖手俏生生地揮出。
白素貞大驚失色,還沒等她回過身來,就覺得身子一輕,雙腳已離開地面。她定睛一看,眼前的景象十分駭人。但見王道陵雖然笑嘻嘻的神色未嘗稍改,但他的軀干陡然間已膨脹數倍。身體如同一顆大樹一樣挺立粗壯,腦袋幾乎要刺破屋頂。更可怕的是,他身上橫生出十數根黑色的觸手,宛如巨大的藤蔓,揮舞在空氣中嘶嘶作響,刹那間已纏住她輕盈玲珑的玉體。
平日里心高氣傲,美麗高貴的絕色美女白素貞,還沒來得發揮功力,窈窕修長的曼妙玉體就被死死地制住。一條如小樹般粗細的黝黑觸手緊緊地纏住了她的纖腰,數條稍細的觸手把她的一雙皓腕扭結在腰后。一對拇指粗細的觸手一左一右,分別套住她光滑秀美的腳踝,用力向后牽著。白素貞裹在輕紗白裙內優美的身子一時被勒成屈辱的弓形,絲毫動彈不得。她那一雙飽滿堅挺,高聳入云的秀挺雙峰被迫向前突出,構成一幅讓讓人心動神搖的美豔畫面。
白素貞的身子被淩空托起,黑色的觸須像繩索般死死交纏住一襲白裙。白素貞又驚又懼,她想掙紮,卻只能被纏的更緊。雖然她有滿身功力,此刻卻連一個自由的人類少女都不如。只能聽憑那可怕的黑色觸手的擺布。好像一只落入巨大蛛網的柔弱的白蝴蝶。此刻身形如同巨人的蜈蚣精王道陵俯首查看著白素貞楚楚可憐的美貌面龐,一陣報複的快意湧上心頭。他淫猥而陰冷地說道:
“嘻嘻,白素貞,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你不是想男人嗎?今天就讓你夠過瘾,好好嘗嘗真正男人的滋味!”
白素貞雖然后悔不該這麽輕敵,以至於現在無力放抗。但嘴上仍不甘示弱,她柳眉輕皺,斷然嬌叱道:
“快放開我!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麽好漢。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小妖精,居然還敢嘴硬。有道是蛇性本淫。今天我就讓你看看自己的本來面目。讓你知道你只是一個整夜想男人,淫蕩入骨的小蛇妖!”
說著他催動法力,瞬間他高大的身軀上爆生出更多的觸須魔手,迫不及待地襲向白素貞聖潔無辜的美妙軀體。
蓦地,一根結實的觸須橫過來,毫不留情地勒住白素貞敏感嬌俏的雙峰。觸須上生出無數根硬如豬毛的倒刺,隔著薄薄的一層衣物,撫弄著白素貞純潔的玉女雪山。雖然心里極力抗拒著,但伴隨著對那些觸須對雙峰的粗暴蹂躏,白素貞覺得身體里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擴散開來。一股焦躁懊熱的暖流流過心底。
緊接著另一條更爲茁壯的觸須不知不覺地侵入了衣裙,纏住溫潤修長的一條玉腿,像冰冷的蛇一樣蠕動著向白素貞的雙腿相交之處前進。白素貞想合上雙腿,但這不過是一廂情願的空想罷了。邪惡的觸須繼續前進。終於觸到粉嫩的花瓣。這時觸須上生出數條更小的觸須,像手指一樣,一根根在她至爲隱秘敏感的蜜穴邊緣忽輕忽重地撫弄,盤旋。白素貞雖然極力保持著貞潔,但不一會兒,晶亮的花蜜便汩汩流出,打濕了周圍茂密的黑色草叢。
白素貞覺得一股令人煩躁的熱浪隨著對下身羞恥的撫弄漸漸湧起,一波波地向全身蔓延。這重熱浪與自乳峰傳遞的暖流一彙合,立刻化爲一陣席卷全身的火熱焦灼。她仿佛被人放在火爐上烘烤一樣的難受。全身的血液都加快了流動,曲線優美的身體難過地扭動著。一雙嬌媚無倫的俏臉飛滿紅暈,連一雙櫻紅雙唇都誘惑地張開,小巧粉嫩的舌尖不安地舔著唇瓣。
她仿佛又回到了新婚初夜,被心愛的相公緊緊地擁在身下,受到相公溫柔又霸道的愛撫,自己平日深藏壓抑的狂野欲望在肉欲的侵襲下一點點地釋放出來。
蜈蚣精王道陵看著外貌清純無比的千年蛇精白素貞在自己的逗弄下,漸漸地顯現出饑渴索求,欲火焚身的淫蕩蛇性,心下大爲得意。他低吼一聲“開!”,纏在白素貞身上的觸須同時猛地抽回。白素貞的玉體失去依托,啪地一聲落回地面。白素貞賴以裹體的薄質衣裙在落下前瞬間被片片撕爛,像雪片般向四周飛去。
白素貞被撕光了衣衫,嬌柔無力地蜷伏在地上,除了一雙蓮藕玉臂仍被束縛在身后外,如象牙雕就的瑩潤酮體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氣里。她一身如瀑如云的飄逸秀發散落在身后,一張絕美清純的俏臉上因爲羞赧而布滿紅暈,乳峰的小巧蓓蕾因爲遇冷而自然地堅挺變硬,像兩顆待摘的櫻桃。她渾圓修長的一對玉腿本能地緊緊合攏弓起,試圖掩住雙腿間已經被蜜汁濡濕的誘人春色。卻使的挺翹的隆臀更加突起。在黯淡的燭光下,全身的冰肌玉膚被蒙上了一層朦胧的金色光暈,恍如天宮剛剛出浴的仙子一般美麗不可方物。可是平日里被視若仙子的白素貞,此刻只能屈辱地伏在冰冷的地上,她一雙清澈的美目中滿是哀求的神色。全身因爲寒冷和害怕而微微顫抖著,活像一只被捕獲的白天鵝。但是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只能激起男人更高亢的欲望。王道陵除下自己的衣物,挺動著碩大的邪惡肉棒撲了過來。
白素貞還沒從忽然的墜落中回過神,就感覺一雙巨大的,長滿硬毛的手扣住了她的雙峰,緊接著一個火熱堅硬的東西從身后緊緊抵在她的陰戶上。她本能地感覺到那是他的陽具。可是與相公拿粗短濕冷的陽具相比,他的肉棒簡直是一根剛剛打造好的鐵槍,沈重,雄壯,挺直,灼熱,在她已經濕漉漉的花溪邊緣來回滑動,燙的她不由得身體一陣陣痙攣。雖然被另一個男人淩辱,使她有種“我是在背叛相公”的羞恥,但身體上白素貞體內熾熱的火焰又被點燃了。白素貞蛇腰胯擺,隆臀頻搖。她是在逃避蜈蚣精大陽具的火熱,卻更像在引誘它深入蜜穴,直搗黃龍。
王道陵已經忍了很久,到了爆發的時候。他伸出兩根觸手,重又勾住白素貞的腰肢。兩雙大手在玉峰頂端擠壓揉搓。白素貞只覺得一陣酥癢難忍的感覺直沖腦門,無奈玉腰被制住,她只好把美麗的臻首一陣狂擺,發絲紛紛打在王道陵的臉上。女體的幽雅清香陣陣傳來,王道陵深吸一口氣。他身子猛地一挺,碩大的陽具刺入白素貞神秘狹窄的花徑之內。
他對這個美若天人,冰清玉潔又道行高深的小蛇妖一向是視同女神,又怕又妒。只是因爲白素貞與凡人纏綿既久,法力減弱,他才能趁機把她打敗。此刻這個千嬌百媚的佳人居然真的被他壓在胯下,他自然不會憐香惜玉。大陽具暴烈地蹂躏著白素貞無限嬌嫩的蜜道,好像要把王道陵全身力氣使盡。白素貞雖然與許仙早有魚水之歡,可她哪里領教過這種毫無技巧的蠻干。粗大的陽具幾乎要把她寶貴的玉女花道撐裂,毫不憐惜地擠壓刮擦著她肉壁的嫩芽,像刀絞一樣的疼痛。白素貞的蜜道緊窄狹長,宛如剛被破瓜的少女,層層疊疊的褶皺抗拒著龜頭的進一步深入,但白素貞也因此而更加受折磨。王道陵不能馳騁,十分氣惱。他默運真氣,心神凝聚於龜頭頂端,大陽具一下子推開阻力,深入花徑深處。白素貞只覺得自己無限愛惜的蜜道內,生生地被捅入一根燒紅的鐵棒,一邊旋轉一邊向自己的身體穿刺。每深入一點,都疼到令她皺起眉頭,然而這種痛苦之中卻又夾雜著令人戰栗的快感,她又希望他更深入一點,更用力一點,更粗暴一點。
似乎看破了白素貞的心思似的,王道陵身子猛然一挺,陽具盡根而入。白素貞猝不及防,“啊”的一聲嬌呼從口中逸出。王道陵嘿笑一聲,伸出唾液橫流的舌頭,俯身在她膩如羊脂的白玉桃腮上掃滑舔舐,一邊還淫邪地說道:
“小妖精,我的大陽具比你那個書呆子丈夫的強多了吧?”
白素貞白皙純美的臉龐上頓時绯紅,她閉上美麗的雙眼,不去回答。
“嘿嘿,害羞啊?待會兒非操到你叫床不可!”
王道陵的陽具說話間已在白素貞的陰道內抽插了幾十下。他把灌注在龜頭上的真氣更增加兩成,巨大的陽具陡然間伸長數寸,變成了一條噴火毒龍,狂野地攪動,沖撞著白素貞那早已不堪蹂躏的細滑陰道。他的沖刺也愈加深入,連白素貞潔白平坦的小腹都跟著律動起來。白素貞的蜜道內分泌出的花蜜滴答流下,把地面都打濕了一片。
早已是芳心如熾的絕世美女白素貞,這時更是香汗淋漓。王道陵每一下的進出,都是在燃起的烈火上扔一把干柴。她從不知道肉欲的快感居然這麽蝕骨銷魂。麻癢的感覺讓她全身的骨頭都酥了。一波比一波強烈的快感沖擊著她的心房,她一次次不知羞恥地扭動起雪臀,迎合著她的抽送。如果是相公而不是別的男人,她一定早已淫叫不止了。可是此刻她柳眉緊颦,貝齒暗合,不肯出聲。
王道陵見此時的白素貞眼光迷離,柳腰頻送。顯然是已經被推到了肉欲深淵的邊緣。但她翹起的精致下巴和緊緊咬合的玫瑰唇瓣,說明她還在做困獸之斗。要把她淫蕩入髓的蛇妖本性完全釋放出來,還需要最后的一擊。
王道陵催動法力,一條觸手悄無聲息地爬上了嬌媚蛇妖白素貞的陰戶上方,似乎要品嘗這國色天香的美女那早已充血綻開的鮮嫩玉珠,一條觸手繞過白素貞柔美細削的玉肩纏住白素貞高聳入云的軟玉乳峰,一條觸手攀著佳人粉嫩優美的玉頸湊上白素貞那鮮嫩柔軟的唇瓣。
忽然,白素貞陰核和乳尖上方的觸手各生出一個黑色的倒刺,瞬間分別刺入了白素貞的玉核和蓓蕾。一股黑色的汁液隨之被注入白素貞體內。最敏感的部位同時被襲,白素貞不由得檀口微分,一聲嬌喘逸出。唇邊的觸須立刻伸入白素貞口內,並且膨脹數倍,像另一根陽具,在白素貞芬芳甜美的口內來回抽插起來。
卑鄙殘忍的王道陵,爲了徹底摧毀和占有這個美貌如仙的無辜蛇妖,居然把自己身上攜帶的至陰至淫之毒注入了一半到白素貞冰清玉潔的體內。白素貞從此被推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再難回頭。
白素貞忽然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著了火,全身燥熱欲絕。全身麻癢的感覺被擴大了百倍,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占據了自己的子宮和陰道,在哪里爬動,撕咬。幾條觸手一刻不停地挑弄著她的陰核,蓓蕾,耳垂,舌尖。那種熱辣辣的快感再也難以忍受,她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被燒熔了。她閉上眼,任這個陌生男人在自己身上肆虐,纖美苗條,優美玲珑的胴體如蛇一般婉轉扭動著,貪婪地享受這欲仙欲死的銷魂快感。渾然忘記了自己正被淩虐的事實。她只知道那根在她下體內來回抽動的大陽具才能讓全身的麻癢熾烈的感覺稍微舒緩,她要它,哦,深一點,再深一點,再深一點…….
然而就在這時,王道陵忽然停止了抽動,等待著白素貞的反應。
這時候淫毒已經在白素貞體內擴散開來。肉棒忽然止住讓她幾欲瘋癫,她難過地扭動著身子哀求道:
“不要停…….繼續……”
“繼續什麽啊,我的小妖精?”王道陵不爲所動。
“繼續……干我……干小妖精……”白素貞說完這句話,俏臉紅如烈火。但是她身體內的烈火更熾更盛,淫毒散入血液,白素貞覺得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都麻癢欲死。可是一雙玉手仍被纏在身后。她拼命挺動著高聳白嫩的玉臀,想靠大陽具的摩擦減輕一點體內的淫火。曾經清純高貴,聖潔美貌的白素貞,在男人的淩辱與至邪淫毒的夾擊之下,已完全成了一條不可救藥的肉欲之蛇。王道陵繼續挑逗道:
“要誰干你啊?”
“小蛇妖白素貞要蜈蚣哥哥干……..”勉強說完這幾句話,白素貞恨不得有個炸雷下來把自己立時劈死。
“哦,真是個蕩婦啊,你就那麽喜歡男人嗎?”王道陵仍不滿足。
“…..小蛇妖最喜歡男人,喜歡被男人操…..求你…..狠狠地操小蛇妖吧…….”
說完白素貞的淚水奪眶而出。可是心里的欲火卻因爲自己淫蕩的話語而更加旺盛。
王道陵也不再逗弄,他挺身抽送,比剛才更爲暴烈。每一下都直抵白素貞最嬌嫩敏感的子宮花心。白素貞好像被抽取了骨頭一般,上身伏在地上無力動彈。隨著王道陵抽插速度的越來越快。白素貞終於忍不住含糊不清地嬌啼起來,而且聲音愈來愈淫蕩。
“嗚嗚……好相公,好哥哥…….小妖精被你干死了……..”
王道陵把這個外表清純嬌美,內心淫蕩無比的千年蛇妖干的死去活來,慘呼連連。在巨大的快感之中,他漸漸也有些支持不住了。他再聚齊一股真氣,大陽具在白素貞的花徑內痛搗數百下,可憐的白素貞蜜洞內花蜜四溢,四下飛濺,許仙一次都沒觸到的花芯被蜈蚣精一次次地擊中。每一次都令她魂飛魄散,婉轉嬌啼。
終於,在王道陵暴長凶悍的陽具再一次擊中花芯的瞬間,白素貞的子宮深處噴出一陣稠密芬芳的花精。這位千嬌百媚的玉女蛇妖,在男人的淫虐里達到了高潮。伴著她嬌美玉體一陣癫狂的抽搐,白素貞在肉欲的巅峰昏死了過去。
第二部 梁王
梁王身材不過五尺,身體十分肥碩。一張褐紫色的臉上也是肥肉橫生,五官幾乎要擠到一起。一雙浮腫的眼睛向外凸著,好像隨時會從眼眶里綻出來,看上去十分駭人。此刻他正坐在客廳的太師椅上一邊慢慢地喝著茶,嘴角挂著一絲淫邪的淺笑,一邊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雖然頭上輕籠著一層白色的面紗,使人看不真切她的真面目。但她裹在一襲薄如蟬翼的雪白衣裙里的玲珑身段,已經讓人浮想聯翩了。
“許夫人,你爲何要遮住臉龐啊?”梁王明知故問。
“民女醜陋,不堪面見大人。”白素貞的聲音如同淙淙泉水,從面紗下叮咚而出。梁王聽得心癢如撓。他挑逗道:
“哈哈,我可是聽說許夫人是國色天香,遠近聞名的大美人啊。”
梁王一邊說著,一邊從椅子上走下來湊近白素貞。白素貞周身上下散發的幽雅香氣,讓他每一次呼吸都血脈噴張。
“許夫人,難道你不想救你的丈夫了嗎?識相的話,就乖乖的把面紗摘下來,讓本官好好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