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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想着要把高丽的局势搞乱,一边又在搞高丽最美丽的女子,饶是韩星面皮厚也有点不好意思。但想到高丽那无耻的后代所做的一切,韩星又把这点不好意思丢了。这是在为国争光,韩星心中对自己道。
想到这里,韩星更得寸进尺地,对饱-满的幽-谷不停的挑-逗着。对于女人最敏感处,特别的揉捏一阵。弄得她幽谷骚-痒难挨,水直冒不已。傅君瑜此刻也忍不住地伸出手来,去握住他的大兄弟,同样也是狠劲的捏揉着。她满脸通红,有气无力的娇哼浪叫着:“好夫君……君瑜……君瑜受不了……又痒……又酸……哼……”
韩星闻声依靠仅有的清醒用手拨开她的两腿,依在傅君瑜的下体中间。右手分开她适量的毛毛,左手轻分那两片饱-满-肥-突,手触在幽谷上面湿滑滑的。
“哦……”
傅君瑜咬紧银牙,瞪着那双含春望着他,硕-峰急剧的起伏,不住的浪摆着:“君瑜……君瑜实在受不了了……君瑜要……唔……好难过……”
韩星那还不立刻满足她的需求,展开要命的攻势。屁-股开始一起一伏的挺动,兄弟对准目标,便是狂-插猛-抽不断。两手各握住一只丰-满的硕-峰,使劲的揉着、搓着。
这阵狠劲的插抽,正中傅君瑜的下怀。大宝贝在小穴里抽抽插插,使得小嫩穴涨的满满地,美的浑身爽快,一阵既充实又酥麻的快感却上心头,使得她忘情忘境的浪叫着:‘哦……夫君……好……好……哦……再插……啊…君瑜舒服死了……哼……’那马车也随着里面剧烈的战斗而不停摇晃,不时发出那销-魂呻吟声,直引得路人好奇注目,那些个不一会明了的更是一路跟着马车走了好一段路程。
车厢内,傅君瑜的乳房被揉得痒到心底,屁股拼命上抵,还不时的前后左右磨转,韩星也把腰干使劲的往下顶撞,阴户内花心受到大龟头的撞击,既酥麻又快感,只乐得傅君瑜连连喘着道:“好夫君……好哥哥……哦……唔……太大了……君瑜好……舒服……唔……哎唷……顶到人家深处……哎……好酸……”
韩星听她叫舒服的娇声连天,忙托起她粉白的美腿,竟是架起了傅君瑜的身子,挺着宝贝猛力抽插着。傅君瑜的阴户含着大宝贝进出收缩,穴肉不停的翻吐着,每当大宝贝往下压时,一股白色的淫液就被挤得溢出小嫩穴,顶着臀肉沟,流湿了整个座垫。
“啊……好舒服……啊……君瑜可……可让你……玩死了……哦……要命的夫君……”
韩星又忙挺起身子,把傅君瑜的玉体翻转过来,面对面得再一次架起了美人,望着那迷人之处,惹得韩星更是一阵的肉紧万分,忙又屁股一挺,宝贝「卜滋」一声,尽根没入。
正当舒爽的欲仙欲死时,韩星却要命的把大宝贝从小穴拉出,使得傅君瑜顿觉小穴非常的空虚,使她无法忍耐,不过当韩星又再次的压下来后,她又重拾那种涨、满的充实的快感。一根又粗又长的特大号宝贝,深深抵住傅君瑜的敏感花心,她立即感到全身一阵酥麻。随着屁股的前后上下扭动,大龟头一下下的磨擦着穴心,磨得她突突乱跳的花心好不痛快。
禁受不住这心底阵阵传出的骚痒,傅君瑜浪哼咻咻着:“哎唷……夫君……喔……你真要了君瑜的命了……哼……君瑜……唔……真是舒服透了……美……我……爽死了……哎唷……我……我……我受不了啦……呵快……君瑜要丢……啊……丢……丢……了…”
傅君瑜口里不绝的浪哼,随着韩星的大宝贝插抽,极度狂浪,乐极魂飞,欲仙欲死。她粉脸赤扛,星眼含媚,不停的浪叫,阴户颤抖的收缩,一股滚烫的阴精,浇淋得龟头酥麻,全身遍体的舒畅。
“哈哈……宝贝……爽了吧……嗯……好嫩的小穴……哦……我全给你……喔……射……射了……”
韩星双手抵住她两条浑圆的大腿,猛力的抽抽三下,一股热热的阳精,直泄入她张开的花心里,使得傅君瑜玉体一阵哆嗦,口中呻吟着:“唔……泄死我了……”
两人销魂的在这马车小小的天地之中紧紧纠缠着,沉醉在美妙境界之中。
二人云霁雨收之后,傅君瑜伏在韩星怀里喘息了好一阵,这才从他身上跳了下来。但身子依然软得厉害,有些立足不住,再加上马车有点摇晃,又跌坐在韩星怀里。
沉默了好一阵,傅君瑜才幽幽叹了口气,道:“我原先以为我一定能抵挡得住男女情-欲的诱惑的,却没想到在情-欲面前,我会败得如此彻底。”
“这没什么好难过的。”
韩星轻抚着她光滑的脸颊,温柔地笑道:“和我在一起之后,你已经拥有了抵挡任何诱惑的能力。当然,我给你的诱惑,你是绝对无法抵挡得住的。”
傅君瑜闻言轻啐道:“你真是魔鬼。”
接着在韩星怀里蹭了蹭,又道:“夫君,人家现在一刻都不想离开你。你不能留在高丽陪我们吗?”
韩星默默地摇着头,“不行,在中原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做。”
还有很多美女等着我去拯救,韩星心中加了一句。
“可你现在都还没有打败盖苏文。”
傅君瑜说道。
“最多明天,我就能打败他。”
韩星轻抚着傅君瑜的秀发,说道:“今天我虽然败给了他,但也使他受了重伤,他没几个月疗伤绝对好不了。所以到了明天我就有信心打败他,甚至还可以杀了他,一了百了。”
“可你不也受了伤吗?”
傅君瑜问道。
韩星淡淡的说道:“我是受了伤没错,可我刚刚不是才跟你治了一次吗?”
再说,我只不过咬伤了舌头而已,有什么大碍的。韩星心中又加了一句。
韩星能够借着男女交-合疗伤,这点傅君瑜是知道的,当下又问:“才一次就能把那么重的伤治好了?”
“一次就治好,好像太夸张了,搞不好会被她看穿的。”
韩星心中想着,便摇摇头道:“我的伤可没那么容易治好,不过有你在,我们什么时候治痘可以。还不行的话,等下还可以找君婥和君嫱一起治,到了明天我的伤怎么都能治好大半的伤势,此消彼长之下,要打败盖苏文应该不是问题。”
“人家才不帮你治伤哩。”
傅君瑜不依道:“你打不败盖苏文才好,可以一直留在高丽陪我们。”
显然,傅君瑜还是非常不舍得跟韩星分开。
傅君瑜的真情让韩星感动不已,差点就答应她留下来陪她们。但想到飞马牧场的众女,还有自己要回‘覆雨翻云’的任务,还有大量的美女等着自己拯救,韩星知道自己绝不能留下的。
当下,韩星沉默了一阵,便又银笑一声,“嘿嘿,这可有不得你哦。”
说着,一双粗糙的大手又在傅君瑜那敏感的身体上游弋起来。
傅君瑜只反抗了一阵,刚刚褪下的情-火又再燃烧起来,“呜……不要……夫君,人家一怎么点都抵挡不了……呜……人家好恨哦……”
强忍了一会,傅君瑜还是忍不住向韩星求欢起来:“夫君……人家要……”
这样的要求是男人都抵抗不了,韩星嘿嘿的银笑两声,便再次进入傅君瑜的身体,在那动人的身体上再次驰骋起来。
当马车驶抵‘奕剑阁’之时,傅君瑜这高丽一枝花早与她那色-魔丈夫完了好事。待得韩星下了马车才伸了个懒腰,抱着又累又困的傅君瑜步入‘奕剑阁’,却发现傅君婥和傅君嫱早已心焦的等候着他。
傅君婥和傅君嫱二人早已在那些门外弟子那里知道,韩星跟盖苏文比武输了。她们并不知道韩星的全盘计划,真以为韩星输了,自然心焦不已。要不是韩星吩咐过只要傅君瑜接应,要她们不要离开‘奕剑阁’,她们早出去找韩星了。现在一见韩星回来,又见韩星抱着傅君瑜,以为生了什么变故让傅君瑜也受伤了,便飞也似的跑到韩星身前。
当看到傅君瑜的面色,傅君婥立刻就放下心来了。傅君瑜面色泛桃花,气喘吁吁,那里是受伤的现象,分明是经过一番激烈的风雨后,体力透支了。
傅君婥心中不由得暗怪自己的夫君荒唐,当下白了韩星一眼:“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不赶紧回来报个平安,反而跟师妹欢好起来,难道不知道人家担心么?师妹你也是,怎么跟着荒唐了?”
韩星闻言不禁有些惭愧,自己刚刚确实忘了考虑两女的心情,还为了争取多些欢好时间,故意让那两个门外弟子兜了几个圈。所以韩星只是讪讪的笑了笑,没有反驳。只是缓缓地放下傅君瑜,只不过傅君瑜身子依然软软的依偎在韩星怀里。
韩星没有反驳,傅君瑜却不依了,自己被大姐责怪了没什么,那只是师姐对师妹的关心而已,但却不忍心夫君被冤枉(她却不知道傅君婥其实没有冤枉韩星)当下傅君瑜便给韩星解析道:“夫君受伤了,我只是给他‘疗伤’而已。”
说到‘疗伤’两个字,傅君瑜不由得面上一红。
“疗伤?原来是疗伤,啊!夫君你受伤了?”
傅君婥这才明白自己误会韩星了(起码她以为自己误会了)心里后悔得要死,那眼泪便情不自禁,哗啦啦流了下来。
她扑在韩星的怀里,放声大哭,让韩星摸不着头脑。
傅君婥原来的委屈已经全部变成了担忧和欢喜,担忧的是韩星的伤势,欢喜的是自己的夫君还未荒唐到那种程度。
傅君嫱也一面担心和不知所措的韩星身上摸来摸去,想看韩星那里受伤了。
韩星被傅君嫱摸得有点痒,连忙抓住她的手,说道:“内伤,内伤,摸不到的。”
“呜……那盖苏文那么厉害,你的伤一定很重吧。”
傅君嫱心痛的道。
“呵呵,没事,你们夫君可没那么弱哩。”
韩星打了个哈哈,心中颇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压根就什么事也没有,却让她们那么担心,还真是罪过啊。”
韩星虽然说着没事,但傅君嫱还是担心不已。而傅君婥也被傅君嫱的话提醒了:对啊,盖苏文那么厉害,既然夫君输了,那他的伤一定不轻,只有君瑜一个人的元阴一定不够。
“夫君,你的伤那么重,只有君瑜一个一定不够。快用我跟君嫱的元阴给你疗伤。”
傅君婥提议道,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向韩星提出3P请求,而且傅君嫱也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
韩星闻言一鄂,心中感动之余却又有些受之有愧:傅君婥第一次3P请求竟然是自己欺骗得来,虽然自己平时也没少骗她,但让她们那么担心,实在是不该。
所以韩星搔搔头,讪讪地道:“这,怎么好意思啊。”
傅氏三姐妹同时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那意思分明是:更荒唐的你都做过了,现在还跟我们装?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却不想这次韩星是真的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不是在装的。
傅君婥白了韩星一眼后,嗔道:“真是的,我们都是夫妻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四个人一起也……”
下面的话却是说不下去了。
“呃……既然你们这么盛意拳拳,我也不好再拒绝了。”
韩星说道。
傅氏三姐妹再次给了他一个白眼,那意思分明是在骂韩星假惺惺。
没有再立韩星,傅君婥把韩星怀里的傅君瑜扶着,而傅君嫱却非要扶着韩星,让韩星不禁哑然失笑。自己压根就没受伤,就算受伤也用不着你扶吧。
想要离开傅君嫱,却是敌不过傅君嫱那幽怨的眼神,于是也就由着她了。傅君婥说得对:都是夫妻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当下,韩星一双大手便毫不客气地在傅君嫱娇躯上游弋起来,把傅君嫱弄得面色酡红,气喘吁吁。
“坏蛋,都受伤了,还要使坏。”
傅君嫱娇嗔一声。
“嘿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疗伤就是要使坏的。”
韩星银笑道。
傅君嫱知道韩星说的是实话,当下只得不满的轻哼一声,却是任由韩星的坏手在她身上作怪。心中却是想着:人都嫁给他了,被他占点便宜有什么大不了。
来到厢房后,傅君婥和傅君瑜回头,却见倒傅君嫱双颊酡红,气喘吁吁,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荡漾着无限的春-情,那神态分明是情-动了。至于韩星的表情,只需要两个字就可以形容——银荡。
熟知韩星德性的两女,并没有奇怪,要是韩星规规矩矩的,她们才奇怪哩。当下,两女翻了翻白眼,傅君婥便要扶傅君瑜到旁边的房间。毕竟回来的时候,傅君瑜已经跟韩星大战了一场(几场?已经很累了,应该让她休息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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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星见傅君婥要将傅君瑜扶到别的房间,阻止道:“把君瑜也抱进来吧。”
傅君婥疑惑的看着韩星,傅君瑜则嗔骂道:“人家刚刚被你折腾惨了,哪有力气陪你疯啊?”
“嘿嘿”韩星银笑了两声,道:“现在没力气,等我把她们两个收拾完,就有力气了。啊!”
三女心中暗叫一声:“狗还是改不了吃屎的。”
傅君嫱更是用小手在韩星腰间的软肉捏了一下。
三女虽然骂着韩星荒唐,但最终还是依了韩星的意,让傅君瑜也进了房间。
韩星的床是特别订做的,很大,足够四人在上面做任何激烈运动。
现在的傅君瑜是真的累了,韩星知道她需要休息一下才能继续欢好,所以只是将她放到床的一边,然后就银笑着将旁边那对极品姐妹花抱入怀中。两位美女瞪了韩星一眼,却没有阻止韩星。
韩星心中欢喜,双手丝毫不含糊地握住了这一对姐妹胸前那十分高耸巍峨的雪峰,手掌深深地感受着她们那充满弹性,充满着压迫感的美乳。
“夫君,别弄了,快治伤吧。”
傅君婥一脸红晕,一只玉手将韩星在她的胸前肆虐的魔爪抓住,却是用力按在自己的酥-胸之上,媚眼如丝地看着自己唯一的男人,分明是不想韩星的手离开。
“女人啊,都是口是心非的。”
韩星心中想着,但还是满心欢喜地抱着这么两个绝色姐妹,大手开始更加放肆地在她们的胸前揉搓着,说道:“治伤也要先来点情趣,不然就太没意思了。”
两女都是自小修习武功的,一对雪峰均拥有极佳的弹性和手感。而傅君嫱的身材虽然有了长足的进步,但还是比不上傅君婥的规模。所以韩星的注意力逐渐放在身材更好的傅君婥身上。
而另一边,妹妹傅君嫱似乎不满韩星冷落自己,她甚至已经开始在为韩星宽衣解带了!
“好你个君嫱!难道你还想要强-暴哥哥不成!”
韩星大手在她的酥-乳之上捏了一把,却任由她将自己的衣服解了下来!
“人家就是要强-暴你这个坏蛋!免得女人多了,你这坏人将人家姐妹都忘记了呢!”
另一边的姐姐傅君婥也不客气,学着妹妹那样,一双芊芊素手在韩星的身上解除武装!
韩星自然乐得享受!他半躺在床上任由这一对姐妹在自己身上施为,而他的一双魔爪却在姐妹两人的胴-体上抚摸揉捏,时不时挤压她们胸前的那双巨-乳!直逗得她们娇喘吁吁,还没有完全解除武装已经是欲-火-焚-身了!
“夫君!”
傅君婥那双荡漾着一池秋水的星眸看了韩星一眼,脸上带着十分羞涩地红云,埋首在他的双-腿之间。那柔软温热的樱唇给韩星的分身带来了强烈的冲击!
韩星一边享受着傅君婥的口舌服务,另一边却已经将身边的傅君嫱剥得变成了一只小白羊!
“夫君……我要……为你治伤了。”
傅君婥此时将小韩星吐了出来,修长的玉腿一跨便坐到了韩星的腰肢之上,神龙入洞,房间之中顿时升起了飘然欲仙的阵阵仙乐!
韩星躺在床上,任由这一对姐妹在骑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一旁的傅君瑜早以看得春-情荡漾,要不是身子还软着,早就一起扑上去了。
姐姐傅君婥分开了拿修长的玉腿跨坐在韩星的腰上,一手握住了他那坚硬灼热的火龙,粉跨微微向下压去,让那硕大的蘑菇头挤开了自己那蜜穴的花瓣,一点点的消失在自己双腿之间!
“喔——”
当自己的身体完全吞噬掉韩星的神龙之时,傅君婥脸上露出了淫荡的满足笑容!“夫君……嗯……你的那个……好热哦……啊……顶到人家了……”
她的双手撑在了韩星的胸膛之上,连连耸动着自己的身体,胸前那双玉乳剧烈地在他的面前晃动着,荡漾出阵阵乳波!
“啊……好舒服啊……嗯……”
傅君婥身体晃动的速度更加快了,两人的结合之处流出了阵阵淫水,沾湿了他们的芳草!
“坏人,人家也要啊!”
一边的妹妹傅君嫱半跪在韩星的身边爬了下来,用自己的那一双弹性极佳的乳峰挤压在他的胸膛,送上了自己的小嘴!
韩星自是欢喜万分。他大嘴一张,将娇嫩嫣红的柔软唇片含在嘴中,极尽温柔地用自己的渗透吮吸舔弄,双手更是扫过她唇片的每一寸肌肤,舌头顶开了她的牙关,与主动迎上来的丁香小舌相互交缠,舌尖与舌尖激情顶撞,时而又展转缠绵。热吻之中,韩星开始小幅度地挺动腰身,撞击着她姐姐的蜜穴,让自己的神龙开始破冰劈石,左冲右突,一点点地深入,慢慢地退出,那动作温柔之极!
“啊……夫君好棒哦……嗯……”
傅君嫱的身体在韩星的胯间上下抬动,用自己的小穴套弄着男人的肉棍!“啊……好硬哦……嗯……”
“夫君……呃……用力嘛……嗯……人家不行了啊……啊……用力啊……”
韩星每一抽插总是强力地挑逗着她的欲火却又不给她满足,那种感觉是酥又痒,又酸又麻。体内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全身仿佛触电一般不停的颤抖,浑身荡漾着了阵阵的痉挛这,让她禁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动情呻吟,肥大丰满的屁股连连扭动着,似是在暗示着他自己需要更强烈的感觉。
韩星微微一笑,翻身而起,将傅君婥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双手抄起了傅君婥那双紧紧夹住自己腰身的玉腿扛在肩膀之上,双手撑在她的柳腰两侧,腰身挺动的速度逐渐加速,仿佛狂风暴雨般的抽动,强烈的冲刺,威猛地撞击!排山倒海的快感使得傅君婥忘情娇啼,痛快地呻吟着:“啊……顶……顶到了……嗯……要死啦……啊……”
“君嫱,快来帮老公推屁股!”
韩星一边在自营的身上抽送着,一边扭头对旁边的妹妹傅君嫱吩咐道,他的双眼却被身下的宝如美人胸前那美丽的乳峰深深地吸引着,傅君嫱的双乳虽然不大,但胸型却非常美,挺拔的双乳足以吸引任何男人的眼球。
“大坏蛋,你还真是一个淫君!”
傅君嫱看着自己的姐姐在韩星的身下露出了既满足又淫荡的表情,她心中也是空虚无比!不过她还是依言爬到了韩星的身后,用自己的那双弹性极佳的乳峰挤压着他的虎背,双手搂住他的熊腰,在韩星向前挺刺插入自己姐姐的身体之时她也跟着用力一推!
“喔……好深……嗯……坏君嫱!竟然帮助夫君欺负姐姐……啊……好重的……啊……夫君……君婥要、要飞啦……啊……”
虽然傅君婥的处子之身很早就已经被韩星夺去了,但是现在依然她的蜜穴肉壁恍如黄花处子一般紧凑不已,韩星的每次抽插都带动自己体内强烈的快感,重重地撞击着身下这个宝如美人的高跷玉臀,她胸前的那双高耸丰满的乳峰因为下体的遭到了男人的侵入的强烈撞击而上下抖动!
傅君婥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轻飘飘的、头昏昏的,下意识地拼命挺起玉臀,好让韩星的巨龙抽插得更深入,更猛烈!这种说不出的快感她从来未曾享受过,在情郎的强烈抽插之下,她觉得自己飘飘欲仙,禁不住娇喘和呻吟:“啊啊……噢……好……好舒服……”
看着自己身下这一个秀丽美艳的绝色美人在自己的跨下是如何的浪荡热情,韩星心中充满了征服感,他热情的吻住傅君婥的香唇。傅君婥也紧紧的搂着韩星的头,热情相就,丁香暗度,修长雪白的双腿紧紧地勾着他的虎腰,扭腰挺胸,丰满的玉臀扭挪不定,左右摆动,上下起伏,婉转奉迎,使得那侵入她成熟胴体之中的巨龙更为深入。
“啊——不行了!要死啦!”
“啊!”
在傅君婥疯狂扭动身体的下一刻,阵阵洪潮从她的身体之中爆发出来!
“来,君嫱快来接替你的姐姐!”
韩星拉起了身后推着自己屁股的美人,让她像小母狗般趴在她姐姐的身体支行,将那丰满润园的玉臀高高翘起露出了她双腿之间那潺潺流水的小穴!
“君嫱你的屁股真美!”
韩星笑着在她的臀片之上拍打了一下,另一只手则是握住了自己的火龙,对着那销魂之洞缓缓地刺去!
“嗯……大坏蛋进来了……啊……”
傅君婥趴在自己的姐姐之上,浑身都在抖动着!身体被韩星那硕大的神龙刺入,感觉自己一下子被他塞得满满的!
“妹妹真是淫荡!”
身下高潮之后的傅君婥不由得伸出双手抓住了妹妹在自己眼前晃动着的乳房,用手指逗弄着她的乳头。
“啊……坏姐姐!哦……不许动啦……啊……那是夫君哥哥的专利!你不能摸啊……嗯……大坏蛋……啊……好厉害……”
韩星看着这一对绝色姐妹,心中更是激情四溢!抱住了傅君嫱的小蛮腰连连松动撞击起来!而傅君嫱她那婀娜的身段剧烈的扭动着,玲珑的曲线毕露,胸前一对挺实的乳峰随着她紧张的呼吸以及不断被韩星抽插撞击着的玉体而不断起伏着。
玉乳之上两颗粉嫩的乳珠娇艳坚挺,盈盈紧堪一握的小蛮腰不住地扭动着,双腿绷紧,粉跨之下双腿之间,那神秘的女人之地一片狼藉,韩星的巨龙频频进出,挤开了外面的玉门强行刺入,记记命中她娇嫩的花心!
“啊……夫君好厉害啊……嗯……好、好想飞起来了……嗯……哦……”
“姐姐……不要逗弄人家啦!啊……”
在身后承受着韩星的冲刺,而在自己身下躺着的姐姐却伸出了双手抱住她的脖子将她的身体拉了下来,姐妹两人的小嘴吻在了一起!
“嗯……”
“好你个君婥!竟然敢欺负我的君嫱!”
韩星的双手从身前像母狗办趴着的傅君嫱腋下穿过,抓住了她姐姐胸前的双乳,用手指捏住她的乳头!
“啊……夫君别揉了……嗯……人家知错了……啊……”
“来,你也像君嫱那样趴在老公面前!”
韩星抱着傅君嫱挪动了一下,让她的姐姐也像她那样像小母狗般趴着,翘起了丰满浑圆的屁股!
这一对美艳俏丽的绝色姐妹就在韩星的跨下婉转承欢,纵体受爱,粉跨急抬,柳腰扭动!强烈的快感以及男人的强悍威猛深深地征服了她们的玉体。而韩星的柔情更让深深俘获了她们的芳心,让她们心甘情愿地为他付出一切!
云消雨散之时,韩星依然是神采奕奕!而在他身下的绝色姐妹却已经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愿意动了!韩星原本就天赋异品,被道心种魔改造骨后,她们姐妹就只有投降的份!
不说她们两个,飞马牧场十多个美女曾经联合起来想要将韩星打败!可是那一战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整一个房间之中,衣服横飞,玉体横呈,那让男人骨头酥软的呻吟整整一天一夜没有间断过!
最后是春水成河,十多个女人女人完全臣服在韩星的长枪之下!而且她们还有好几个身怀上佳媚骨或者练有媚术!由此可以看出韩星那变态的战斗力!
就在韩星打算停下来的时候,忽然背后一热,韩星感觉到有两个小小的凸点,正跟自己的背花作最亲密的接触。
韩星自然知道后面的是一直在看戏的傅君瑜了。韩星银笑一声,反手将她抱入怀中,却发现她早已把身上的衣服脱好,双-腿-间更是一片润湿,就等着他的宠幸。
“怎么,已经恢复力气了,又想要了?”
韩星笑问道。
“哼!”
傅君瑜娇哼一声,似是不满韩星明知顾问,“人家给你疗伤哩,还笑人家。”
“其实,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用治了。”
韩星一面不需要的道。
“什么?”
傅君瑜娇呼一声,心中想到:“自己已经情动不已,他才说不要?这个坏人。”
“不治也得治!”
傅君瑜娇咤一声把韩星按倒,扶着韩星的巨龙对准自己的幽-谷,坐了下去。
靠,老公都敢强-暴?看来不振一振夫纲不行了。
韩星一个反身,将傅君瑜按在身下,缓缓抽出巨龙,然后狠狠地一插。
“嗯。”
傅君瑜哼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
就在韩星在傅君瑜那动人的身体上驰骋之时,另一场风雨即将在高丽皇城展开。
城门高耸,平壤城满城火光,原本应该是站满了铁甲将士的西门城门上面如今早已经没有了兵士的身影,城门早已经塌了大半。
狂风吹拂,莫不是阴风怒号,雷光闪动,正是天神怒吼,而此刻城门之上立着一个人影,一身劲装,盖苏文负手而立,极目所至,满眼是熊熊的火焰。
原本繁华的平壤街头此刻早已经是乱成了一锅粥,那些走避的行人还有拿着刀刃砍人的大汉,这个高句丽最为繁华的城市,高句丽最大的城市,此刻正是在大火之下,承受着刀兵的灾难,而盖苏文只是冷漠地看着这个城市在呻吟着。
火光照在盖苏文的脸庞,让他阴郁的脸庞更加的可怖,盖苏文伸出右手,缓缓地合拢五指,仿佛是要将整个平壤城捏在手上一般。
“很快,这里就是我的了!”
他双眼之中发射着耀眼的光华,满是野心的目光望着平壤城,整个平壤城仿佛是一个被扒光了最后一缕遮羞布的小姑娘,赤裸裸地展现在他的面前,就等待着他最后的动作。
激动地情绪引动了气机,让他心口一阵沉痛,不由得咳嗽起来,经脉之中刀割一般痛楚,让他忍不住低声怒骂起来:“该死的中原蛮子,他日我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一条黑影如同鬼魅一般掠上了城头,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盖苏文的身后,那黑影单膝跪下,“大人!”
盖苏文并没有回头,望着满城火光的平壤城,那熊熊的火光照在他的眼瞳之中,天边,粗大的雷蛇咆哮,在空中伸展着自己的身姿。“怎么样了?”
“大人,高氏的踪迹已经发现,属下已经派人追杀高氏!”
那黑影人低着脑袋,恭敬地说道,“只是高氏身边的王宫供奉武功高强,护住高氏,属下地高手都被那些供奉拦了下来,已经有不少的兄弟丧命了!”
盖苏文的一张脸孔变得通红如血。身上散发出逼人的气势,三丈之内,雨水被一扫而空,四周的空气仿佛是波纹一般不断地涌动。这是因为激动而让身上的气机外泄的效果,那黑影低着脑袋,满头冷汗。
盖苏文给他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让他运气真气苦苦地抵挡着。若非如此,他此刻已经是粉身碎骨了。
“岂有此理!”
盖苏文低声喝道,仿佛是一个轰雷一般在那黑衣人地耳边炸响,盖苏文一脚跺在地上。那厚重的、坚硬的岩石上面登时石屑纷飞,一个窟窿出现在地上。
盖苏文霍然转身,一张白净如同秀才一般的脸孔登时扭曲起来。双眼圆睁。犹如灯笼一般。好生骇人,“多派人手。如今傅采林老儿已经死了,你给我将平壤城中所有地人手都调动起来,高氏的人一个也不能够放走,特别是那人……”
“那些王宫供奉,给我调动弓弩手,调动高手,将那些碍眼的老鼠全部斩杀掉!”
盖苏文低沉的声音慢慢地变得激昂起来,最后几乎是咆哮着说道,他地周身仿佛是有着一个黑洞一般,将周围的光、气全部吸收,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可怕的气势,仿佛是野兽一般,散发出一种人让人心底生寒的恐惧。“天明地时候,我要看到高氏小儿的头颅!”
“属下明白!”
那黑衣人低声应道,复又迟疑道:“大人,城中有百济、新罗的探子生事,大人是否要掌管平壤城?还有平壤城外的‘弈剑阁’要不要也一并攻打。”
盖苏文微微沉默,他望着平壤城,然后目光望向了更远地地方,良久方才说道:“不用管他们,他们正好掩护我们行事!至于弈剑阁……现在那里的主事人好像是那三个小妮子和她们的夫君。那三个小妮子不足为惧,不过听说她们的夫君武功极高,那个人是汉人,想来也不会再去帮高氏。算了,还是不要浪费兵力攻打那里了,吃力不讨好。”
“可是,大人,听说傅采林的三个徒弟皆是国色天香,大人不想一亲芳泽吗?”
那黑衣人建议道。
“哼!”
盖苏文怒哼一声,“只要拿下高丽,什么美女找不到啊。为了三个女人,得罪一个高手,图惹那么多变故,实在不值得。这事休得再提。”
盖苏文挥挥手。那黑衣人也不说话,如同箭矢一般倒飞而去,很快就没入了黑暗之中,不知道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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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苏文看向‘弈剑阁’的方向,眼中露出一丝渴望,若是可以的话,他当然希望将傅君婥三姐妹收入房中,但他并不是那种好色如命的人。江山和美色面前,他理所当然地选择了江山。
盖苏文再次望着城中地火焰,双手紧紧地握着,因为用力,他指节一片发白,紧紧地盯着街头之上,手持着利刃杀戮惊慌的高句丽百姓,以求让场面更加混乱的百济和新罗的探子,盖苏文双目发红,用只有自己方才能够听到的声音嘶吼道:“好贼子,我盖苏文得到高句丽之后,必定要杀尽你们这些贼子!”
没有人听到他的怒吼声,那些平壤的百姓早已经四处躲避,不时地有手持着利刃的凶徒窜出来杀人,若是遇上了漂亮的姑娘,更是淫笑着,拖到了一边,不多时候便是惨来女人的惨叫声与哀号声。
整个平壤城都已经成了地狱一般。
“弟兄们,这里就是高句丽的都城,他们高句丽王住的地方,这里有银子,有姑娘,弟兄们,我百济的弟兄们,去抢光这些高句丽狗贼的银子,抢光他们的女人!”
一个赤果着胸膛的大汉满脸匪气地怒吼着,七尺的身躯上面是磐石一般的肌肉,上面棱角分明,纠结虬实,上面布满了刀伤,凶狠的脸庞上面有着两道伤疤,呈现出十字形状,让他狰狞的面孔显得更加的恐怖。
“抢光高句丽狗!”
百多名的大汉都是赤果着身躯,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刀刃,发开嗓子怒叫着,仿佛是一群发-情的野兽一般,散发出让人恐惧的气势,这百多人都是百济的汉子,他们本来是看到韩星所假扮的青衣刀客在搞乱高句丽武林,本来只是打算刺探一下情报而已,但恰好遇上盖苏文作乱自然要趁机捣乱一番了,现在他们的的任务便是抢掠平壤城,甚至是毁掉平壤城。
朝鲜半岛三国,高句丽、新罗、百济三国鼎足,互成世仇,相互之间攻伐不断,因此,百济人对于高句丽的仇恨颇为深刻,这些汉子在首领的带领下开始了对平壤城的抢掠。
平壤城乃是高句丽最大地城市,其中高句丽富商无数。药材、皮草、木材诸般买卖在通过海运与中原买卖可是暴利,不少的高句丽商人因为这些买卖而身家巨富,这些人在平壤安家,家中也请有护院,不少的是江湖之上的好汉,有一身的好本领。
因此,当这些百济的大汉闯入了这些富商的宅院之中,那些护院便是反应了过来。这些护院不少是江湖好手,其中更是不乏一流地好手,因为厌恶了江湖厮混,被重金聘请过来的。便是如同眼前这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一般。
这个中年男子在朝鲜半岛武林上面都是有着呵呵的名声,一手枪法凌厉之极,有名“金枪王”金子盛,枪下亡魂无数。青年地时候在汉江一带作了不少的案子,身上有着数百条的人命,不少的江湖侠士上门围剿,都被他逃了过去。后来厌倦了刀口舔血地江湖生涯,便是被一个药材商重金聘请了过来。
当数十个精悍的大汉闯入院子的时候,金子盛已经反应过来。这些大汉身上带着彪悍的气息。杀气腾腾。脸容凶悍,一股匪气。为首地一个脸上带着十字疤痕的大汉怒道:“杀光这里的人!”
一举手中地军刀,麾下地军士怒吼着冲上来,那些护院在金子盛地带领下纷纷迎了上去,只是哪里是这些久经战阵的兵士的敌手,这些兵士都是百济军中的精锐,久历沙场,这些人太阳鼓鼓的,身手显然是不凡,更加手上功法皆是杀人的功夫,见血而还,这些护院哪里是这些军士的敌手,不多时候,已经是几乎被屠戮殆尽,只剩下那金子盛,一条长枪如同怒龙一般舞出漫天的枪花。
那十字伤疤的大汉怒喝着,举刀劈来,那刀法施展开来,并不复杂,可谓是简单,但是举手投足之间,一股惨烈的气势用然生出,仿佛是两军对战一般,越战越勇,身上更是挂彩,却是仿佛受伤的野兽一般,越战越勇猛。
更加其余的均是合围而来,那金子盛虽然是一身好功法,但是哪里是这些军士的敌手,那金子盛想到:“若是单打独斗,这里没有一个人是我的对手,就算是四五个也是无妨,只是他们结阵而来,十多招后,我必是死在这里,我也不过是守这家富商的钱财,没有必要为他们赔掉性命,也罢!若是性命也丢了,再多钱财也没有办法享受吧!”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自然不会因那点小钱就忠心地为雇主战死了。心中计较了一番,那长枪登时点出无数枪花,那长枪空气摩擦,登时擦起了火星无数,但见无数火星汇聚,一道火龙咆哮着奔来,那些均是心中一凛,只感到一道热流扑面而来,心中大骇,均是后退数步,那金子盛已经是哈哈大笑,身子如同箭矢一般倒飞而去,脚尖在屋顶之上一点,已经是不知道去向。
这些大汉也是不追赶,那护院除了那金子盛都已经死绝,这里的富商便是如赤果果地小姑娘,等着你扑上去,这些人哪里还迟疑,拿着刀刃便是冲了进去,登时传来一阵哭喊声,惨叫声,女人的惊呼、哀号声,还有男人的狞笑声。
这一夜,这样的情况,不断地在平壤城发生,不但是百济的兵士,更有新罗的兵士,这些兵士抢掠了一番,在富商妻女身上发泄了一番之后,便是一把火将这些富商的宅院烧掉。
如此一来,平壤城便是火光冲天。
这一夜注定是让人不眠的夜晚,仿佛是天神也为之而愤怒,发出雷霆的怒吼。
同一片月光下。
韩星的房间中春意浓浓,那让任何男人骨头酥软的呻吟不绝于耳。
而平壤城中响起的却是让人胆寒的痛苦的呻吟。
韩星那火热的龙枪,一下下地刺入傅君瑜那动人的身体,点点的春水沿着龙枪流出,响起那快乐的呻吟,形成一片片让人迷醉的仙乐。
与此同时,盖苏文手下的士兵,还有新罗百济的探子,正用他们手中的铁枪刀剑插入他们同胞的身体上,喷出的却是鲜红的血液,响起痛苦的呻吟,形成那让人绝望的乐章。
傅君瑜快乐的呻吟,和高丽人民痛苦的呻吟,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刀兵交戈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韩星停下动作,看向平壤的方向,心中想着:“想不到盖苏文这么快行动,也许是被我绝了他的武道前途后,急需要找个泄口发泄出来吧。可别让他成功才好。”
韩星本以为盖苏文会利用他刚得来的声望,先加强一下自己的势力才发动叛乱的。想不到盖苏文竟会因为自己绝了他的刀道,而大大地催发他对世俗权力的欲-望,甚至还失去了他昔日的理智。
“坏人,别停啊。”
傅君瑜幽怨的道,若是在平时她一定能听到那刀兵交戈的声音,只可惜现在她正在这眼骨子上,她只渴望着韩星那强势的插入,其他的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她这是正常的,也只有韩星这种怪胎,欲-火越盛灵识也会越强。
韩星很想说一句:喂,小妞,你的国家很危险啊。
这话韩星当然没有说出来了,事实上,现在的情况虽然跟韩星的计划有些出入,但局势还没超出他的掌握之中。
“既然这样,就先让盖苏文闹一闹吧。现在,还是享用这个尤-物要紧。”
韩星心中想着,便道:“老婆有命,为夫怎敢不从。”
说着,便又狠狠地插入傅君瑜的幽-谷之中。
仙乐再起。
随着一声高亢呻吟,韩星终于把傅君瑜给喂饱了。
“夫君,怎么这么吵啊?”
傅君瑜正在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却不想那恼人的声音传来,让她颇为不悦。
“这好像是打仗的声音吧,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韩星虽然早已猜出前因后果,但还是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
“不好!”
一旁的傅君婥也听到那些声音,心中推敲一番,便大惊道:“一定是盖苏文作乱。”
韩星心中暗赞傅君婥聪慧,但还是迟疑道:“不太可能吧,他刚刚从我那里得到那么大的声望,怎么都该先利用那些声望培养一番势力,再作乱吧。”
“不”傅君婥摇摇头道:“在权力面前很容易会失去理智的,我们还是去看看吧。”
傅君瑜和傅君嫱也听出问题了,连忙起身,那想到脚上软软的,竟然站都站不稳。
“好了,你们先在这里待着,我去看看吧。”
“夫君,你的伤……”
傅君婥担忧道。
“放心好了,你们那么用心给我治伤,我的伤早好得七七八八了,收拾一个盖苏文绝对不是问题。”
韩星知道她担心什么,连忙劝慰道。
“嗯。”
傅君婥点点头,又道:“要真是盖苏文作乱,你一定要保住高句丽王的一点血脉啊。”
“我知道了,你们也是,尽可能组织那些门外弟子防御,我担心盖苏文可能会对弈剑阁不利。”
其实韩星大概猜测到盖苏文应该不会那么愚蠢攻打弈剑阁,就算他有这个心,也只会等他完全掌握局势才会对付弈剑阁。韩星这样说是希望,傅君婥三个留在弈剑阁,他一个人才好便宜行事。
整个诺大的平壤城一片通红,满天的火光将半个天宇都照得如同白昼。
“没想到竟会如此惨烈!好像还有新罗百济的人在捣乱。”
韩星看着燃烧的平壤城,心中想到。
此时的韩星已经换了一身白衣,并回复了本来的面目,手中的武器亦从雪饮刀换成绝世好剑,就算被高句丽人看见也不会想到他竟是搞乱高句丽武林的那个青衣刀客。
望着这人间地狱一般的场景,那些人流惨叫着、哭喊着四处走避,不时地发生了践踏身亡的惨剧,韩星不由叹道:“只是可怜这些无辜的百姓,今夜之后,不知道平壤城会有多少人能够幸免!”
这般情景间接上是由他做成的,但看到这番情景也不禁心生不忍。
“也罢,这些百姓也非是我们汉家子弟,非是我们中土百姓,非我族裔,我又何必同情他们?”
平壤城烈火燃烧,街道之上乱成一锅粥,那些原本的地痞流氓、破落户、二流子也是趁这个机会抢掠一番,更有甚者,将平日看到的姑娘凌辱一番,而其中更有新罗百吉的探子在其中推波助澜,手持兵刃当街杀人。
韩星终究忍不住出手一番,也是那些人倒霉,一大群的地痞流氓抢入了一个富户家中抢掠了一番。之后,更是将那家富户的小姐拖出院子,就在那小姐的父母面前,凌辱那家小姐,韩星看到这样的情况,心中恼怒,一剑刺出,那些地痞流氓哪里是韩星的对手。登时死了大半,韩星将为首的几个地痞流氓四肢尽数斩去,其余的地痞流氓早已经吓得鸟兽散了,韩星淡淡地说道:“这些贼子便是任你们处置吧!”
临走之前。看了眼那神色迷离地看着自己的小姐,韩星知道只要自己一句话,大概她就肯献出她的身心。不过,这个小姐虽然不错,但还不足以入韩星法眼,只留下一句话,“这个平壤城已经不安全了,若是要活命。就赶快躲起来吧!”
韩星忍不住出手了数次,这些富户后来躲得性命,为感激韩星的恩德。后来更配合以后的一些传言,猜出救他们的就是傅采林的女婿,这些富户为韩星起了生祠堂。终日供奉不断。后来渐渐地在这一带有了名声。香火不断,被尊为“慈悲圣王”影响力逐渐扩大,最后成了朝鲜半岛最有名的神灵,这是后话,这里不再多表。
且说韩星发现高句丽王城以毁,虽然看了几句高句丽王室成员的尸体,但所幸的是高句丽王室似乎并未被斩尽杀绝,也不见高句丽王的尸体。于是便在平壤城游荡,希望能找到一个高句丽王室成员然后庇护起来,以作后用。
若是看到不顺眼的便是出剑斩杀,如此,韩星来到了东门,此时正是天色将明地时候,东方天际一点红线升起,天边渐渐生出万顷烟霞,美丽异常。
韩星驻足在一段没有塌陷的城门之上,淡淡地望着日出的景色,心中想着如何找到高句丽王,一阵喧闹声将他地思绪打断,韩星有些恼火地望去,只看到一对黑衣大汉正是手持着军队制式的兵器正在追杀另一方的人。
韩星本是没有心思理会这些,只是匆匆一瞥,却是见到了一个让他意外的人,“盖苏文?”
韩星凝神望去,只看到盖苏文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内伤未好,步履也有些轻浮,他很明显是那些黑衣大汉地首领,韩星沉吟一下,心中想到:“那盖苏文追杀的人定然是不简单,他野心勃勃的,那么他想要杀死的人……”
韩星望着那些很明显是禁军地人护着的马车,脸上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意,“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韩星手中黑剑扬起。一步踏出,地上登时留下了一个数寸深地脚印,他整个身体如同箭矢一般飚射而出,数丈的距离一闪而过。
盖苏文正在追赶高句丽王,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杀气,本能的用刀护住要害。
只不过,那道杀气似乎并不是针对他而来,剑光一闪,盖苏文身后数名黑衣大汉已经却是身首分离。
盖苏文定了定神,只见眼前一英俊男子,一袭白衣手中一把颇为古怪的漆黑长剑,淡淡的看着他。盖苏文只觉得眼前这个男子身型相当熟悉,似乎隐隐可以跟那个青衣刀客重合,不过样子却完全不同,更兼他手上却是一把漆黑的绝世宝剑。让盖苏文确信眼前之人,并不是那个伤了他的青衣刀客。
“阁下何人,意欲何为?”
盖苏文沉声问道。
那马车看到似乎有援兵,也停下来,从马车中走出一个身型颇为肥胖的中年男子。
“这位少侠可是傅大师的女婿?”
那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看着韩星略带惊喜的道。
韩星一鄂,随即想到可能是在婚礼时见过面,便淡淡的道:“不错,在下正是韩星。”
“想不到还是惹上这个人了。”
盖苏文面色一沉,心中想着沉声问道:“阁下是汉人,为何要管我们高句丽的事?”
“我本来也不想管的,但傅大师临终前要我照看一下高句丽王族,所以不得不管。”
盖苏文一听便知道是傅采林死前为提放自己留下的一着暗棋,为此更不惜将三个徒弟嫁给这个人。现在的他对傅采林的恨意已经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少侠,快点把这个乱臣贼子杀了,我赏了高官厚禄。这个乱臣贼子杀我妻儿,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那中年男子咬牙切齿的道。
韩星听了前一句,心中一怒,但听到后面却又一喜。此时韩星自然能肯定这人便是高句丽王了,听到他的话韩星知道盖苏文已经跟高句丽王结下了死仇,此时便更加不能杀盖苏文。
“我对高官厚禄没兴趣。”
韩星淡淡的说道。
那高句丽王一塞,想到傅采林也是不喜权利,知道自己的话可能已经得罪了韩星。此时,韩星可是他的护身符,千万得罪不得,于是便唯唯诺诺的道:“是,是……”
韩星再次看向盖苏文,说道:“傅大师,要求我怎么也要保留高句丽王族一点血脉,不知可否看在我的面上放过他。”
“放屁。”
盖苏文怒喝一声,要是放了高句丽王,那可是后患无穷。此时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盖苏文果断地发下攻击命令。
韩星也知道不能善了,当下也不迟疑,手中黑剑举起杀向那群黑衣大汉。……
韩星最终也没有杀掉盖苏文,只是杀了他一些手下,将他吓退了。不过盖苏文因为打败韩星的另一个身份得来的声望,被韩星的真正身份夺回,一时间盖苏文的声望跌到落最低点。
此时的盖苏文已经跟高句丽王族结下死仇,高句丽王不可能放过盖苏文,盖苏文也不得不发起反抗,高句丽自然是要乱了,百济、新罗自然是不会坐视不理,只怕定然出兵,朝鲜半岛想要不乱也难!
“平壤被毁!”
“盖苏文作乱。高句丽王不知所踪!”
平壤一夜之间被大火烧了大半,矛头直指百济、新罗两国,而同时更有传言,盖苏文作乱。已经杀死高句丽王,一时间高句丽人心惶惶,盖苏文于此起兵,传檄高句丽。宣布要收拾残局。
数天后,高句丽王现身,传檄天下讨伐乱臣贼子盖苏文。号召高句丽忠义之士勤王。高句丽一时间烽火并起。
没有了傅采林威慑的新罗、百济两国互遣使节,数天后,两国传檄天下,历数高句丽王百宗罪,云:“……残暴不仁、不修仁德,今我朝遣天兵解困高句丽百姓于水火之中……”
两国联合出兵十万,数日间打破高句丽守军,攻入高句丽国土之中。
高句丽王下旨号召举国同抗外辱,盖苏文并没有回应,高句丽形势一时间怎一个乱字了得。
最后,高句丽王居然打出韩星的旗号,将那日韩星吓退盖苏文的事公告天下,意图打造另一个傅采林以压制新罗百济,只可惜韩星并没有出面配合,因为那时的韩星已经离开平壤回到了中原。
高句丽经此一乱,只怕在几年之内都要在战火中度过。客串了一番纵横家的韩星可以安心地处理中原的事,而不需要担心高句丽的威胁。等他日中原统一,高句丽恐怕也已经因战乱而萧条不已,到那时就算没有韩星,只需要寇仲一人便可以直接挥军北上扫平高句丽。
至于傅君婥三个非要留在高句丽,为她们的民族尽一分力,要等高句丽局势稳定一点才到中原找韩星。
临别依依,傅君婥三女知道要有一段时间不能见面了,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天都热情无比。韩星也颇为担心她们,趁着那几天时间不断跟她们三个双修,尽力为她们三个提升武学修为,直到她们到达瓶颈,最后还传授了她们一套极之厉害的合击之术才放心离开。
到离别的日子,傅君婥三女依依不舍的为韩星送行。
“江湖凶险,你一切要小心。”
这最简洁的话是傅君瑜说的。
“这个大坏蛋,我们不在他身边,再见面的时候,我们又不知道会多了多少姐姐妹妹。”
这令韩星哭笑不得的话自然是傅君嫱说的。
“等高丽局势稳定后,我们会去中原找你的。”
最后由身为大姐的傅君婥做了总结。
“好了,高丽现在这么乱,我担心你们还来不及哩,怎么反倒要你们担心了。”
韩星道别着上了回中原的船。
259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韩星踏在中土大地上高喊道。
“娘那个人怎么忽然大喊大叫?”
一小童指着韩星问自己的娘亲。
“这人可能是傻的,千万别学他……”
那母亲劝诫道。
韩星大汗。
“长得一幅好模好样居然是傻的,真是浪费一幅好皮相。”
一行人对着韩星摇首叹息道,不过语气却颇有一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他这是在妒忌我。”
韩星心中想着。……
回到中原后,韩星没有立刻前往历阳(救素素的地方就在历阳附近)从他打败宇文化及到现在不过才过了四个多月时间,大约还有个多月时间才会发生救素素的情节。
韩星记得素素之所以会在历阳附近出现的起因是,因为尚秀芳要在历阳演出。而翟娇要到历阳听天下第一才女尚秀芳唱的崴,便带着素素一起前往历阳,那知道泄漏了消息,未到历阳便出了事,然后素素跟翟娇失散后就遇到双龙。
韩星打听过,此时并未有尚秀芳要在历阳演出的消息,因此韩星肯定还未到救素素的情节,也就先不去历阳找双龙了,要知道没有女人就对着两个男孩实在没什么意思的(可怜的双龙就这样被他们的师傅遗弃了)没有前往历阳,韩星暂时也不打算回飞马牧场,于是韩星决定先去一趟洛阳会一会洛阳双艳。
洛阳双艳中的荣娇娇就算了,这个骚-货可是连安隆都照上的(韩星还不知道,此荣娇娇已经非彼荣娇娇了,现在的荣娇娇已经被未来的他调教得贴贴服服的)韩星其实只打算找一下董淑妮。
这董淑妮乍看之下给人的感觉好像很骚,其实不然。造成这样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她含有外族的血统,自小在那种环境长大实在不可能有太强的贞-操观念(隋唐时期的风气还是相当开放的,直到宋朝以后才变得严谨起来)更重要原因是因为她爱上了一个不值得她爱的人——杨虚彦。她之所以随便找男人,最重要的原因其实是因为她要气气杨虚彦,想要得到杨虚彦更多的关心。要是杨虚彦肯多爱她一点,恐怕她就不会找什么男人了。可惜杨虚彦是个有野心的男人,绝不可能将太多的心思放在她身上。
现在的双龙才十六、七岁,董淑妮大概也差不多这个年龄,此时的董淑妮很有可能未跟杨虚彦发生关系。所以韩星打算碰碰运气,要是董淑妮还未跟杨虚彦发生关系(事实上已经不可能发生关系了,因为杨虚彦已经被未来的他废了)他就先一步把这朵鲜花摘了。
走了几天路,韩星终于来到洛阳城外的一处密林,正打算赶在入黑之前进城。
这时,一道红影快速从眼角滑过,他立即警觉起来,俯身,低头细看,隐约发现那个红色身影转过山峰,韩星有些好奇,能在那种地形还能够健步如飞的人,肯定不是常人。
心生好奇的韩星正要跟过去去。这时,忽然又来了三十多个隋兵,其中带头那个喝道:“快追,那个女人是反贼杨玄感一案的在逃要犯,只要捉到她必定升官发财。”
“英雄救美?莫非这么巧,一回来就遇上这种事!”
韩星有些兴奋,“这种情节实在太老套了。But,I like。”
“不行,不行,我得赶快过去,最好那女子是个绝色大美女,等我救了她之后就以身相许,嘿嘿。”
心中想着,韩星连忙跟上。
那红衣女子似乎被跟得不耐烦了,竟转身主动跟那班隋兵打起上来。
当韩星循声找交战地点时,也不禁感叹这几个人选了个非常有情调的地方,只见此处,有山有树,有花有草,有石块;天上白云飘过,石间清泉涌出,一旁还有鸟儿伴奏。实在是个,打野食的好地方。
韩星定眼一看,那红色的身影竟然是一个穿上红色劲装的美女,手拿着一把血红似火的拂尘。正在和隋兵交手着,而隋兵虽然人多,但好像却对她好无办法一样。
穿红衣,用拂尘为兵器,还跟杨玄感有关?难道是李靖的妻子红拂女?想起李靖这个大垃圾韩星就一肚子火,在书中他先是见异思迁,在见到了红拂女后就不理素素了,素素在后来会这么惨,罪魁祸首就是他(李靖:冤枉啊,我可从来没有喜欢过素素,算什么见异思迁啊)后又见利忘义,出买兄弟,帮着李世民对付寇仲和徐子陵。
也只有双龙才会这么傻,轻易就原谅他。韩星的想法则是,既然他都不顾兄弟情分了,那里需要对他客气,杀了便是!现在看来李靖应该还没跟红佛女接触,或许我可以先一步偷得红佛女的身心。
韩星想完再看局势,不禁暗叫一声:“靠,那班隋兵根本不够看嘛。这样下去那里有我英雄救美余地啊。”
以韩星的眼力,自然可以看出那班隋兵败亡是迟早的事,“不行,就算明知道不需要我也要出一下场才行,争取多一点印象分。
打定主意,韩星大喝一声:“姑娘我来帮你。”
说话的同时,韩星身影一闪,已经出现在战场上。一时掌影处处,韩星每一掌后,都有一个隋兵倒下。可怜隋兵这些临时演员,本来只是对着红拂女已经是手忙脚乱的了,在韩星出场后,更是不堪,不多时就全军领便当早早退场了。
“红拂女见过公子,多谢这位公子出手相助。”
红拂女向韩星盈盈的作了一个福,道谢着。
“果然是她。”
韩星心中暗叫一声,便道:“姑娘客气了,我辈习武之人,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嘿,我好像还没拔刀哩。”
后面一句,韩星是用略带调皮的口气说的。
“公子说话真有意思。”
红拂女觉得韩星说话相当有趣,禁不住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看得韩星不由得一呆。
这时韩星才能仔细的看红拂女的相貌,花容月貌就不说了,最为让人心动的是,她娇柔中透出的那股英气。征服这种充满野性的女子,定然是每一个男人的愿望。
“其实以姑娘的身手,就算没有我,也是能毫发无损的将所有敌人消灭的。”
韩星由衷的赞叹着她武功的厉害。要知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公子谬赞了,小女子的武功难登大雅,倒是公子的武功很高。””红拂女被韩星赞得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红佛女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韩星还是看得红拂女对自己的话还是很受用的。
“哈哈!我们就不要这么赞来赞去了,哦,真是失礼,我还没自我介绍哩,我叫韩星。姑娘叫我一声韩星或者阿星好了,就不要再公子公子的叫了,好吗?”
韩星趁机拉近和红拂女的距离。
红拂女没有应韩星的话,只是疑惑的道:“韩星?可是五个月前,一招击败宇文化及名震江湖的韩星?”
“正是。”
韩星笑道,心中暗暗得意:“名震江湖?看来自己也挺出名的。这个红拂女会不会是我的粉丝呢?”
红拂女眉头一扬,微微笑道:“红拂早想与公子切磋一二,不知可否赏脸?”
“靠,怎么会是比武?”
韩星心中郁闷的想着。
韩星不知道的是,自他打败宇文化及后,江湖上出现了很多冒充他的人骗吃骗喝,红拂女也遇到几个冒充韩星,接着韩星的声望给她套近乎。要不是韩星刚刚打败隋兵时露了一手,让红拂女稍微相信他的话,恐怕一听到他自称‘韩星’直接就动手打人了,但现在红拂女还是想亲自试探一番。
红拂女自然明白真的韩星她是绝对打不赢的,要是能打赢她的高手,也不需要作出这么下作的事。
韩星不知道红拂女的想法,但也大概了解红拂女性情颇为豪爽,要是自己客气拒绝的话,恐怕会让她觉得自己矫情而降低自己的好感。当下便爽快的答应下来。
“公子果然豪爽。”
红拂女说完,毫不客气的用手上的拂尘打向韩星。
这是足以断金裂石的一击,要是韩星被打中了只怕也要痛上三天。
“靠,下手这么狠,等我泡了之后看我不打你屁-股?”
韩星见红拂女下手如此之狠,心生不忿的想到。韩星哪里知道,红拂女最讨厌就是虚伪狡诈之人,韩星要是真的自然可以躲过,要是假的那就索性打死算了。
这是毫无悬念的一战,心生不忿的韩星下手也不客气,不到三招就分出了胜负。还好韩星也算怜香惜玉,只是把红拂女的拂尘打落。
红拂女看着被打下的拂尘,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对韩星毫不造作的行为欣赏的同时,不禁又心生幽怨:“这人怎么这么没风度啊?就不能先让我一下,打上十来招才来真的,这样我怎么下台啊?”
要是韩星知道红拂女想什么的话,恐怕就不得不暗叹一番:“女人果然都是矛盾的,就连豪爽的红拂女也不例外。”
韩星见红拂女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便打了个哈哈,把话题引向别处,“红拂你接着要去那里呢?”
红拂女明白韩星的心思,也配合的趁机下台,“我本来是漫无目的地的旅行的,前段时间认识了一对颇为相得的兄妹。知道她们要到长安后,由于她们都不太会武功,我便打算护送她们长安。不想在洛阳被那班隋兵认出,不想连累他们才将那班隋兵引出来而已。现在我打算回洛阳跟他们会合,护送她们到长安后,便继续我漫无目的旅程。不知公子又打算到哪里呢?”
“红拂女的朋友?难道是李阀的人?只怕她到了长安后便会加入李阀了。”
韩星心中想着,还是诚实的答道:“我打算先到洛阳游玩一番,然后到历阳见两个朋友,在江湖转上一圈,就回去飞马牧场。”
他又道:“不若我先作伴到洛阳吧。”
“如此正好。”
红拂女毫不矫情的道,心中却是颇为欢喜,听韩星的话她知道韩星其实也没什么目的地,或许到洛阳后可以继续邀他同行。
260
经过之前的一番追逐,韩星和红拂女离洛阳城已经颇远,而且天色以黑想来洛阳城已经关了城门,赶路已经毫无意义了。而且以他们两个的武功就算一天一夜不睡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所以韩星跟红拂女都是不紧不慢的走着。
其实,以他们的武功就算洛阳城城门关了,他们要进去也不是什么难事,但韩星不愿意这么快进洛阳。因为从红拂女的话看来,她在洛阳城有一对兄妹朋友,一但进了洛阳城就会多了两个电灯泡。
韩星自然不想那么快面对两个电灯泡了,所以故意放慢脚步,跟红拂女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而红拂女不知是没有注意到韩星的心思,还是有意为之,也跟着韩星放慢脚步,与他闲聊着。
其实他们说的话大多都没什么意义,只不过是希望在与对方的言谈中了解一下对方的性格为人,然后考虑对方是否值得深交(不是固定指爱情)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大多如此。当然了,韩星其实一开始就已经决定跟她作最深入了交往。
以韩星原来的性格,在某些方面跟红拂女的择友(偶)观有颇大的出入。比如红拂女为人正直而且颇有为天下苍生出力的念头(大概是因为这点,红拂女才会被李世民忽悠加入了他的天策府吧)而韩星却毫不介意使用一下卑鄙手段,而且也没什么苍生之念(这也怪不得韩星,毕竟韩星的性格是在现实的现代社会中形成的)不过,这对韩星一点影响也没有,因为他有原著参考,早已经大致上能摸清红拂女的性格。刻意迎合下,让红拂女对韩星的好感大增,就算偶尔说错几句话也是无伤大雅。而韩星的一些新奇的观点,更是让红拂女眼前一亮,看着韩星的目光也是异彩连连,可以说韩星泡红拂女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步。
“阿星, 你在飞马牧场是不是有家人?不然为什么好像肯定有地方落脚一样。”
红拂女在一旁问道。因为一番谈话她已经对韩星有着不弱的好感,称呼也已经不再是公子公子的了。
“这个……那个……我是要去找人,因为我几个妻子在那里。”
韩星犹豫不决了很久,还是决定说出事实。
“要是现在骗了她,等上过床后才知道我已经有妻子,以她那刚直的性格那可是件很危险的事,这可是有段正淳壮烈牺牲的先例。”
韩星心里祈求着:“唉!其实这是迟早都会发生的,希望红拂的反应不要太激烈吧!”
出乎韩星所料,红拂女只是面色一黯,却并没有太激烈的反应。不过红拂女平淡的反应,却让韩星不喜反忧,因为从红拂女的反应看来,她只是对韩星有着不弱的好感,却并未有爱上韩星的地步。事实上,就算红拂女想大吵大闹,她也没有资格,毕竟两人只认识一会,有什么资格管韩星的事。也怪韩星先前泡妞泡得太过顺利,错误地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韩公子,你有几个妻子?不觉得很不公平吗?”
红拂女对韩星的称呼再次变的生疏起来。
“怎么个不公平法?”
韩星问道,其实他已经大致知道红拂女想问什么了。
“你们男人能娶几个女人,还可以出去花天酒地,任意跟其他女人欢好,却要求女人为他守贞-节。你不觉得这很自私很不公平的吗?”
红拂女心情低落的问道。
“红拂女果然是一夫一妻制的拥护者,这样恐怕很难让她加入自己后宫的大家庭啊。”
韩星不禁暗叫一声不好,其实从红拂女那刚直的性格,韩星就猜得出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问题,现在韩星就更能确定了。其实又那里只有红拂女如此,这个世界上但凡有些本事的女人都不太甘心自己的男人左拥右抱的。
不过,事情其实也不至于韩星想的那么差,红拂女知道他有妻子后其实还是对他有着不错的好感。否则就不会这么坦白的问韩星这个问题,换了别的男人红拂女大概一声不响就走了,根本不会问出这个问题。
思量了一番,韩星点点头,微微吁了口气道:“不错,确实不太公平。”
红拂女不禁一鄂,以往她所遇到的男人,无论如何胸襟广阔,但一遇到这问题,都变得非常自私。一副女人为他们守节是理所当然的样子,哪想到韩星居然承认这确实不公平。
“既然你觉得不公平,为什么你又要这样做?”
一鄂后红拂女又有些不悦。从先前一番谈话看来,韩星似乎对这个世界一些不公平的现象颇为不满,但为何又要做如此不公平的事。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公平的,但也是不公平的。人很多时候渴望着公平的对待,但很多时候却又希望不公平。”
韩星淡淡的说道。
红拂女有点不解的看着韩星,不知道韩星为何说出这么矛盾的话。
韩星知道她不解,便解析道:“我讨厌那些官吏和平民百姓不公平的地位,但却又不只觉的做一些不公平的事。比如刚才,我问都不问缘由就帮你杀掉那些隋兵,根本就不给那些隋兵丝毫抗辩的机会,你觉得这公平吗?”
“这……”
红拂女一阵语塞,但还是强道:“朝廷腐败,杨广更是昏庸无道,有不少隋兵鱼虐乡民,杀了是理所当然的。”
“可你是否想过,不是所有士兵都是如此,他们有一些或许只是为了糊口,又或者是为了养活家人才当兵,根本就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们追杀你,你要杀他们自然理所当然。可我呢,我跟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也不是针对我,可你是否又会觉得我做错了,我很不公平,我很不应该?”
韩星再次问道。
“这……这……”
红拂女再次语塞。她刚刚根本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在她看来那班隋兵根本就该死。韩星杀了他们,她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对的,根本就没想过这对那班隋兵不公平。
“既然你觉得不公平,那你为什么还要救我?”
红拂女反问道。
“那是因为我见你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美女。”
韩星非常老实的答道:“因此我当时直接把那班官兵判断成坏人。可当时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根本就不知道你会不会是个蛇蝎美人,就算我事后发现你是个蛇蝎美人然后把你杀了,可是对那班被我杀掉的士兵又公平吗?”
听到韩星赞自己是美人,红拂女自然心生欢喜,但听到后面的话却又不禁深思起来。她也是个明白事理的女人,自然不会为韩星把她假设成蛇蝎美人就不高兴了,反而引起她的深思:“对啊,要我是个坏人,那他不就等于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杀了几个好人了?为什么我没想过这个问题呢?我又是否做过这种事呢?”
“你是不是在想你有没有做过跟我今天类似的事?”
韩星问道。
红拂女不屑撒谎,诚实地点点头。
韩星淡淡的道:“你呢,你暂时别想这么多了,免得因为这些问题影响你的武功进展。这种问题你就是去找宁道奇,他也很难给你明确的答案。我敢说他们道家虽然也有众生平等的理念,但宁道奇本人也绝对做过一些不平等的事。
“皆因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由无数的平等和不平等组成的。可以说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就算天赋很差的人他一样可以通过努力取得更高的地位。也可以说每个人都是不平等的,天赋好的付出很小的努力就能得到很高的成就。”
韩星这番话要是被佛门和道门等一些禅道高人听到,必定眼前一亮,拍案叫绝。
红拂女虽然还未到由武入道的境界,但听到韩星的话后,也不禁对韩星另眼相看。
“我先前还怀疑你这个轻佻的家伙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武功,不想原来你也有如此高的心境修为?”
红拂女眉毛一挑赞道。
“呃……我这算什么心境修为啊?其实只要人肯冷静下来想想,都会明白这些道理。”
韩星心中愕然。
他也不想,这个世界又有多少人是冷静的呢?不要说古代了,就是到了现代又有多少人能冷静下来想这个问题。而就在韩星冷静下来想这些问题,其实已经是对天道的一种思考了。
正因为韩星对‘公平’两个字有这样比较阔达的看法,足以让他不会怨天尤人,也让他少了很多心魔。红拂女说他这是心境修为也未尝不可。原著中的庞斑不也曾经因为棋差一着,道心中魔大法难竟全功之时,抱怨上天不公导致心境修为一度下跌么。
“我们把话题转回一个男人能娶多个女人的问题上吧。”
韩星回到原来的话题。
“明明是你说到别的话题上的。”
红拂女嘟嘟嘴,嗔道。
韩星双目一亮,定定的看着红拂女,觉得红拂女这个嘟嘴动作特别可爱,特别有女人味。
“看什么看,呆子。”
红拂女横了韩星一眼,嗔道。
“没什么,我只是想不到你也有这么女人的一面。”
红拂女有些发晕,心中想着:“我本来就是女人,当然有女人的一面了,只不过平时不怎么表露出来而已。可也怪了,我一向都不在人前做这种小女子姿态,怎么在他面前就情不自禁的做了出来呢?难道我喜欢他了?”
红拂女不知道她这样其实并不是因为喜欢韩星,而是因为韩星的真诚和坦白,让她渐渐的放下了心中的防线。
“男人能娶多个女人,最根本的原因是男人天生的优势比女人强,而且男人的地位也普遍比女人高。我问你,要是女人天生的优势比男人强,女人的地位比男人高,你说大部分女人会不会就找多几个丈夫?而不会只守着一个丈夫”韩星问道。
“我不会!”
红拂女肯定的答道。
韩星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你不会,有些男人也只会找一个妻子。”
红拂女很想问一下韩星能不能做那种男人,不过她心中已经有答案了。
这时又听韩星说道:“我问的是大部分。”
“这……大概……可能……会吧。”
一向爽快的红拂女,此时也不禁有些气弱了。
“这不就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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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星微笑道:“坦白说吧,这是自天地初开以来,便存在着的问题。男女是天生互相吸引着的,即使是既为人之妇或夫,依然会受到别的优秀的异性吸引。在受到别的异性吸引的同时,我们又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或者丈夫背着自己找别的异性,这就是所谓的占有欲,这亦是改变不了这人之常情。这点,其实男女都一样。”
韩星又说道:“分别的地方只在于男人的地位比较高,所以男人可以在婚后光明正大地继续追逐别的异性。而女人的地位比较低,所以要受到礼法道德的约束,才不能做出越轨的行为。”
“可是,即使如此也会有些女人嫁人后,依然做出越轨的行为。要是你的妻子做出这样的事,你会怎样对她?”
红拂女忽然问道。
“我会非常非常非常之不爽。”
韩星认真地答道:“同时我敢肯定,我一定会把那个男的杀掉。至于我的女人,说实在我真的不知道面对那样的情况下,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还真是自私的答案。”
红拂女语气中颇有些不满,但表情还是淡淡然的,似乎早预料韩星有这样的答案。红拂女又感叹道:“不过还是谢谢你这么真诚,若你骗我说会大方原谅的他们,我一定看不起你。”
韩星淡淡的看着红拂女,直觉告诉他红拂女的话还没说完。
红拂女走前两步,然后将修长的玉颈轻轻回过来,像带着很大的畏羞将头垂至贴及浮凸有致的前胸,以悦耳的声音柔柔地道:“你刚刚说只要是人都会受到优秀的异性吸引。不知道红拂是否有吸引到你了?”
她语虽含羞,但说话内容的直接和大胆,却教人咋舌,充分显示出这成熟和阅世已深的美女别具一格的风情。
红拂女的话似有表白之意,但韩星直觉感到她并未有献身之意。当下走上前与红拂女并肩站着,那对凌厉的星目却射出温柔的光线凝视着红拂女,坦然道:“从见到红拂那一刻,我就被你吸引了,否则我如何会出手相助。说起来,那班隋兵便是因为红拂对我的吸引而死的,不知道他们知道后会不会觉得冤呢?”
红拂女闻言‘扑哧’的一笑,随即又是一羞,喜孜孜地台起垂下的俏脸,一会后抬起嗪首却恰好与韩星的眼神短兵相接,呆了一呆,不能控制地俏脸通红,韩星甚至看到她的小耳也粉红的。
“红拂又如何看待在下,我韩星是否又能吸引到红拂呢?”
韩星反问道。
红拂女似是受不了韩星的问话,‘嘤’的一声低下了嗪首。良久才畏羞着点点头,“红拂也被你这坏人吸引到了。真是奇怪啊。自我与你见面后,不知道为什么红拂好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似的,你这害人的魔君。”
听着红拂女的表白,韩星本应该灼热的心,却丝毫没有以往即将得到一个美人前那种热切的感觉。因为他依然感受不到红拂女有献身之意,甚至还隐隐的预感红拂女很快就要离开。
红拂女台起俏面,勇敢地和他对视着道:“韩星,你或会怪我唐突,可是你又怎明白,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和你在一起的。待我送那两位朋友到长安后,我便会回山潜隐,此后再无相见之期,所以我要趁这时刻,告诉你红拂的心意。”
韩星心下恍然,正因为她知道自己和她只有如此短暂的缘分,所以才大胆示爱,亦不怕韩星误会她放-荡,勾-引男人。
这种没有结果的爱,别具震撼人心的孤楚凄美。只可惜韩星一点也不欣赏这种凄美。
韩星一动不动,眼光转注红拂女。韩星知道要不是自己已有妻室,眼前这个个性大胆的女子,必定是属于自己。韩星明白,自己已经成功让红拂女爱上自己了,韩星亦被这个个性大胆的美女所吸引。只可惜韩星却给不了红拂女所追求的一心一意的爱情。假设韩星不是早有妻室,以红拂女的性格必会飞蛾扑火般扑向韩星,又怎会容忍二人只有如此短暂的缘分。
红拂女踏前一步,娇体几乎贴上韩星,才停了下来,轻轻道:“韩郎!红拂要走了,不然以后都就走不了。”
韩星很想出言挽留,却又不知如何说起,因为归根究底是自己满足不了红拂的条件。
红拂女看到韩星欲言又止的样子,又道:“韩郎不必说了,我去意已决。能与君相识两个时辰,上天已无负于我。”
红拂女忽然又嫣然的一笑,略带调皮的道:“我以前觉得女人为花心的丈夫守节很不值得,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升起为你这个只认识两个时辰的男人守节的念头。所以你不需要担心我会找别的男人,让你觉得不爽。”
话一说完竟是一个转身,翩然而去。
韩星想不到她竟如此干脆,却又无法出言挽留,只能看着红拂女的背影,一字一字地传回来道:“红拂珍重。”
红拂女回头看着韩星的身影,原本坦然的眼神,变得有些幽怨起来。她知道韩星无法放下他的妻儿,出言挽留只会图添两个人的愁绪。但看到韩星真的没有一句挽留的话,她却又禁不住的生出一点不满一点幽怨,最后只能化为一声叹息。她已经决定了以后再也不见韩星。
只可惜,这个世界有句话叫做今天不知明天事,此刻他们两个都不知道,一天后他们的关系竟又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洛阳雄踞黄河南岸,居“天下之中”素有“九州腹地”之称。北屏邙山,南系洛水、东呼虎牢、西应函谷。境内伊、洛、涧、湹诸水并流,其地广衍,平夷洞达,土质肥美,物产丰饶。周山环绕,雄关林立,气候适中,漕运便利,自古形势甲于天下。
故自古以来,先后有夏、商、东周、东汉、曹魏、西晋、北魏、隋等八朝建都于此。所谓河阳定鼎地,居中原而应四方,洛阳乃天下交通要冲,军事要塞。杨广即位後,于洛阳另选都址,建立新都。
新皇城位于周王城和汉魏故越城之间,东逾水、南跨洛河、西临涧河,北依邙山,城周过五十里,宏伟壮观。杨广又以洛阳为中心,开凿出一条南达杭州,北抵涿郡,纵贯南北的大运河,把海河、黄河、淮河、长江、钱塘江五大水系连接起来,洛阳更成天下交通商业的中心枢纽。
韩星跟红拂女分别后,继续来到洛阳,不过此时他却没有了原本猎艳的心情。自昨夜红拂女走后,韩星的心中充满了后悔的情绪,本已无意猎艳也不打算再进洛阳了。但想起红拂女说过她还有朋友在洛阳,会来洛阳跟朋友会合,心中不期然又升起一丝期盼。因此最后还是决定进一次洛阳,但目的已经跟改变了,由原来想跟董淑妮来一次激情的邂逅,变成想跟红拂女温情的重逢。
韩星混杂在进城卖各种蔬菜的农民中,进入这天下第一大城,步入洛阳城,映入韩星的是宽达百步贯通南北两门的大街“天街”在眼前笔直延伸开去,怕不有七、八里之长。
街旁遍植樱桃、石榴、榆、柳等各式树木,中为供帝皇出巡的御道。大道两旁店林立,里坊之间,各辟道路,与贯通各大城门的纵横各十街交错,井然有序。韩星一路风尘,昨晚又一夜未睡,身上颇为肮脏困乏,想尽快找一个客栈洗漱一下。
洗漱完毕,洗去困乏、浑身上下三百六十五个毛孔张开吸入的清新空气都让韩星心情好转了不小。换上一身新衣服,摇着折扇一副公子哥儿的模样下楼去吃饭,什么山珍海味,鸡鸭鱼肉,一点味都没有。
韩星心想难道自己也学会挑食了?还是心情不好连食欲也差了?韩星心不禁想着:“要是这个时候能吃到贞贞的爱心饭菜就好了,自己的心情一定会因贞贞的饭菜变好。唉!有点想贞贞她们,我离开飞马牧场都半年有多了,不知道她们是不是想我了。”
韩星曾经将自己会的各个菜系的菜色教给卫贞贞,贞贞颇有天赋,练就了极高的厨艺,早以青出于蓝胜于蓝,比韩星做的菜还要出色,整个飞马牧场的十多个女人,就连最嘴刁的商秀珣也被卫贞贞的厨艺所征服。
其实贞贞做的菜,味道佳倒是其次,最让韩星食得满足的就是贞贞做菜时的心意。就连韩星这种不怎么需要吃东西的高手,面对贞贞做的菜都禁不住开怀大嚼。
想到了卫贞贞做的菜,再看眼前的山珍海味,韩星心中哀叹:“不会要自己亲自动手吧!”
看看自己刚换的白的丝质长衫,极度郁闷中,于是干脆到繁华热闹的集市上购买一些鸭梨、苹果、葡萄等等水果,充饥渴,只能高唱“没老婆的日书多难过,没有老婆做的菜是吃不爽!”
充饥完毕,韩星觉得洛阳城太大,自己一个人八成找不到红拂女的,于是便用‘移魂大法’催眠了几个流氓,并告诉他们红拂女的特征,并让其中他们在各个城门守着,一见到红拂女就立刻通知自己。然后便回到客栈房间,想要休息一晚,明天再继续找。
“要是真找不到红拂,我一定要把董淑妮给泡了,用她那美丽的身体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才行。”
躺在床上,韩星心中对自己说道。
狗是改不了吃屎的,男人是改不了好色的。刚刚才在红拂女那里受挫,韩星很快又打起了董淑妮的主意。
韩星认为要忘记失恋,最好的方法便是开始另一段恋情,董淑妮将会是个不错的目标。他虽然还没见过董淑妮,但从书上的描述看来,排除她那略显放-荡的行为,此女的风情应该绝不输于红拂女,甚至犹有过之。
262
心中打着董淑妮的主意,韩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当他醒来时已天色已经入黑了。
不过,韩星并不是自然醒的,他是被两个人的脚步声惊醒的。吵醒他的脚步声其实非常轻柔,要是一般人甚至听不到丝毫的声音。
但正因为脚步声如此轻柔才会让韩星惊醒,要是房间外的走廊响起的是沉重的声音,韩星反而不会在意。沉重的足音代表发出足音的人是个普通人,普通人经过客栈的走廊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韩星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但韩星听到的足音却非常之轻柔而且频率非常的稳定,因此韩星断定发出这些足音的两个人是高手,而且他们不想别人发现他的行踪,这就足以引起韩星的警觉了。
韩星第一个想法是有人要对他不利,但很快他就否决了这个想法。因为那足音很快就离开了韩星的房间,向着客栈外走去。
发现这两个人的目标并不是自己,韩星本不想理会的,但那两个人的之间的谈话却引起了韩星的兴趣。
“喂,那两个女人真如你说的那么美吗?”
其中一个人对他的同伴问道。发话的人带着奇异的外国口音,显然并不是汉人。
“当然是真的,那样貌那身段,我当时一看就忍不住起反应了。要不是我见那个穿红衣的是个高手,我没有把握打败她,我早自己一个人上了。哪还会找你来帮忙,还要分你一个。”
另一个人用同样的口音回答。
“嘿嘿……”
原来那个人闻言银笑了两声。
笑声渐远,韩星知道那两个人已经出了客栈。
“见到美女……还要打败?”
韩星心中推敲一番,然后暗叫一声“同行!”
此时的他已经猜出两个人的身份,就是他偶尔会客串一番的采花贼。得出了这个结论,韩星连忙跟了出去。
遇见采花贼,韩星一般的做法就是——杀无赦。他这样做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只是所谓“同行如敌国”的道理。
追出了客栈,韩星不一会便追上那两个人,这时韩星才看清那两个人竟是两个穿着古怪的番僧,或者说是喇嘛。
“和尚已经够讨厌了,喇嘛就更加让人讨厌。”
韩星心中想到。他一向讨厌和尚,但更加讨厌喇嘛,至于正准备采花的女人,韩星心中已经直接判了他们死刑。
不过韩星虽然对这两个喇嘛起了杀意,但却没有立刻出手将他们格杀。他还想看看这两个喇嘛口中美女是何等美色。要知道韩星虽然一向很反对采花这种行为,但只是反对别人,却不反对自己。要是那两个女人合他意的话,韩星不介意代这两个喇嘛行那采花之事。
“你说的那两个美人儿那么美,会不会就是那两个什么‘洛阳双艳’。要是那两个女人就算了,她们的背景可不简单啊。”
“不会,那两个‘洛阳双艳’我曾经远远的看过,确实是美艳无双。但我肯定我们这次的目标不是她们两个。不过我告诉你,我见到那两个小美人,可是拥有不输于‘洛阳双艳’的美人儿,其中一个甚至比那‘洛阳双艳’更漂亮。我们这次可又福了。”
说着话,那个喇嘛又银笑了两声。
韩星闻言不禁对那个喇嘛口中比‘洛阳双艳’更美的女人生出几分期待,比董淑妮和荣娇娇更美的女人会是何等风情呢?
一直跟着这两个喇嘛,韩星来到洛阳城西面的一间客栈。
“红拂姑娘,多亏你沿途照顾我兄妹两,在下感激不尽,我敬你一杯,列表心意。”
一个温和的声音传入韩星的耳朵。
“竟然是红拂!”
韩星一听到‘红拂’两个子心头一震,随即便又喜又怒。
喜的是:自己终于又遇到红拂了,这以次韩星是绝对不会让红拂轻易离开自己的。
怒的是:那两个喇嘛竟打起红拂的主意,要知道红拂女已经是韩星心中的禁脔,绝不容别人染指。
韩星心中恼怒却没有立刻出手将那两个喇嘛格杀,只是不动声息的将他们点倒,然后继续偷听。
“长孙公子客气了。现在兵荒马乱。你们兄妹前往太原实在太过危险了,我与无垢妹妹一见如故,怎么会看着你们涉险而不顾呢?”
红拂女那好听的声音响起,让韩星禁不住想立刻进入与她相见,不过却因为‘长孙公子’和‘无垢妹妹’这两个称呼忍住了。此时又听红拂的声音响起:“无垢妹妹到太原后,便要跟李家二公子订婚,我在此预祝无垢妹妹嫁得如意郎君。”
“红拂姐姐,你笑人家?”
这时,一个还带点娇痴的女声响起。下面三人的谈话,韩星是没心情听下去了。
“长孙公子,无垢妹妹,与李二公子订婚?那不就是历史上有‘贤良淑德’之称的长孙皇后?看来红拂会加入李世民的阵营跟此女不无关系,这个女人还真配得上‘贤良淑德’这四个字,都还没嫁人就已经给丈夫找了个高手。”
“果然国色天香,那样貌确实要比红拂胜上一筹。”
韩星忘里面偷瞄了长孙无垢一眼,心中暗叫一声。
“唐皇李渊这个老色鬼被三个儿子李世民、李元吉、李建成戴绿帽,秦王李世民弑父杀兄,把父亲李渊、两个兄弟李建成、李元吉的妃嫔纳入后宫,给他父亲兄弟都戴上绿帽,晚年的李世民被儿子李治偷了武则天又戴了顶绿帽,李治死后武则天找了无数男人,给他们父子戴了无数顶绿帽,这一家三代都是被戴绿帽的料,看来我现在就可以提前给李世民带顶绿帽。”
“不过,这长孙无垢可是个好女人啊,只上一次实在太过浪费,最叫人郁闷的还是这个美女还要被李世民那个虚伪的家伙上。”
“要不……我干脆直接把这个女人抢了,我自然可以得了个大美人。无垢妹妹又可以嫁个像我这种不会被戴绿帽而且文武全才、琴棋书画无所不精的风流潇洒、英俊倜傥的绝世好男人(呕)她可是绝对不亏的,不,应该说还有赚呢(再呕)至于李世民,他不也可以避免一次被戴绿帽的郁闷经历吗?(李世民大喊:无耻!我被你抢了老婆还要谢谢你?我将来可是要戴无数顶绿帽的,还用在意一次半次吗?”
“只不过,红拂在这里比较麻烦啊。”
韩星想起红拂女的存在。要是没有红拂女在,韩星大可以直接下春-药,然后把长孙无垢干到贴贴服服死心塌地就可以了。但有红拂女在,韩星实在不想用这种方法。
虽然长孙无垢的姿色要比红拂女胜上一筹,但在韩星心中红拂女的地位无疑要比长孙无垢高。所以韩星可以不介意以一个银魔的形象出现在长孙无垢生命之中,但却不想破坏红拂女心中对自己美好的印象。
韩星将目光转到被自己点晕的两个喇嘛身上,眉头一扬嘴角露出一个极之银荡的笑容。
将那两个喇嘛带到屋外无人的地方点醒,不等那两个喇嘛反应过来,韩星便将那两个喇嘛催眠了。
“你们两个现在立刻忘了刚刚发生的事。”
韩星用极之柔和的语调对那两个喇嘛说道。
“是。”
那两个喇嘛浑浑沌沌的应道。
“你们身上有没有春-药?”
韩星问道。
“有。”
“拿出来给我看看。”
“靠,用这种低级玩意,你们怎么做银贼的,真是失败。”
韩星骂道。随即又自言自语的道:“这种程度的春-药可难不了红拂,对了,用我的‘奇银合欢散’吧。”
韩星递过自己的上等春-药。
“你们等我走后,继续你们采花行动。”
韩星又说道。
“是。”
韩星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潜伏到一旁。
“嗯,你觉不觉得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醒来后其中一个喇嘛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却又说不出那里不对劲,便问他的同伴。
“别疑神疑鬼了,还是想怎么对付那个红色衣服的女人吧,那个女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红拂姐姐,你觉不觉的很香啊?”
长孙无垢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
“不好,是迷香!”
红拂女惊呼一声,手中拂尘一拂将那迷香吹开,然后怒喝道:“何方鼠辈?”
“嘿嘿……”
随着两声银笑,两个喇嘛出现在红拂三人的面前。
“卑鄙——”
红拂女脸上却泛起两抹妖异的红色。显然她已经知道自己中的不是什么迷香,而是春-药。
红拂女知道一定要在药发前将眼前这两个可憎的喇嘛杀了,当下也不跟他们废话立刻出手,手中拂尘凌厉的打向那两个喇嘛。红拂女的武功要高山上那两个喇嘛很多,一开始便占尽优势,但那两个喇嘛却始终不与她硬拼。要是在平时,红拂女一人便可以将他们两个打败,但偏偏她此时中了春药,那两个喇嘛既不与她硬拼,又不给她有逼出春-药的时间。不多久,红拂女便落了下风。
韩星在一旁看着,心中想着:“鲁老头那‘奇银合欢散’本就是极强的春药,要是平时以红拂的功力或者勉强能够逼出,但现在红拂体内的春药已经发作,是时候让我这个美男子出场为她解毒了。”
“红拂,我来帮你!”
韩星轻喝一声,飞身而出一掌打向其中一个喇嘛,对于这两个喇嘛韩星根本就用不着留手,直至一掌将他打死。
另一个喇嘛见到状暗叫一声不好,知道来人不是他能够对付,便要离开。这时,长孙无垢刚巧就在窗口附近,那个喇嘛临走前也忘不了色心,一把将迷迷糊糊的长孙无垢抓住,跳出了窗外。
“红拂你生病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韩星扶起红拂女问道。此时的红拂女额头汗珠涔涔,脸色通红,确实似是得了病一般。韩星故意这样问,是为了让红拂女产生自己刚刚赶到的感觉。
“不是的,没时间解析了,你快去救无垢妹妹吧。绝不能让无垢妹妹落在那‘银’秃手上。”
红拂女也没时间向韩星解析了。
263
韩星也心急长孙无垢的安危,要是让那么出色的美女被一个番僧沾污了,他可是哭都没眼泪啊。
当下,韩星点点头追了出去。红拂女也来不及多想韩星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只是立刻打坐运功要将那春药逼出,就在这时红拂女忽然觉得自己被人从后抱住。
红拂女往后看去,竟然是长孙无垢的哥哥长孙无忌。只见长孙无忌面色赤红,狰狞的面上泛起无穷的欲-望,显然也是中了春药,韩星似乎算漏了这个颇为文弱的长孙无忌……
那个喇嘛的轻功本就不如韩星许多,加上他抱着一个女人,不多时便被韩星追上。也活该这个喇嘛倒霉,要不是临走的放不下色心,把长孙无垢抱了出来,韩星或许会因为心急吃掉两女而放过他,现在韩星可不会放过他。
“嘿嘿。别怕啊美人.我不会伤害你的,象你这样的美丽的人士,我只会用最温柔地挺入来满足你,啧啧,看看,看看。你都有反应了,天啊,这药的效果也太好了,该不会你这个小妮子本来就是个骚-货吧。”
那个喇嘛还不知大难将至,不住的用语言嘲讽长孙无垢,这让羞愧欲死的长孙无垢恨不得一头撞死,她恨自己为什么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产生情-欲,身体会象着火了一样的焚烧发热,这不是自己,自己怎么可能会这样。可是理智渐渐迷糊,象电流一般涌来的性-欲-饥-渴让她禁不住鼻子哼出一丝呻吟,乳-头也渐渐发涨,下身更是泥泞一片,大汉说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只觉得身体一凉,自己的衣服已近被人撕开……
“谁?”
那个喇嘛听到了一丝细微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无比机敏地一跳而起。
“放开那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你这种杂碎能碰的。”
韩星冷冷地道:“我们汉族的女人,自有我们汉人来操,用不着你这个外族来。”
“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汉人。”
那个喇嘛辩解道。
韩星一鄂,这才想起长孙这个姓本来是鲜卑人的姓氏,只是在唐朝后才彻底汉化了。
“就算不是汉人,既然到了汉土,自然也应该由我们汉人来操。”
韩星强辩道。
还有些许意识的长孙无垢听了这番对话,只觉羞愤欲死。这是什么话啊,好像自己很想被人操似的。
“好了,我也懒得给你多说,去死吧。”
韩星手一扬,准备以最快的速度干掉这个喇嘛。
那个喇嘛跪在地上哀求道:“慢着,一切好说。你不是想要这个女人吗?我把他还给你。”
韩星虽然想杀他,但是长孙无垢在他手上,却让韩星有些投鼠忌器,怕会误伤了她。现在这个喇嘛肯主动交出长孙无垢自然最好。
韩星上前就要接触长孙无垢之时,那个喇嘛忽然发难,弯腰就地一滚,右腿犹如钢鞭一般扫出。
韩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如此凶悍狡猾,不过也冷笑他地无知,有惊无险地避开这凶猛的一脚,顺势用手刀一敲,狠狠地砸在那个喇嘛的手臂上,骨头发出的脆响让这个喇嘛禁不住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小腹就被人一脚踹中,身体象是断线风筝一样横飞出去重重地砸落在堆积的木桶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动,韩星暗骂自己一声,随手拿起一片碎瓦,以弹指神通的手法向那个喇嘛弹去,直接打入那个喇嘛的眉心。
韩星抱起长孙无垢的时候,不禁为这个女人光洁美白的身体而呼吸急促起来,雪中带粉的肌肤,娇艳似花的面孔,即使是在这黝黑的环境下,依然能感受到这个女人惊世的美貌。
长孙无垢的身体才一沾身,就如同一团火焰燃烧到了韩星的全身,迷糊着眼晴,呢喃着银声浪语的女人眉眼如丝地挤进了他的怀抱,瞬间,只是瞬间,韩星就感受到了她身体的灼热和高涨的情-欲。若是换一个环境,说不定自己早就一把撕开她那几乎已轻罩不住任何地方的衣物了。只可惜,刚刚与那个喇嘛的打斗中发出了巨响,相信很快就有人赶来,这种情况下根本不允许韩星享乐。
啪地一下,来不及怜香惜玉,韩星一掌砍到了长孙无垢后脖上,顿时一团软泥瘫进了怀里,顺手将长孙无垢背在身上,感受到那两团柔软的肉团顶在背上,一阵旖旎香艳的刺激感传来。来不及感受这种香艳的感觉,已经传来了人声,韩星赶紧一抬长孙无垢丰-满浑圆的屁-股朝上一稳,呼呼地向别的方向冲出,不到一秒,就传出人们的惊呼声。
长孙无垢的屁-股传来一股诱-人的触感,让韩星不禁用力摸了一把,背后的女人一阵呢喃,双手犹如滕条一般缠到了他的脖子上,娇喘着发出小猫一般的呻吟:“好热……热……”
说完喷香的娇躯散发出糜-烂的香味,那湿热的舌头一口含住了他的耳朵,胸前两团肥美的肉团开始使劲地磨蹭起来,说话的声音渐渐银荡,渐渐加重了喘息,动作也渐渐加重了力。眼见已经远离了人群,韩星便放下背上的长孙无垢。
“嗯……”
一个手臂缠到了他的腿上,阵阵馨香扑鼻,火热的身体犹如水蛇一样附了上来。韩星低头一看,顿时一阵口干舌躁,近似赤-裸地美人喘着娇息,春-情-荡-漾地忸怩着雪白丰-腴的身体,那坚挺的乳-房,高高翘起犹如两辫雪山般的香臀无不在散发着让人窒息的气息,犹如星辰的眼晴闪烁着诱-感无比的光芒,象是渴望,象是乞求,象是挣扎。
长孙无垢的神智已经模糊不已,抓住韩星的手胡乱地一阵搓揉过后,咿晤一声,娇慵地缠到了他身上,小猫一般讨主人欢心地贴进了他怀里,舌头一舔,凑到了韩星的唇边,有点放-浪的吸舐着。
芳香怡人的粉嫩薄唇触在韩星的脸上,带来的尽是无比性-感的引-诱,颤抖中,韩星的双手禁不住诱-惑地按在了她那衣不遮体的身体上,丰盈雪白的大-腿和臀-峰正被他的大手在恣情地抚摩。浑圆光滑的臀辫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一下下来回揉搓。
长孙无垢知道自己从未被人侵袭的美-乳-香-臀正被一只大手玩弄,她很想反抗,可是身体却不由摆布地发出催-情讯号,让她渴望被抚摩,一团空白的脑海中,异常鲜明地感受到那只好像无比滚烫的手。正肆意地揉捏着自己赤-裸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己经完全陷入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好像在品味美臀地肉感和弹性。可是却带着丝怜悯似的,游晃在那芳草地之外,没有逾越雷池。
“天啊!我怎么了!难道我真的是一个银荡的女人吗?”
长孙无垢使劲地扭动了一身肥美的臀部,却感觉到那双有力的手却趁势滑进了臀缝之间,一阵酸麻的电流掠过,让她禁不住呻吟一声,滚热的舌头情不自禁地伸向了男人的嘴唇,她想一头撞死。可是身体却不由自己控制,愤怒的声音发出嘴边,却成了求-欢地呻吟。
韩星慢慢地拨开她破烂的薄裙,抚摩着她那犹如煮熟的鸡蛋白一样细嫩滑腻的肌-肤,阵阵迷人的粉香扑鼻而来,女人鼻子哼出求-欢的呻吟。那张俏丽地脸蛋此刻一片红晕,那双迷人的眼睛更是充满了妩媚动人的荧光,她在呻吟着,扭动着,丰-腴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他的最后防线。
随着他的手轻轻一拉,那条早已变得破烂不堪的小裤头轻易地碎成几截,女人发出一阵如梦如幻的饥渴呻吟,脸上春情荡漾。双腿居然一绞,盘坐到了他地腰上,那对坚挺的娇乳凑着他的脸就迎了上来。
长孙无垢能清晰地感觉到臀上那坚挺灼热的尖端,已经挤入自己地臀沟。陌生男人的小腹。已经紧紧地从正面压挤进了她那丰盈肉感的双-臀上。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长孙无垢依然可以感受到那尖端是何等灼热。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陶醉其中,沉迷而不可自拔,甚至主动摇起屁-股,迎合这个男人的坚挺,难道我真的要在这里失去清白之躯,世民哥哥,无垢对不起你。长孙无垢感觉到了自己地羞耻。以往的矜持,全在这瞬间崩溃,为什么自己如此渴望这灼热的深入,为什么……不,自己要反抗。
长孙无垢奋力地挣扎一下,可是双腿却酸软无力,根本动弹不了半分,反而是男人误解了她的意思,顺势抱住了她的柳腰,嘴巴一张,含住了她的丁香小舌,为断地吸,舐,吻,咬,她居然无比配合地发出银荡的呻吟,主动地将香津送到男人嘴里,下身磨蹭着那灼热的东西。
“好大,要是插入的话一定会好满足!啊!”
突然想到这个念头,长孙无垢自己也吃了一惊。正在被陌生的色狼玩弄,自己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可是一丝热浪从她的下腹升起。被粗大滚烫的东西紧紧压顶的香臀也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不行!”
长孙无垢立刻禁止自己的这个一掠而过的念头,这是对爱人的背叛,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亵渎,自己怎么能有这想法呢。可是身体却被这个男人一阵爱-抚勾起了无比的欲-念,好象全身都有千万只蚂蚁在来回晃荡,一点一点地啃食着她的理智,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迎合这个男人。
矜持,守礼,从来就没被一个陌生的男人,一个甚至自已还未看清脸的男人玩弄自己的身体,不,是在玩弄自己的灵魂,可是,长孙无垢扭动一下,好舒服的感觉啊,从未有过的这样的兴奋,不由地,她渴望着那灼热插进她早已空虚寂寞之处,可是矜持又让她感到自己的无耻与放-荡,内心发出惨叫她,此刻的外表却无比妖媚,似乎挣扎变成了半推半就,更是让这个男人产生出无比的欲-念,大手更加肆无忌惮地抚摩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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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韩星跟长孙无垢纠缠的时候,客栈内红拂正死死的挡住长孙无忌,她知道长孙无忌只是因为那霸道的春药才这样。想要将他打晕,却发现自己竟然运不出丝毫内力。
该死,这春药太霸道了,我又错过了逼毒的时机。难道我就要在这里失去清白之躯,不行,自己虽然并不讨厌这个长孙无忌,可也不喜欢他,自己的身体怎么能交给不喜欢的人呢。韩星,你在那里啊?快回来。只要你现在回来,红拂就不顾一切把身子给你了。
韩星迷失了,眼前这个美人岂止是勾人心魄那样简单,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欲拒还迎,带给他无限的刺激。虽然知道她是因为中了春-药,可是相信这世界上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能够抗拒这个女人的诱-惑,一媚一笑之间,女人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美,还有那生涩的动作和吻技,更是让韩星欣喜若狂。这个女人还是处-女,韩星并不怎么出奇,但看她的反应似乎是一次接吻,这在开放外族实在太难得了。
韩星并不知道这一切也是因为他,或者说未来的他把李世民给废了,李世民如何还有心情与这个美人亲热。这次之所以会想要跟长孙无垢完婚,完全是因为他的霸业。
一个已婚的男人更能给人一种稳重的感觉,这对于御下可是有着无可估量的作用。要知道未婚的男人总会比已婚的男人多一点心性未定的感觉,这样的人如何能让手下心服。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红拂样貌,这让韩星心头一震,搓揉在长孙无垢那雪白乳峰上的魔手颤抖了一下。
“啊……”
韩星狠狠咬了一口舌尖,剧烈的痛苦让浑身猛地一颤,双手一震将长孙无垢推到了一边,刹那间,那钻心的痛楚让他灼热的情-欲猛然熄灭。两个失魂落魄的男女倒坐在草地上。
韩星并不是因为觉得对不起红拂而放过长孙无垢,要是这样他一开始就不会利用那两个喇嘛下春药了。他只是觉得要是现在就把长孙无垢吃了,那无论他事后怎么向红拂解析,解析得多么合理,都会引起红拂的芥蒂。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不止长孙无垢等着他吃,就连客栈里的红拂也在等着他。
“为什么他会停下来,他不是想对我下手吗?”
长孙无垢偷看了一眼这个并不魁梧,但是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男性强横霸道的魅力的男子。这是个真正的男人,身上的气息永远都不是哥哥那样的文弱书生能够具备的,就是世民哥哥也不可能拥有。这样男人能给女人安全感,即使是自己刚才差点被他糟蹋,可是却依然相信他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哎呀,长孙无垢忽然觉得浑身一热,一股莫名其妙的情愫浮上芳心,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想,应该是恨这个男人的,他触碰到了自己清白的身躯,差点就使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可是为什么到了最后关头,他却放弃了糟蹋自己。
迷迷糊糊的长孙无垢,强打起精神想要看清这个救了自己后,又差点就糟蹋了自己的男人,这是因为恨,还是因为别的……长孙无垢自己都不太清楚,此时的她已经呆了。长孙无垢看到韩星那张阳光帅气,棱角分明的脸庞,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有着如此出色的样貌。这样绝佳的相貌,这样霸道的气质,世间那个女子能够拒绝,要不是自己早有婚约在身,恐怕已经芳心暗许了,哎呀,我在想什么啊?不行不行,长孙无垢你可是有婚约的,怎么能有这样恬不知耻的想法?
尽管长孙无垢逼自己不要乱想,但还是隐隐的对自己的婚约产生了些许不满,另外还有一些不甘。
此时的长孙无垢并未注意到,她的神智已经恢复了些许,这当然是韩星的功劳。韩星怕被长孙无垢缠上,自己会忍不住将她就地正法。就算要推也应该先回客栈再将她推倒,韩星这样想着,用功力暂时将长孙无垢体内的春药压制着,但同时又注入了些许魔种真气,给长孙无垢埋下一个更加强大的情-欲炸弹。
“不好意思,我刚刚差点忍不住了。我们先回客栈吧。”
道了个可有可无的歉,韩星再次将长孙无垢抱起,强忍着心中的旖旎,韩星向着红拂所在的客栈奔去。
回到客栈,映入眼帘的情景立刻让韩星目眦欲裂。
只见长孙无忌面色赤红,双目狰狞地将红拂按倒在地上,身体一直想压下去亲吻红拂,但却被红拂的双手死死抵住。而红拂情况相当不好,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多处被撕开,露出了染成粉红的肌-肤,双颊酡红但眼中还保持着些许的理智,两只手死死地挡住长孙无忌,不让长孙无忌亲到自己。
“你在干什么!”
韩星怒喝一声。丢下长孙无垢,立刻就要上前将长孙无忌击毙,至于事后长孙无垢会不会怪责自己,已经不是韩星现在能想的了。
“韩星不要!”
红拂女看到韩星眼中那强烈的杀意,她明白韩星的杀意是因自己而起,亦能够体谅韩星愤怒的心情,但她还是必须出言阻止,“长孙公子只是中了春药才这样。”
韩星一听也知道原委,愤怒的眼中多了一丝冷静,但看到长孙无忌压着红拂的姿势,还是让愤怒的他毫不客气地将长孙无忌一脚踢晕。
将长孙无忌踢开后,韩星想要抱起红拂女,却又被红拂喝止;“别碰我!”
红拂女不喜欢长孙无忌,无论她的身还是心,都在拒绝长孙无忌的接近,也正是这个愿意她才可以在那烈性春-药的作用下,依然可以保持理智拒绝长孙无忌。但韩星不同,她爱着韩星,心中虽仍对韩星存有介怀,但她的身体还有心灵都不会拒绝韩星进入。要是在这个时候跟韩星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红拂女怕自己会在春-药的作用下,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向韩星求欢。
韩星不知红拂女的意思,一听之下立刻愕然,他实在想不到红拂竟会如此狠心地拒绝自己,难道她已经看穿这一切都是我的诡计?我已经永远失去得到她的机会?
红拂看到韩星那惊愕失落的样子,知道他想歪了,便解析道:“你碰我的话,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嘤……”
刚说完,红拂才想起这句话是多么的暧昧。
韩星听到红拂的话,才明白红拂并不是发现了自己的卑鄙行径,而是怕挡不住自己的魅力。
“红拂,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控制不住。”
韩星恢复原来那种有点流氓语气。
“你在胡说什么?”
红拂听到韩星的话,心中一荡,竟有些想不顾一切的投向韩星的怀抱,忘记一切地去跟他欢好。但最终还是被理智压制住着一丝冲动,“这春药太过霸道了,以我的功力竟也逼不出来,要是不发泄出来恐怕会对身体有极大的伤害,甚至可能会要人性命。”
“嗯,我知道,我刚刚用真气在那位姑娘身上探过了,确实相当霸道。不过你放心好了,我现在就给你解毒。”
韩星说完,立刻将红拂女的娇躯抱入怀中。
被韩星抱住,红拂女再也忍不住了,咿晤一声,娇慵地缠到了他身上,嘴唇不受控制的对准韩星的唇印了下去。韩星瞬间便迷失在女人热情的吻中,虽然明知道她是被春-药迷失了理智,可是双手却禁不住诱惑地按在了她那衣不遮体的身体上。
大手触摸到的地方是弹性十足,绵软滑腻。红拂女是已经达到先天的高手,那肌-肤如初生婴儿一样比丝绸还要顺滑,让韩星禁不住动手顺势朝下摸去,直达那丰-腴的香-臀,香-艳旖旎,只是瞬间的工夫,居然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反应,膨胀起来的下-体,硬邦邦地涨得异常难受,可是那手却不舍地继续抚摩着这柔腻的肌-肤。
“流氓!”
细若蚊呐的声音传到韩星的耳里,他转过脸,看着那红得就要滴血的绝色脸蛋嗔怒地看着自己,原来红拂女竟还保留着些许理智。韩星佩服之余,又尴尬地抽出大手,然后突发奇想的把手指鼻子上闻了闻,手指上残留着红拂的体香,犹如玫瑰一样强烈的芳香,那么的销魂,那么的回味无穷。
“你……变态!”
红拂本来就已经通红的脸更是一热,这个男人怎么这样无赖,摸了人家的屁股,还要闻一下,想到自己丰满圆润的粉-臀被这个男人侵袭时那异样的快感,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令人羞耻的反应,她从来都对男人都是不假辞色,那想到才遇到这个男人不多久就爱上他了,知道他有妻子本想离开他的,却不想竟会在这种情况下相遇,即使现在已经有心把身子给他,但也不想到自己的身体竟会如此渴望被他占有。
“嘿嘿,红拂,我现在就为你解了这银毒。”
韩星笑吟吟的道。
这个坏蛋,轻薄了人家身体,还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怎么看就怎么讨厌,可是为什么偏偏自己就对他产生不了厌恶感,甚至……甚至还会因为这个流氓的下-流行为而感到兴奋的感觉,见鬼,肯定是那该死的春-药起的作用。
“不要……你……你先替长孙……解毒……”
红拂强撑着精神说道。
“你要我先为长孙姑娘解毒?”
韩星双目一亮,又惊又喜的道。看来红拂也不是那么反对几女适逢一夫嘛,看来要她加入我的大家庭也不是什么问题,韩星惊喜的看着红拂女。
“什么长孙姑娘啊?是长孙公子。”
红拂女捏了韩星一下,只不过却没什么力气。
韩星大囧。
“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我一个大男人怎么给男人解银毒啊?”
“你不会带他去青楼啊?笨蛋!”
红拂女白了韩星一眼。
265
“呃,这样啊。”
韩星这才舒了口气,然后又问:“那……我走了你怎么办?”
“你……你快去快回?”
红拂女畏羞的道。
韩星听到红拂女的话,心中狂喜,她这样说分明是已经默许自己占有她。当下想提小鸡般将长孙无忌提起,身形一晃就从客房里消失了。
红拂女看到韩星的神速,不禁为之一鄂,心中嗔骂道:“我怎么就看上这个色胚子呢。”
看了看面色发红气喘吁吁的长孙无垢,红拂女心中发苦,长孙无忌是解决了,自己也只要等那个坏人回来就可以,可是无垢妹妹该怎么办?难道真要便宜韩星那个坏人?
随便在外面找个男人给她的话,只怕无垢妹妹醒来后自杀的心都有,长孙无忌是她亲哥哥这更是绝对不行,否则红拂女刚刚就不会让韩星带长孙无忌去青楼了。想来想去最终都还是要便宜韩星。
可无垢妹妹是有婚约在身的,不过李家是外族,应该不会怎么在意贞-操,就算无垢妹妹真被韩星毁了清白,应该还可以蒙混过去。(这个时候,李世民一家来自鲜卑外族并不算是什么秘密。只有到了唐朝,李世民为了政权的稳定选择了彻底汉化,声称自己是老子的后人,李家的真正来历才少有提起。只是便宜韩星,实在让红拂女不怎么甘心。
“那家伙也实在太好艳福了,都有好几个妻妾了,自己也打算把身子给他了,想不到他还能得到无垢妹妹这个大美人,难道真是上天注定那个坏人艳福齐天?”
红拂女心中发苦,抱着万一的希望,来到长孙无垢身前,探了一下脉搏,发现她中毒比自己还深,那霸道的春-药已经在燃烧她生命力了,这是到了必须发泄的地步了。
这时,长孙无垢突然把红拂女扑倒,竟疯也似的亲吻红拂女。
“刚刚被你哥哥扑倒,现在又被你扑倒,这是什么事啊?”
红拂女无奈的想到,随即又想到:“罢了,女人的话也没什么所谓了,就先帮她发泄一下吧。不然,就是那个坏人回来了,她也被这春药折腾惨了。”
韩星恼怒长孙无忌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占红拂女的便宜,故意找了个极之低档的窟子,叫了几个长得惨不忍睹的妓女给他发泄,然后就回到客栈。
只是,客栈的情形再次让他目眦欲裂,只不过上次是因为愤怒,这次这是因为兴奋。
红拂女竟再次被人占便宜了,只不过这次的人变成长孙无垢,而这次红拂女却没有反抗,反而与长孙无垢互相抚摸起对方的身体。
长孙无垢闭上眼睛,红拂女的手抚摸着她的小腹,她轻轻撩开了长孙无垢的小亵裤,红拂女感觉到一股粘液从长孙无垢的阴-道裡缓缓的流出来,长孙无垢无意识地夹住双腿,小嘴发出兴奋的呻吟声,红拂女的手不断地拨弄著长孙无垢的小亵裤的边缘。
韩星看到着美丽的一幕,忍不住停步观望起来,他看见长孙无垢那条亵裤已经褪下了小徐,几根黑色的小草隐约可见,但是他更加关心的是红拂女的手,他看见红拂女的手指揉捏了两下长孙无垢的肚脐,然后继续向她的大-腿-根-部摸去,而她的另一隻手抚摸着长孙无垢的乳-房。
红拂女用手指轻轻地向下拉了拉长孙无垢的亵裤,然后把手扣在她的草丛上,韩星能够清楚地看见,红拂女的手指在长孙无垢的亵裤里一前一后的移动,长孙无垢的亵裤被继续向下拉了拉。
韩星宽了宽裤头,他的下体大得快要撑破裤子了,他在窗外往房间里窥视,长孙无垢的亵裤几乎完全被拉了下来,当他看到长孙无垢的亵裤被完全拉了下来的时候,他惊讶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长孙无垢那秘密花园完全的露出来,而红拂女正在用手指轻轻地缠绕着她的小草。
长孙无垢想竭力保持平静,然而红拂女的手指不断的缠绕著自己的阴毛,这让她显得异常兴奋,红拂女拉扯她的阴毛,让她的大阴唇向上提了提,正好摩擦了一下她那敏感的阴蒂,她的阴蒂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
“噢!”
长孙无垢轻轻的哼了一声,她感觉到红拂女的手指贴著她那敏感的阴蒂,向她的阴道摸去,她的阴蒂上粘著粘糊糊的阴毛,这让她的阴蒂显得格外的敏感,长孙无垢的身子向后一仰,她微微的分开了双腿,好让红拂的手指进一步向深处摸去。
红拂女头一次摸另一个女人的女性生殖器,但是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兴奋的感觉,她的中指深深的插入了长孙无垢那早已湿润的阴道裡,不过摸到一块膜后便停了下来,她知道这不应该由她来弄破的。
韩星惊讶的看到,红拂女的手指的快速的在长孙无垢的阴道里一进一出,竟然把长孙无垢给弄到高潮了。
韩星粗重的呼吸终于引起了红拂女的注意,她知道韩星已经回来了,想到刚刚一幕被韩星看到,她不禁又羞又怒。
“韩星,你还想偷看到什么时候?”
红拂女怒喝一声。
长孙无垢刚刚在红拂女的手指下高朝了一次,也化解了部分银毒,已经恢复了些许神智。此时听到红拂女的话,不禁“啊”的娇呼了一声,连忙用衣服挡住裸-露的肌-肤。
“我见你们好像挺高兴的,就没有打扰了。”
韩星讪笑着走进房间。
“你还说!”
红拂女咬着嘴唇,又羞又怒的瞪着韩星,那表情落在韩星眼中只觉说不出的可爱。
“好了,你先为无垢妹妹解毒吧。”
红拂女瞪着韩星,眼中明确的意思:便宜你了。
“啊!”
长孙无垢娇呼一声,她被红拂女的话吓了一跳,要她失身给一个陌生的男人还真有点难以接受,虽然这个男人相当出色,但这样也太急了,连忙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刚刚已经好很多了。”
“不行的,这银毒太过霸道了,没有男人根本解不了。”
这个时候红拂女反而帮起韩星来了,“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可是你现在不解的话,恐怕连命都没了。至于婚约的事,以后再想吧。”
听了红拂女的话,长孙无垢不禁有些羞赧,她刚刚只想到跟一个刚认识的男人欢好实在有些害羞,根本没想到婚约的事。
“你快点把无垢妹妹抱到旁边的房间,为她解毒吧。”
红拂女又对韩星说道。
没有想到她竟然会作出这个决定!不过,强烈的喜悦之情让韩星有点得意忘形了,他双臂紧搂住抱起一旁的长孙无垢,大喊一声:“得令!”
“那你呢?你不用……”
韩星有些担心红拂女。
“难道你还想将我们同时弄上-床不成?”
红拂女语不惊人死不休,她瞪了韩星一眼,娇嗔道:“你先帮无垢妹妹解毒,我看看能不能用内力自行逼毒。要是不行你再过来吧。”
她先后被长孙兄妹打扰,一直不能静下心来逼毒,现在还想要做最后一次努力再试一试。这不是因为她讨厌韩星,而是实在有些不甘心,这么轻易被韩星得了身子。
“哦。”
韩星心中祈祷她不能成功!只是,现在需要做的却是先为长孙无垢解毒再说!
韩星抱着长孙无垢走进了隔壁的房间之中,他将怀中的美人娇躯按倒在床上,也不跟她脱衣服了,双手用力便撕了起来。
“啊!你干什么!”
长孙无垢马上按住他的魔爪,娇嗔道:“别、别这样!”
毕竟已经泄了一次,长孙无垢已经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
“真的不要吗?”
韩星笑着盯着她那已经发红滚烫的玉颊,柔声道:“放心将一切交给我吧!”
“嗯……可、可是……我有婚约的。”
长孙无垢被红拂女提醒过自己婚约的事,实在是放不开。
“这种时候想别的男人可不好哦,现在别想你未婚夫了,你只需要想我就行。”
韩星双手一边脱着长孙无垢的衣服,继续温柔的安抚着她:“女人总会有那么一次,别害怕!”
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那春-药的药性又再发作起来,这使得长孙无垢已经抑制不住地想要这个男人压在自己的身上了!最后娇羞无限的她只能是闭上了双眼,隐约知道男人将她身上最后的一件衣物解除掉!
看着这一具洁白无瑕,温软如玉的少女娇躯体展现在自己的眼前,韩星心中食指大动!他迫不及待地将身上的所有碍事衣服撕得粉碎,强壮的身体压到了她的身上!
而情动不已的长孙无垢自己则主动的分开了双腿夹住了韩星的虎腰!
“我……嗯……好难受啊!”
长孙无垢此时浑身滚烫不已,双手抱住韩星的脖子。
而韩星则是用自己大嘴迅速堵住正在神志不清而不断吐纳着娇声浪语的小嘴,双手用力的把她抱得紧紧的,狡猾的舌头乘机钻入她的嘴里,急切地汲取她檀口中的蜜汁。
长孙无垢脸蛋酡红,嘴唇娇艳,发出细细的娇喘。一阵一阵的女子体香传过来,让韩星心都酥软了。他微微地对着那娇小嫣红的小耳朵吹了一口气,而眼睛却望向她那姣美的月容,只见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后颈上,高耸诱-人的酥-胸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凹凸而又优美的身体曲线也在轻柔地颤动。
“无垢妹妹,成为韩星哥哥的女人吧。”
韩星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大手握住她的玉兔轻轻揉搓着。
长孙无垢不愧是李世民的皇后,论样貌已经是国色天香,论身材,她无疑可以迷倒万千男人的心。高挑的身材,丰满坚挺的玉-峰,仅堪一握的柳腰,丰腴挺翘的香臀,修长而雪白的双腿,不管那一样都可以说是那么的诱-人!
“我……”
长孙无垢一时之间却实在难以抉择!不过心中却渐渐升起一个想法:“我还没跟世民哥哥成亲,这个男人这么优秀,嫁给他好像也不错,哎呀,我在想什么啊?我怎么能这么无耻。”
长孙无垢为自己忽然升起的想法,感到羞耻。
在长孙无垢没有反应过来下,韩星出其不意的一把拉住她的玉手,用力把她拉向自己的怀中,微微低下头亲吻起她的香肩。
长孙无垢双手撑在韩星的胸膛上以拉开两人的距离,并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事到临头,女人的娇羞本能让她做出了最后的挣扎。
“当然是帮助你解毒了!”
韩星闻着她美丽清纯的女子幽香,看着她绝美的容颜,抚摸着她凹凸有致,体态婀娜的玉体,触碰那恍若牛奶般白皙如雪而又富有弹性的冰肌雪肤!
男人高亢的兽欲开始了冲击着韩星!他甚至不顾长孙无垢那无力的抵抗,双手侵向强烈吸引自己眼球的玲珑浮凸的美妙胴-体,一双色手沿着那诱-人的曲线放肆而有规律的游走起来。双手握住那对丰-硕的玉峰,并且极有技巧地挑-逗着长孙无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