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95章
张勇霖挤眉弄眼的说着,林夫人臻首微微抬起,凤眼瞪了张勇霖一下,伸出白嫩的小手,一下子按在了张勇霖的嘴巴上面:“讨厌,我,我还不是中了你的奸计,被你这个小坏蛋给占了便宜。”
“嘿嘿,姑姑,这不能叫占便宜吧,这应该是双方同时得利啊,嘿嘿。我主动,有主动的快乐,你迎合,不是也有迎合的舒畅嘛?再说,我好像也不是主动的吧?”
张勇霖嘻嘻笑道。
林夫人的脸一红,嗔道:“你还说,现在说说你准备怎么办吧?”
“我当然还是找找这漠北双熊好了。至于怎么找,姑姑不要操心了,虾有虾行,蟹有蟹道,总之,我一定能在洛阳城找到漠北双熊的。姑姑,你还是赶紧回王家吧,大家合在一块,力量也大一些。而且,我刚才赶到王家的时候,王老爷子中了白板煞星一刀,生死未卜,你还是回去看望一下吧。”
“什么?”
林夫人吃了一惊,她爹爹的功夫她是知道的,在河南武林界也算是赫赫有名的,竟然被人打伤了。林夫人心里着慌,又见张勇霖已经下定了决心,也不再劝说,转眼扫过仍然昏迷不醒的林震南和莫向梅,问道:“那,那他们两个怎么办啊?”
张勇霖一笑:“现在我就救醒他们。他们醒了以后,咱们就说,就说我在追踪白板煞星的路上,顺便救了你,咱们正准备回王家的时候,路过破庙,听到大殿里面有声音,赶来查看正好,正好看见他们两个人昏倒在地上,然后就救了他们。”
林夫人点了点头,张勇霖伸手解开了莫向梅的穴道,而解林震南穴道的时候,张勇霖手上暗暗用劲,按照欲火焚身拳的招法,飞快的点了林震南关元穴、会阴穴等穴道,将内力微微注入,打乱了林震南正常的生理脉络,让林震南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一个废物。这还算张勇霖比较厚道,只是废了林震南。要是使出男拳的最高境界——迷性拳的话,林震南从此就变成了“不爱红装爱武装”了,一个大老爷们从此就喜欢上男人,不喜欢男人了。
当然,这欲火滔滔拳使用,也是看对方的功力的。如果对付功力和张勇霖差的太远的人,比如林震南,那自然轻轻一按就可以达到效果。如果对手功力相差不多,比如岳不群这样的高手,那就要真的一拳一拳打下去了,慢慢激发内劲,将对手打出内伤来,用内伤来掩盖对方的注意力。功夫高手对自己的身体都是很敏感的,如果对方不受伤,想悄悄的刺激、破坏他的经脉,到达欲火滔滔拳的效果,那简直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林震南、莫向梅被救醒之后,他们只是简单的询问了一下,张勇霖救两人的经过,听了张勇霖的说辞之后,林震南和莫向梅自然深信不疑。就算他们有疑问,怀疑的也不是张勇霖和林夫人,而是在想那隔板上到底是谁和谁在做啊?自己是怎么被打晕的?
救醒两人之后,林震南、林夫人和莫向梅自然是回转王家,而张勇霖则另走一路,准备去寻访漠北双熊。两拨人分开之后,张勇霖自然不是满大街的去找什么漠北双熊,解铃还须系铃人,找飘忽不定的漠北双熊,还不如去城东绿竹翁哪里去找任盈盈呢!
可是,找任盈盈总要有个油头吧,这莫名其妙的就找上门去,恐怕会惹得任盈盈的怀疑吧。在这绿竹翁所住的胡同口,张勇霖犹豫了。
正文 第096章
站在胡同口,看着胡同深处竹丛中的柴门,听着琴韵叮咚,张勇霖不禁浮想连连,要去见任盈盈总要找个理由才好啊。他脑子里想起令狐冲是怎么和任盈盈搭上线的,一是靠那本《笑傲江湖》二是靠讲述自己单恋的痴情故事。讲故事,张勇霖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去哪里找本棋谱呢,而且,在眼下这个节骨眼上,一旦离开了洛阳,错失了和任盈盈讲和的机会,那可就危机重重了。
张勇霖在胡同口徘徊着、犹豫着,时间急迫,好的法子却是一个也想不出来,张勇霖忍不住叹了口气。
便在这时,铮的一声,一根琴弦忽尔断绝,琴声也顿时停了下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贵客枉顾蜗居,不知有何见教。”
张勇霖眼睛一眯,这绿竹翁功夫不弱啊,自己叹了口气,竟能被他轻而易举的听到。当下,张勇霖拱手道:“请问,老人家可是绿竹翁前辈吗?”
“老朽只不过是一个老篾匠,只会编个竹篮,打个篾席,前辈两个字可是不敢当的。”
那苍老的声音缓缓说道。
“常言道:术业有专攻,闻道有先后。这音律一道只和人品相连,至于具体做什么事情倒也不屑去计较了!”
张勇霖顺口就给绿竹翁带了一个高帽。
“呵呵,”
绿竹翁呵呵一笑:“莫非贵客也懂音律?”
“音律浩大如海,小子岂敢说一个‘懂’字,只不过家师却是音律的高手。”
张勇霖说道。
“哦,令师是何人啊?”
“衡山刘三爷。”
“原来你是衡山派的,衡山派的高手历来都是音律中能手,我看你功夫不弱,想必也是音律能手了。刚才的话,也太过谦虚了。”
绿竹翁说道。
“竹翁见笑了,实不相瞒,在下的功夫还算可以,只不过自上衡山之后,醉心于武学知道,对这音律还真的是不太明白。所以,小子今天是诚心向竹翁讨教的!”
张勇霖解释道。
“呵呵,少侠这话,倒让老朽越听越不明白了,令师刘三爷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乐府名家,你为何舍近求远、舍亲就疏呢?”
这学琴只不过是张勇霖迫于无奈找的一个借口,见绿竹翁这么追问,张勇霖自然是狡辩道,说什么自己现在已经脱离的衡山派,再找刘正风学琴就有点不太妥当,所以想再找一位音乐大家跟着学习,来到洛阳正好听闻竹翁前辈技艺超群,所以特来登门拜访,拜师学艺。
这理由也忒破了点,而且你说是拜师吧,双手却空空的,而且在胡同口还犹豫了半天,另外,你是来学琴的,手里却拎了一把宝剑,这……这恐怕有些不合情理吧。
绿竹翁呵呵一笑,正要说话。却从正屋里突然传来一个柔美的女子声音:“竹师侄,既然这少年想学琴,你便教教他也好。”
绿竹翁明显是一愣,他诧异了一下,方才说道:“是,姑姑!”
张勇霖眼睛一跳,任盈盈说话了。看着绿竹翁的意思,本来是不太愿意教自己的,甚至都不愿意让自己进门。可是任盈盈却突然的发话,让绿竹翁收下了自己,莫非……她有什么阴毛,不,阴谋吗?张勇霖心里飞快的转着念头,他倒不至于自恋到认为自己风度偏偏,让任盈盈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自己。
听了任盈盈的话,绿竹翁陡然热情了起来,和蔼的说道:“小友,进来吧。”
绿竹翁刚才颇为傲气,虽然不是很明显,可也是以前辈自居,没想到转眼之间,竟然和张勇霖平辈论交了。
张勇霖迈步走进竹丛穿过木门,只见前面有五间小舍,左二右三,均以粗竹子架成。一个老翁从右边小舍中走出来,笑道:“小友,请进来喝茶。”
张勇霖见这绿竹翁身子略形佝偻,头顶稀稀疏疏的已无多少头发,看起来老态龙钟,可精神却十分矍烁,当即躬身行礼,道:“晚辈张勇霖,拜见前辈。”
绿竹翁呵呵笑道:“老朽不过痴长几岁,不用多礼,请进来,请进来!”
城郊巧遇,这任盈盈当时可是拂袖而去的。即便她心里没有什么怨恨,但至少生气那是肯定的了。而绿竹翁先倨后恭,也是在任盈盈出声之后,莫非这任盈盈要设计什么手段来对付自己吗?
张勇霖小心的随着绿竹翁走进小舍,见桌椅几榻,无一而非竹制,墙上悬着一幅墨竹,笔势纵横,墨迹淋漓,颇有森森之意。桌上放着一具瑶琴,一管洞箫。家具虽然简陋,可倒也和绿竹翁淡然的隐居生活相得益彰。
绿竹翁从一把陶茶壶中倒出一碗碧绿清茶,说道:“请用茶。”
张勇霖双手接过,躬身谢了。绿竹翁道:“小友,听你自我介绍。可是新晋的华山派掌门人啊?”
张勇霖却不作伪,当即说道:“竹前辈,正是在下。”
“呵呵,堂堂华山派掌门人,却跑到这简陋之地,跟一个老篾匠学琴,如果传扬出去,岂不是平白的弱了华山派的名头吗?”
绿竹翁抚须笑问。
“这名头嘛,却是自己挣得,而不是别人给的,只要行得正坐得端,但求问心无愧,江湖上的闲言碎语,又何必在意呢?”
张勇霖混不在意的说道。
“说得好。”
隔壁传来任盈盈的声音:“张少侠既然是刘三爷的弟子,想必对音律也是相当精通的,不如抚琴一曲,让我们听听,也好指点你一下。”
张勇霖讪讪一笑:“不瞒前辈,在下虽然是刘三爷的弟子,可对音乐一道却真的是一窍不通啊。”
“琴为心声,我看你胸襟豁达,心中的意境比琴声要好上十倍,这样看来,你学琴,倒也不难。学琴者,无非有二,一曰:琴胆,二曰:琴技。这琴技嘛,自然就是操琴的手法了,至于琴胆,却不太好学。”
张勇霖虽然不太了解弹琴,可毕竟是刘门弟子,在刘府呆了一两年,对弹琴多少有些了解,他听了任盈盈的话,不禁一愣。这乐律十二律,分别是黄钟、大吕、太簇、夹钟、姑洗、中吕、蕤宾、林钟、夷则、南吕、无射、应钟。此是自古流传下来,据说当年黄帝命伶伦为律,闻凤凰之鸣而制十二律。瑶琴七弦,具宫、商、角、徵、羽五音,一弦为黄钟,三弦为宫调。五调为慢角、清商、宫调、慢宫、及蕤宾调。这些都是学琴的基本,可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琴胆这么一回事?
张勇霖奇道:“前辈,这琴技一说,弟子还曾听过,可这琴胆嘛?不知道作何解释啊?”
“弹琴之人,不仅要发琴声,而且还要发心声,使心声与琴声合一,方才能够达到最高的境界。弹琴之人,在田野中,奏出徐徐春风,在厅堂之上,则可以奏出富丽堂皇。居所不一样,琴音也不同,这需要琴胆了。否则,没有人听的时候,弹奏的好,有人听的时候,就难免心里着慌,跑音走调了。”
听了任盈盈的话,张勇霖登时明白了,这琴胆,说白了就是练练胆子罢了。他偷眼看了下脸现喜色的绿竹翁,不明所以的问道:“敢问前辈这琴胆,该如何练习啊?”
“这个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
任盈盈一边说,一边还微微轻叹了一声。
张勇霖心中一动,来了,看着任盈盈准备耍什么手段?张勇霖心中暗忖:只要任盈盈不下狠手,自己见招拆招,时不时施展一下手段,把这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给骗到手里。
张勇霖沉声问道:“前辈请讲,只要是弟子做得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每日中午可在闹市之中,弹琴一个时辰,作为练习。”
张勇霖一愣,隔了一会儿,见任盈盈不再说话,他才诧异的问道:“前辈,就这些吗?”
这算什么刁难啊?在闹市里面练琴,这不算什么吧?
听了张勇霖的反问,任盈盈也是一愣,在她看来,这男子一点琴技都没有,让他在闹市里面叮叮咚咚的弹琴,岂不是大丢面子,再加上这张勇霖身份不同,他还是华山派的掌门人啊,在这种大庭广众面前弹琴,恐怕连带着华山派也会被江湖中人鄙视的。可没想到,张勇霖竟然一点都不在乎。
任盈盈不仅有些好奇,她顿了顿问道:“少年人,你学琴莫非只是为了令师吗?”
“回禀前辈,这是也不是。说是呢,确实是因为家师爱琴,我身为弟子的人,也难免对琴箫有些爱好,说不是呢,原来在家师门下尚不觉得,可在江湖上行走之后,弟子才发现,江湖凶险、人心叵测,正道之人,未必人人正直,魔道中人,也未必各个都是滥杀无辜之人。江湖纷纷扰扰,让弟子也是忧心忡忡,因此也想寄情于琴声,像先贤那样做一个隐者。哎,江湖虽大,却是知音难寻啊。如果有一日,能找到一知音,一人吹箫,一人抚琴,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张勇霖连连感慨道。
“呵呵,我听闻张少侠不仅仅是刘三爷的乘龙快婿,还和华山岳姑娘、还有洛阳金刀王家的两位千金都有婚约在身。有这么多人陪着,少侠难道还寂寞吗?”
任盈盈的话语里面多多少少有了那么点鄙夷之色。
“前辈可是觉得弟子是好色之人吗?弟子纵使风流了一些,也绝非做作的小人。弟子妻妾虽多,对他们却是真心实意,永不相负。好色不好色,风流不风流,不能只看妻妾的多少,要看这妻妾是不是幸福的。弟子别的不敢夸口,只要是嫁到我张家的媳妇儿,各个都是幸福的。这些门亲事里面,也没有一门是弟子仗势凌人强定婚约的。不信的话,前辈可以去查查看。”
“嘿嘿,这是你的家事,跟我又有什么相关。可是,你既然对他们一心一意,为什么还要去再找知音呢?”
任盈盈又问道。
“哎,这只是在下的一个奢望罢了。现在的江湖暗波激荡,日月神教与我们五岳剑派积怨甚深,要想化解绝非一朝一夕之事,而五岳剑派之内,左冷禅野心勃勃,妄图五派合一,弟子虽然不才,可毕竟是华山掌门,在这种情况下,又怎可能脱身归隐呢。我想找一个知音,只不过是想在凶险的江湖之中,多享受片刻的安宁罢了。”
“哦……你,你想化解五岳剑派和日月神教恩怨吗?”
任盈盈奇异的说道,忽然,她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这……谈何容易啊?”
“事在人为嘛。”
张勇霖淡然的说道。接着,他站起身来,深深一礼道:“前辈,那过几日弟子就来学琴了,弟子此来洛阳,为的是金刀王家的一桩公案,这两天时间上可能有点来不及。”
“金刀王家的公案,那是什么事情啊?”
任盈盈奇怪的问道。
“哦,是这样的,三个月前,王家的千金王家丽杀了塞北明陀木高峰,现在漠北双熊,还有白板煞星赶来寻仇,弟子要先打发他们,才能安心学琴。”
任盈盈点了点头,轻轻的叹了口气:“那你去吧。仇杀之事,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张勇霖辞别了任盈盈,一路上心里是奇怪连连,没想到这任盈盈竟然没有刁难自己,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让自己跟着她学琴了,这么一来,时间有了亲近的机会肯定不少了。至于漠北双熊,要赶紧找到他们,按任盈盈的意思,解决了他们,也免得他们在纠缠王家,耽误自己学琴。
张勇霖边走边想,穿过了两个胡同。忽见前面胡同口处,站着两人,一个又高又瘦,一个又矮又胖。张勇霖嘴角轻轻一笑,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两人正是漠北双雄。
见张勇霖浑然不惧的走了过来,高个子问道:“小子,你是不是华山掌门张勇霖啊!”
正文 第097章
暮色沉沉,张勇霖一脸的平静,他缓缓的抽出长剑,手腕儿一抖,“唰”的一下舞了一个剑花,接着剑随手转,从前向后转了一个半圆,背在身后,轻声笑道:“不错,正是在下。不知两位英雄尊姓大名啊?”
张勇霖话语淡然恬静,就像根本就不认识两人似的,除了没有拱手施礼之外,依足了江湖规矩。张勇霖岳驰渊停一般的往那里一站,倒也颇有江湖高手的气概,漠北双熊陡然也收了轻视之色,正准备按江湖礼节打个招呼再战。
哪曾想,张勇霖话音刚落,就见他身形陡然一晃,长剑不知何时已经横握在手,剑尖一点,直直的指向高个子的咽喉。那高个子显然没有料到张勇霖说动手就动手,一代宗师陡然之间就变成了偷袭的小人,当时来不及招架,只能堪堪的连退数步才躲过张勇霖的长剑。
张勇霖一剑逼退白熊,剑尖一转,长剑圆转如意,时而如烟云锁山,诡异难测;时而如灵蛇轻舞,俊秀飘逸,这剑法犹如水银泄地一般,一层层铺洒过去。对方破绽暴露之时,长剑犹如青蛇吐芯,迅捷快猛,端的是有进无退,一招伤敌;如果对方拼死狂攻,以命搏命,这剑法却又仿佛隐入着灼灼的剑光之中,似乎到处都是张勇霖的长剑,可漠北双熊想碰到张勇霖的剑柄却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漠北双熊越打越是心惊,转眼间20多个回合下来,兄弟两人都挂了彩,两人呼喝连连,拼死力斗,心中却是不由自主的打起了退堂鼓。忽然,黑熊高喝一声:“夜猫子,你tmd还不出来?再不出来,老子们就交待在这里了!”
“急什么,来了!”
一个阴沉的男子声音,突然从房顶传来,伴随着这声音,是一张巨大的渔网,从高向低撒了下来。
张勇霖暴喝一声,长剑前送,一招无边落木逼退两人,接着右脚狠狠一踹地,身子犹如闪电一般飞快的后退闪过渔网。他双脚还没来得及落地,身后的街口处陡然闪过一个人影,明晃晃的一把大刀,直直的戳向张勇霖的后心。
张勇霖一声长啸,提气纵身,左手握拳狠狠向左侧的土墙上狠狠一击,土墙微微摇晃,“簌簌”落下不少的尘土来,张勇霖也接着这一击之力,身子生生的向右平移了半米,长刀划入张勇霖的衣衫,擦着他的左腰斜斜的轻掠了过去。张勇霖心中大惊,当下也不敢再停留,右脚顺势轻轻的踩了一下右侧的土墙,三两下就跳到了屋顶之上。
妈的,好险!张勇霖心中暗道。这个念头刚刚划过脑海,就见眼前红光一闪,一团粉红色的烟气将自己笼罩了起来。毒烟!
“蓝凤凰,这张勇霖是我们兄弟抓到的,你他……横插一脚是什么意思啊?”
白熊恼怒的在胡同里仰着头说道。
一个娇柔的声音咯咯笑道:“漠北双熊,我一直只是在这里旁观,可惜,你们三个人都抓不住他,我这才出手。嘿嘿,这也不算为了江湖规矩吧。再说这人已经到了我的手里,我肯定是不会放的。要想夺,就上来试试吧。”
蓝凤凰说着话,袖子一挥,漠北双熊和计无施身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几个蜈蚣、蝎子一类的毒物。
蓝凤凰功夫怎么样,谁也没见过,大家也不太清楚。可是,蓝凤凰作为五毒教的教主,这使毒的功夫,可以说是独步武林的。漠北双熊见了这等毒物,一时间也颇为忌惮,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倒是计无施在一旁说道:“蓝教主,我们费这么大的功夫,只是想活捉此人。江湖上的好汉们准备在五霸冈开英雄会,到时候将此人开膛破肚。你要是一刀杀了,岂不是让大家白白跑了一趟吗?”
蓝凤凰黛眉微蹙:“什么五霸冈英雄会,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蓝教主,这人得罪了……一刀杀了他,岂不是便宜了他,到了五霸冈让他好好尝尝咱们的手段,也算是替……替……出口恶气啊!”
计无施继续劝道。
蓝凤凰一笑:“好吧,既然江湖上这么多英雄好汉要追杀此人,咱们五仙教也不会吃独食的。五天之后,咱们五霸冈再见。这人,我就带走了!”
蓝凤凰说完,从屋顶上拽起软绵绵的张勇霖,往身后一背。别看蓝凤凰是个女子,背起张勇霖来,不费吹灰之力。她运起轻功不一会儿就出了洛阳城,一路朝北而行,到了黄河渡口,上了一艘大船。
这船舱颇大,前面是客厅,绕过青石花鸟的屏风,则是蓝凤凰的闺房。闺房的后面还有两三间小房子,想必是五仙教弟子们的住房了。蓝凤凰上了船,吩咐教众将张勇霖抬进自己的卧房里面。
这船上的教众竟然都是女子,将蓝凤凰带了一个男子上船,不但没有什么羞涩的样子,反而嘻嘻哈哈的走上前来,一个紫衫圆脸两颊带着浅浅的梨花涡的女子笑着说道:“教主,嘻嘻,教主你也动了心吧,这……这男子还长得不赖啊!”
听了这女子的话,旁边的几个女弟子们也开始评头论足了起来,有的说张勇霖眉毛好看,有的说张勇霖鼻子挺翘,有的更粗犷一点的则撇撇嘴说道:“这小白脸,最怕的就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啊。”
说着伸手就像摸摸小张勇霖。
见女弟子们嘻嘻哈哈的笑成一团,蓝凤凰将俏脸一绷,说道:“胡说八道,你们知道什么!这个人很重要,你们把他抬到我的卧房里面,我亲自看管!”
女弟子们不敢再说话,不过相互之间,眉梢嘴角微动,话虽然没说,这意思却是表达的清清楚楚:教主动情了!教主看上的男子,她们自然不敢再戏弄,将张勇霖老老实实的抬到了蓝凤凰的闺房里面。
此时无声胜有声,弄得本来想跟着进闺房的蓝凤凰,有些心慌的在客厅里喝了碗五宝花蜜酒,等女弟子们都退出去之后,方才走进了闺房。这闺房不大,四米来宽,四米来长,两侧各有一个雕花的木窗,木窗上悬着淡黄色轻纱垂帘,河风徐徐,垂帘轻舞,带动着右侧老梨花木方桌上放的蜡台,也摇曳生姿,照的整个屋子忽明忽暗,配合着船身摇动,别有一翻风味。木桌上除了蜡台外,还放着几个黑漆漆的小坛子,不知道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木桌两侧各有一把褐色木椅。与屏风相对的正前面墙上,悬挂着一红一黄两把一尺来长的短剑。右侧窗户旁这是一张竹床,上面铺着湘竹席子,一头放着一个竹枕,靠着窗子则放着一条鸳鸯红薄毯。张勇霖正躺在这竹床边。
蓝凤凰走到张勇霖身边,歪着头,看了张勇霖两眼,轻轻的叹了口气:“可惜了,好多的一个少年郎君,可惜偏偏得罪了圣姑。哎,得罪了圣姑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了!”
她说着话,顺手就想封住张勇霖的穴道,毕竟,她的迷魂失魄烟也差不多到了时间了。
黄玉一样光泽的小手,只是轻轻一动。可没想到一直微微闭着眼睛的张勇霖,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大嘴一咧,调笑般的挤出一个笑脸来。蓝凤凰被唬了一跳,忍不住问道:“你……你怎么醒了,哦……”
还没等蓝凤凰说完,张勇霖飞快的坐起身子,“噗噗”两下点中了她的穴道。张勇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张勇霖走到窗前,看了看外面。清风吹散乌云,一轮明月斜挂天穹,幽明的月光铺洒大地,照得河面上银蛇乱舞。四下里一片幽静,偶尔从远处的渡口传来樵翁的声音,隔壁的女弟子们,呼吸细长几不可闻。张勇霖眼睛一转,立刻明白了过来,蓝凤凰的功夫一般,那些女弟子们的功夫,又能好到哪里去,现在她们的呼吸如此轻微,不是功夫高声,而是她们有意的屏住呼吸,似乎在偷听。
张勇霖嘴角轻翘,抚在蓝凤凰的耳边说道:“蓝教主,在下有些事情不明,想向教主询问一二,不知道教主可否相告啊?如果蓝教主愿意告诉在下的话,就眨眨眼睛,在下立刻帮你解开穴道,如果不同意,嘿嘿,那只要让蓝教主尝尝在下的功夫了!”
蓝凤凰飞快的眨了眨眼睛。张勇霖一笑:“蓝教主,你最好配合一点,否则的话,在下就只能辣手催花了!”
蓝凤凰再一次眨了眨眼睛。
张勇霖轻笑着解开了蓝凤凰的哑穴。还没等张勇霖说话呢,就见蓝凤凰嘴角一动,像吹口哨一样“咴呼”一声,接着木桌上的一个罐子里“咕咕”一声虫鸣,接着一个黑糊糊硬币大小不知道是什么的昆虫,闪电一般的冲向了张勇霖。
张勇霖手中无剑,对他反而是一个便利,他左手揽日月,右手抱乾坤,在胸前随意的划出了一个太极图案,那飞虫到了张勇霖的身边,似乎被什么东西挡着了一样,再也不能前进一步。张勇霖凝内劲于双手,陡然挥出,一拳将飞虫击在木墙上,那小虫登时就丧了性命。
张勇霖再次点了蓝凤凰的穴道。他心有余悸的说道:“蓝教主,你这可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在下其实就是问几个简单的问题,绝对没有什么恶意的。至于漠北双熊说得什么大人物,在下已经知道是谁了,对她的身份知道的一清二楚,关于这点,是绝对不会向教主询问的。在下只是想知道,这追杀令到底是谁下的命令呢?是任大小姐,还是别的什么人?”
蓝凤凰听张勇霖说了“任盈盈”的名字,惊愕万分,如果不是被封着哑穴,想必她一定会反问张勇霖,怎么会知道圣姑的?
蓝凤凰眨了眨眼睛,张勇霖狐疑的说道:“你是想让我给你解开哑穴?可是,你怎么保证自己不再出什么阴招呢?”
张勇霖幸好内力强劲,否则刚才必然会被那个飞虫咬着,这……这以后可就生死难测了。
对这么一个浑身是毒的女子,张勇霖很是头疼,忽然,他嘿嘿一笑:“蓝教主,得罪了!”
他从墙上拔出短剑。手腕一抖,舞了一个剑网,轻轻的罩着了蓝凤凰。片刻之间屋中伴随着剑光,是一缕缕布条随之飘舞。这布条飘舞之间,不断的有黑色蜈蚣等毒虫飘落,也被张勇霖一只只全部刺死。然后,他又跑到木桌前,将那些黑罐子的盖,小心翼翼的盖上。
接着,他方才有些放心的转过身来。喷血,绝对喷血。就这眨眼的功夫功夫,身穿蓝布印白花衫裤,自胸至膝围一条绣花围裙,腰中束着一根彩色腰带的蓝凤凰,就变得清洁溜溜了。不能算作清洁溜溜,至少还留了一个天蓝色细纱亵裤。
按着张勇霖本来的意思,是要给蓝凤凰留个内衣内裤的,谁知道苗人风俗,竟然是不穿束胸、肚兜儿类的内衣的,这下子,蓝凤凰的上身就彻底的暴漏了出来。
烛光下,微黄肤色的蓝凤凰,更是犹如盛开的野菊一样,自然清新之中,不乏撩人的姿态。富有青春活力的圆脸,让人忍不住想轻轻的捏一下,感受那丝丝的柔滑。双眸则清澈如水,剑眉平直浓密,瑶鼻挺立,鼻尖浑圆,樱桃小嘴,半翕半合。厚厚的双唇,充满着光泽,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玉颈细腻,香肩圆润,浅浅的锁骨犹如玲珑般轻轻现出,锁骨之下,酥胸怒翘,犹如两个馒头一般轻轻的扣在胸前。要注意,这还是蓝凤凰站着,如果下弯柳腰,那么这酥胸将会更加的挺拔。如果是平躺在床,用大手横握着酥胸,从两侧向中间轻轻一挤,凸的高耸,凹的深邃。正所谓乳房在手,横推成岭,沟壑悬崖两相间。好胸有多种,外形是其一,而峰尖则是锦上添花。蓝凤凰的峰尖是圆珠型的,粉嫩中有微微下陷,应是通着那母爱的源泉,而乳晕则是淡淡的一片,黄色与粉色相趁,煞是诱人。
“咕嘟”张勇霖咽了一口口水。
正文 第098章
相对于中原来说,苗疆男女之间风气开放。当中原还停留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候,苗疆已经有对山歌,抛花篮等各种各样的方式来表达男女爱情。女子在情事上的胆大妄为更是让中原人瞠目结舌,以为淫荡。蓝凤凰长于苗疆,对着男欢女爱之事,看的太多,往日里自我感觉自己的心里承受能力似乎也变大了不少。
只不过那都是心里的想法,等这羞人的事情真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蓝凤凰羞涩之情果然只是一闪而过,立时就变得俏目圆瞪,满脸的怒容,如果不是自己穴道被封,身子一动也不能动,说不定立刻拔剑而出,找这个无耻的张勇霖拼命了。
这微黄的肌肤,在幽黄的烛光下,显出健康的古铜颜色,高峰深沟之间,流露着别具一格的风采。张勇霖的妻子们大都长的白皙,像这种微黄肤色的却是少有。这让张勇霖忍不住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蓝凤凰动人的体态,方才微微一笑,由衷的赞道:“真是一个前凸后翘,凸凹有致的好身材啊!啧啧,让人过目不忘,过目不忘啊。”
如是往日听到如此的赞誉,蓝凤凰一定是满脸的欢喜,可是,在眼下这种环境下,听到这样的评语,却让蓝凤凰眉头一皱,嘴巴轻轻一瞥,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而隔壁的房间听到张勇霖的话之后,似乎响起几声窃窃私语,莫非是那些五仙教的女弟子们正在暗自欣羡。
虽然被这苗疆的女子所鄙视,张勇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伤怀或者不悦,他一屁股在这竹床上,压低声音说道:“在下听说苗疆风俗开放,男女共浴都是常有之事,今天在下只是事急从权,教主身上的机关太多,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还是那个老问题,不知道蓝教主考虑的如何?”
蓝凤凰从小哪受过这等委屈,眼睛里似乎怒火直喷,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直直的望着窗子,想了一会儿,轻轻的眨了眨眼睛,同意了张勇霖的话。
张勇霖微微一笑:“好,那在下就给教主解穴。”
面对如此诱人的胴体,张勇霖不占些便宜又岂能甘心呢?他解穴不点别处,偏偏伸手大手轻轻揉了揉蓝凤凰的乳中穴,一丝阴柔的内力透过指尖注入穴道之中。丝丝的内力带着点点的冰凉,在娇躯中划过,犹如将一块薄冰投入到炙热的干锅中,转眼之间,已经被蒸发的无影无踪。唯独留下一片清凉在脑海中翻来覆去,在这闷热的秋季让人回味不穷。
蓝凤凰就在清爽中被解开了哑穴。她既没有翻脸痛骂,也没有做什么奇怪的小动作,在哑穴解开的一瞬间,她神情恍惚的,似乎在细细的体验那清爽的气息。直到张勇霖低低的浅笑声,惊醒了沉寂的凤凰。
蓝凤凰的一个反应当然是要双手抱胸了,可惜,她哑穴虽被解开,别的穴道却是始终被封着。无奈之下,蓝凤凰皱着眉头说道:“你要问什么问题?赶紧问?”
“呵呵,声音不要那么大嘛,被你那些弟子们听到。这些年轻的女弟子万一冲动起来,在下下手不知轻重,万一伤了她们的性命,岂不是伤了咱们的感情。”
张勇霖地笑着说道。
蓝凤凰不满的瞪了张勇霖一眼,却不言语。
张勇霖笑道:“我想的问是,是谁向外面散布的消息,说是我得罪了任大小姐呢?这个消息,任大小姐知道吗?”
这话刚一说完,这船头陡然响起阵阵音乐之声,不是箫声,不是琴声,不知道是何种乐器吹奏起来的,这乐声婉转,高低有间,轻重有序,细听起来,仿佛是模拟环境一样,有小虫的轻鸣声,有徐徐的夜风声,间或蛙声阵阵,还有不知道是何物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曲调一转,极高之处,仿佛是男子在高声欢唱,低柔之地,又想女子在低眉浅吟。配合着音乐之声,又有五仙教的女弟子们轻声歌唱。歌声轻柔,曲意古怪,无一字可辨,但音调浓腻无方,简直不像是歌,既似叹息,又似呻吟。歌声一转,更像是男女欢合之音,喜乐无限,狂放不禁。
张勇霖听了,脸上不仅浮起一丝笑容,早听说五仙教风气开放,莫非这女弟子们不甘寂寞,站在船头高歌引诱路人不成?
他笑吟吟的看着蓝凤凰,正准备出言戏弄一下这娇俏的蓝教主。没想到蓝凤凰樱桃小嘴,忽张忽合的配合了起来。苗音呶呶,虽然不知道蓝凤凰究竟唱些什么,可是,蓝凤凰一张嘴,这妩媚的声音顿时让那些女弟子的歌声失色不少。
蓝凤凰本就声音娇脆,此时忽而低眉呻吟,忽而兴奋高歌,娇柔的声音在轻吟浅唱之间,荡人心魄。那声音是温柔的,让人听在耳中,只觉得回肠荡气,似乎这交合之声,正是自己和眼前这个美人儿一同发泄出来的一样,张勇霖脸,嗖的一下涨得飞红,仿佛正在挺枪入洞,极力抽插着;这声音又是风骚的,它犹如一支新发的杨柳,在春风荡漾下轻轻抚弄着张勇霖胸膛,一点一划,极富诱惑,胯下的大肉棒,冷不丁陡然站立,兴致勃勃,频频点头。这声音又是妩媚的,它像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恰如其分的勾起学生渴望的冲动,让下午刚刚泄过火的张勇霖,让这个心情颇为平和的男子,又陡然激情澎湃了起来,内心的欲火由下而上,不断的上扬着。
“哥哥,嘻嘻。”
勾人夺魄的声音,轻轻的从那微翘的小嘴中吐了出来。
张勇霖但觉身处一片黄纱罗帐之中,说不出的慵懒无力,眼皮子也情不自禁的耷拉着,仿佛在得到人生最大满足之后,在高潮巅峰退下之后,想悄悄的昏昏入睡。这正在似醒非醒之间,那“哥哥”的呼唤声,犹如一道炫目的闪电划过这浓浓迷雾,让张勇霖张勇霖忍不住就想听从妹妹的吩咐,嘻嘻的欢笑声,更在自己周身作用不断的想起,张勇霖勉力的张开眼睛,想找到在自己身边调皮欢唱的妹妹。黄纱曼曼,红烛摇曳,张勇霖就身处中晕黄色的朦胧之总,仿佛在极远的天边,正笑立着一个身材婀娜的美女,他竭力的睁大眼睛看去,这美女似乎赤裸着娇躯,正在向自己招手。张勇霖笑了:若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妹妹,我来了。”
张勇霖伸出双手,步履蹒跚的朝着那女子走去,只不过步履之间似乎天地都在晃动,一步一摇走的极慢。
“哥哥,点一下妹妹的紫宫穴吧。”
蓝凤凰轻柔的说道。
“好,紫宫穴。”
张勇霖讨好似的的谄笑着,紫宫穴?紫宫穴……张勇霖一愣,他陡然惊醒了过来。妈的,竟然是苗疆迷魂夺魄曲!张勇霖登时变得一身冷汗,他顿时明白了过来,这蓝凤凰不知道用得何种手段,竟然通知隔壁的弟子们,让她们奏乐伴唱,引自己入股。恩,要不是这蓝凤凰过于心急,想让自己给她解穴,差地就上了她的当了。
张勇霖自然不知道,蓝凤凰与他离得太近,这迷魂夺魄曲,是在勾引男人欲火的同时,将男子渐渐控制住,而现在蓝凤凰穴道被点,自己不能动,距离张勇霖有近,如果再不让他解穴,自己岂不是要被张勇霖给战了便宜。
张勇霖清醒了过来,黄纱不见了,船也不摇了,除了蓝凤凰轻声歌唱之外,四下是静悄悄的。这迷魂夺魄曲似乎也很费体力,没多大功夫,就见蓝凤凰浑身湿漉漉的,犹如刚刚洗浴完毕一样,香汗淋淋,晶莹剔透。在烛光的照射下,青春的娇躯艳光闪闪,夺人眼目。
张勇霖嘴角轻轻一笑,眼神再次恍惚了起来,而那高大的身躯在清醒之后,又一次摇晃了起来,并且跌跌撞撞的朝着蓝凤凰走了过去。
一阵张牙舞爪之后,张勇霖好不容易握着蓝凤凰的香肩。大手摸摸索索渐渐从蓝凤凰的玉肩上一路滑下,移到了胸前,一下子就攀登上了那令人血脉贲张的丰满高耸的乳房。柔软、娇嫩、饱满、滑腻,蓝凤凰的酥胸果然不是一手就能掌握的,不但触感犹如丝绸般光滑、美妙,而且弹性惊人,握成雪梨,抓成圆球,可塑性极强。
张勇霖轻轻的抓了两下蓝凤凰的酥胸。刚才转眼就消失不见的冰凉内劲,又突然在蓝凤凰的酥胸上乍现,将整个酥胸衬得冰凉一片。而那紧握着酥胸的大手,则是炙热难耐,让蓝凤凰忍不住想脱离这火热的魔爪,可惜,她不能动弹。
张勇霖奇怪的举动,让蓝凤凰疑心大起。便在此时,张勇霖嘴里轻轻的嘟囔道:“紫宫穴,紫宫穴在哪里啊?”
原来这个傻子竟然不知道穴位的所在,还以为他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呢?可是自己怎么教他认识紫宫穴啊?蓝凤凰伤了脑筋,这紫宫穴在锁骨的下面,左峰乳根的上面。
蓝凤凰皱着眉头,无奈的说道:“哥哥,不要摸……我告诉你紫宫穴的地方。你别乱动了。”
张勇霖摇了摇头,惊喜的说道:“不用你教,我知道,我知道子宫在什么地方了。”
说完,张勇霖弯下腰,刷的一下,将蓝凤凰的那蓝色妖姬般销魂的亵裤,登时退到了膝盖的地方。修长的美腿,和着蓝色的亵裤,登时组成了一个动人的“H”张勇霖心中笑了:既然是“H”那就把“H”进行到底吧。
在蓝色亵裤被脱掉的一瞬间,蓝凤凰的心陡然一沉,就像珍惜的若干年的珍宝,陡然被莫名其妙、做梦都想不到的陌生人给抢夺而走一般,心里一阵阵空荡荡的感觉。这空虚的情绪,让她瞬间有些不知所措,珍爱的身体就这么被这个仅仅见过两面的男子看了个一清二楚,就连那女子最羞涩,也是最神秘的地带也在他的面前展露无疑。
张勇霖歪着脑袋,一双眼睛仔细的打量着蓝凤凰内裤剥落后的玉腿风光,平滑的小腹和浑圆的大腿相接的地方,形成了一个若隐若现的沟槽,两道淡然的肉槽,自外而内,想两道清泉一样,在广阔的平原上欢快的流畅着,最后交融于一处,在玉腿之间,小腹之下,不断的冲刷出一块微隆的肉丘,而这潺潺溪流也在交汇之后,在两腿的根部出击出一块“鲍鱼”般的沃土。
肉丘的下方,沃土的两侧生长着一缕淡黄色的小草,这小草调皮的伸展着自己的手臂,弯弯曲曲的四下发展,早烛光下噙着点点汗水,闪着金灿灿光芒,吸引着人们一探究竟。
蓝凤凰在恍惚之后,终于清醒了过来,她不再吟唱,心里不住的转着念头,到底这张勇霖是没有受到自己的诱惑呢,还是因为自己发音不准,让他误把冯京做马凉呢,把紫宫穴,听成了子宫了呢?
蓝凤凰犹豫不定,突然,张勇霖纳闷的说道:“奇怪了,这子宫的入口到了哪里了?哦,我明白了,应该在两腿的最中央才对。”
桃源溪口的位置,因人而异,并不是每个女子都长在同一个位置,有些靠前些,有些靠后些,比如王家艳、王家丽姐妹的就稍稍靠后些,可这么一来正好适合玩姐妹双飞(第035章)
张勇霖边说边做,直起身子,左手拦着蓝凤凰的玉背,右手挽着蓝凤凰的玉腿,轻轻的将放在竹床之上。这蓝凤凰果然是人中尤物,她上身长的极是丰腻,乳房丰满,香肩丰腻,软若无骨,这玉背嘛,看起来应该是肉腻爽手,应该是松松软软中隐隐显出脊椎,可是,张勇霖这么一抱,这才发现,这玉背渗着汗水,有些滑不留手的感觉;而玉腿滚圆如柱,一般的江湖女子,这美腿修长是修长,都是相当的结实,握起来哪种软呼呼,极富弹性的感觉。可蓝凤凰的却不同,这浑圆的玉柱,肉呼呼的手感极佳,让人忍不住都想多捏两下。
蓝凤凰被张勇霖粗狂的动作吓着了,她惊叫道:“住手快住手!”
她本是严词拒绝、大声斥责的意思,可以她的声音也确实过于娇柔妩媚了。这勾魂夺魄的声音,从她那朱红小嘴里面急速的吐出,配合着她那红艳的俏脸,急速澎湃的乳波,却哪里有半分的严厉之意,听起来更像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调情手段。
果然,张勇霖不仅没有被这声音所吓着,他将蓝凤凰温柔的放在了竹床上之后,温柔的握着蓝凤凰的脚踝,轻轻的向左右一分,那金色毛发遮挡中的神秘洞穴,就出现在了张勇霖的眼前。
别看蓝凤凰是苗疆女子,可天下的女子有一条是共同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便是人所罕见的胯下风景。蓝凤凰也修饰的极好。哪里的颜色也只微黄肤色,可是却干净异常,即便是弯曲着的毛发,也在洞口处被向前梳着。这一团黄玉般的鲍鱼上,却开着一道细细的粉红色小沟。这溪口长在两股中央,左右横跨在玉腿的根部,彷佛是鸟儿的双翼,只是它不能展翅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