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山——福林——呐——」每到夜色降临,灯火初上的时候,村子上空就
响起娘呼唤我和弟弟回家吃饭的的声音。全村人都说娘是俺村最贤惠的女人。
娘十七岁嫁到俺家,生了我们兄妹四个,为时代单传的我们家立了大功。大
哥福山,我叫福林,排行老二,妹妹福妮,老三福海,兄妹之间都相差三岁。人
丁兴旺了,贫困的生活没有改变。我们弟兄一个个人高马大的长成了汉子,可是
一直娶不上媳妇。大哥二十八岁那年,用我妹妹福妮换亲才娶回了嫂子。
随着年龄的增长,眼看着一般大的伙伴一个个娶了媳妇,建立了小家庭。我
的心里开始不平静起来,那种渴望女人的欲望日益强烈。特别是参加了朋友的婚
礼闹了洞房以后,一个成熟男人的冲动犹如火山爆发般难以控制。也许就是那时
侯我开始对女人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可望而不可及的煎熬使我更加的痛苦。
在城里打工的时候,看到城里女人一个个丰乳肥臀、粉臂圆腿,更使我欲火
难耐。那种焦躁的渴望、炙热的冲动常常使我无法自制。但是理智又不允许我去
贸然的出去拦路施暴。压抑的情绪中,又常常听到同伴们讲那些女人的种种妙处,
使我对女人如同着了魔一般的思念、渴望,甚至见了母猪,母牛都有一种强烈的
冲动,我没有钱去找小姐,但是我更没有胆量去占有别人家的女人。对女人的渴
望常常使我焦虑不安,梦想着有一天象传说中的那样,从天上掉下来一个林妹妹
来。
幻想毕竟不是现实,墙上画马不能骑。我不得不考虑现实的问题,想遍我接
触的女人,年纪大的,我不敢找,年龄小的又担心不顺从我还会叫嚷起来,翻来
覆去的想来想去,没有一个能够可以满足我的欲望的。
也许就是那时候,我想到了她——娘——我的生身母亲,她是我身边唯一的
女人,她能够满足我的欲望,我又不用担心她会暴露我。从那以后,我开始关注
娘的一切。
娘才五十岁,却显得格外的苍老。娘的头发很长,黑发中夹杂了许多白发,
显得格外灰白,常常挽成一个大大的发髻盘在脑后,娘的额头上有几道深深的皱
纹,眼角的鱼尾纹细细密密的刻下了岁月的烙印,娘已经是一个十足的乡下老太
太了。
娘除了年纪大了一些,脸上有了皱纹,头上添了白发,但是她毕竟还是一个
女人呀。我努力說服自己:娘虽然長得不算漂亮,身材也不很均勻,但她畢竟拥
有女人所有的一切,有一身丰韵的肌膚,有一對下垂但是又肥又大的乳房,一個
充滿肉欲的屁股。谨这些就足够了,如果再象城里的女人那样打扮起来,娘也许
会有几分姿色的。对于我来说,只要是女人就足够了,我需要女人,我渴望女人,
娘就是女人。
我就这样暗地里爱上了俺娘,并且想象着娘无数次的手淫,也曾经……期间
的苦楚真的是一言难尽,直到那年的盛夏……
第一回 芦苇丛娘俩涉欲儿奸娘初试云雨情
将要日落西山的时候,我终于锄完了最后的一垄玉米地。我站在地头,用脚
蹭蹭明光闪亮的锄板,擦了一把滚落在胸膛上的汗珠,抗起锄头,走出齐腰深的
玉米地,沿着河边的小路收工回家。
本来今天是我与弟弟福海和娘我们三人来锄玉米地的,三弟福海正值读高中
暑假期间,怕热怕累,不一会就叫嚷着「要中暑了,累死了」,要回家温习功课。
娘吵他说:「有本事考上大学离开这穷山窝,到大城市里住,就不用受这份
罪了。」
三弟说:「等着吧,明年我考上大学,把娘和爹都接到城里住。」娘一听这
话就开心的乐了:「我就等着你上大学,享你的福呢。好吧,回去找个凉快的地
方好好读书,可别贪玩呀。」于是,三弟便哼着小曲,沿着田埂回去了。
「娘,你也太惯老三了。」我不大乐意的对娘提了意见。
娘手搭凉棚看看远去的三弟,笑眯眯的说:「前几年你上学的时候,我和你
爹也没有管过你呀。他这时候正是长身子骨的时候,不能累着了呀。」
是呀,几年前,我也是怕干活怕热怕累,总想要金榜提名,魁元高中,让受
了一辈子苦和累的爹娘享享清福,要不爹娘给我起名福林就白起了。
谁知道命运不济,一连三年高考,年年都名落孙山。爹敲打着手里的旱烟袋
说:「认命吧,下学回来跟爹学学石匠手艺,只要肯下力气,也饿不着的。」娘
也劝我说:「学会石匠,艺不压身,你也二十四五了,也该成家了。吃几年苦挣
些钱,盖两间房子,娶个媳妇成一家人,我就放心了。」
爹娘的话决定了我的命运。我辍学后学会了石匠,手艺超过了爹,却到现在
也没有娶到媳妇。
太阳偏近西山的时候,玉米地已经锄了大半。天热的象蒸笼似的,玉米地里
密不透风。娘的衣衫后背被汗水浸透贴在了身上,汗水顺着娘黑里透红的脸颊脖
颈直往下流。我不由得心疼起来:「娘歇歇回家吧,这么一些地,到不了天黑,
我就把它锄完了。」
娘直起腰,拂了一下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手搭凉棚望望远处说:「天还早呢
我再锄一趟。」
只要和娘单独在一起,我就会有一股强烈的冲动,就想窥视娘的身体。隔着
玉米叶子,我看到娘的上衣领处的扣子没有扣齐,脖子以下露出了汗津津的皮肤,
两个曾经哺育过我们兄妹四人的一对奶子又圆又大,虽然有些微微下垂,却依然
那么饱满,晃晃荡荡的垂在胸前,真的让我无比的亢奋。娘拉起衣襟擦汗时,无
意中露出了一节白皙的肚皮,更使我激情膨湃。我急忙关切的把毛巾递给娘:
「娘,看把你累的浑身都是汗,你歇着吧,这点活我紧紧手就做完了。」
娘擦擦汗又用毛巾扇了几下说:「不累呀,就是天热,没有一点风,福林你
也歇一会吧。」
「我不怕热,娘还是回去歇歇吧,也该给俺爹熬药了。」爹是那年在建筑队
打工时,从脚手架摔下来的。当时就断了气,经过几天几夜抢救,命总算是保住
了,却断了腰骨,下肢瘫痪了。为给爹治病,耗干了我家的所有积蓄,卖了羊卖
猪,卖了猪卖牛,值点钱的全卖掉了,不但没有治好爹的病,还欠了一屁股的外
债,直到现在爹还在床上躺着。这恐怕也是我找不到女人的主要条件,我们那里
的女人找人家首先就是要看家境怎么样。
「那也行,锄完这块地你也早些回去歇歇,福海在家会给你爹熬药的,我趁
天还早,到河边把衣服洗洗。」娘说罢收拾一下我们的脏衣服,顺着河边的小路
走了。望着娘的背影,我心里一阵莫名其妙的冲动,一直到娘的背影消失在河边
的芦苇丛里。
爹病倒以后,我也一下子承担起家里的重担。田里地里的活都得我去做,里
里外外都得我来管。娘就是那时侯一下子苍老了,头发开始花白,脸色也显得苍
白了,整日里愁眉不展。
回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往事,不知不觉走到了河弯的芦苇边。我走进芦苇丛
中,放下锄头,脱下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背心和短裤,象小时侯洗澡那样,手接了
一把尿洗洗肚脐,便纵身跳进了河水里。
河水很浅,清澈见底。我将身子浸没在水里,仰面朝天,任河水漂浮着我强
健的身躯。我的体毛很重,特别是大腿和胸部,黑糊糊的,被河水一冲,全都紧
贴在皮肤上,把两腿间那根男性阳物衬托得格外突出。我放松身心,静静地躺在
河水里,默默的享受着大自然的宁静。
突然,我浸在水里的耳朵听到附近有撩水的声音。我以为是水鸟或者是鱼在
戏水,并没有在意,但撩水的声音接连传送过来,直觉告诉我,附近有人在水里。
我一个鲤鱼打挺翻过身,朝水响的方向游去,其实是在水里爬,因为水很浅,
两手可以触地。饶过一片芦苇,声音更加清晰。我循声望去,在距我十几步远的
水里,有一片茂密的芦苇;芦苇的旁边,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背对着我,面朝落
日余辉,正在漂洗一头长及腰肢的秀发。
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突突突」狂跳起来。我急忙躲在芦苇丛中,大气也
不敢出。那撩水的声音却使我忍不住拨开芦苇望去。在夕阳的映照下,半边河水
都成了橘红色,那裸浴的女人通体橘黄明亮。显然她是跪在水里,河水及到她的
臀部,她光滑的肩背上滚动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她偏低着头,把秀发浸在水里,
两手一上一下交替的理顺着湿漉漉的长发;从她臂弯处,依稀可以看到挺耸的乳
房随着她的动作在晃动……夕阳为她勾靳出一个婀娜的轮廓,可惜她背对着我,
看不见她的面部。
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我使劲掐一下大腿,尖锐的疼痛使我清醒的意
识到:这不是梦!男人的本能使我环视了四周空旷寂静的芦苇丛,这是将近日落
西山的傍晚,微风轻轻的吹,小河静静的流,芦苇叶子沙拉拉的响,这里一片寂
静。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我的心脏顿时狂跳起来,真的是七仙女下凡了吗?
色欲撞击着我的神经,我毫不犹豫的向她靠近。我心中快速的设想着可能出
现的情况:她不顺从怎么办,她反抗怎么办,她叫喊怎么办……我顾不得那些了,
强烈的欲望冲动使我忘却了一切。我象一条水蛇悄无声息的向她靠近,而她竟然
毫无知觉。这使我窃喜,使我兴奋,使我无法控制自己。近了,近了……在距他
不到两步的地方,我猛的从水中窜了起来,不顾一切的向她扑去——她受惊了,
随即是一声刺耳的尖叫!「谁——?
天啊!受惊的不仅是她,同时也让我大吃一惊!原来她竟然是……俺娘!
就在她回头的一刹间,我们四目相视,面面相对,我惊呆了:「娘!是你…
…」
「福林!」
我窘迫及了,脸涨得红热发烫,心脏好象一下子停止了跳动,四肢僵直的一
动也不能动。娘跌坐在河水里,长长的头发漂浮在水面上,整个赤裸的胴体在清
澈的河水里更加细白柔嫩。如果不是娘那不满皱纹的脸,我怎么也想不到这美艳
的身体会是我的母亲。
「福林,别——-过来呀,我是你娘呀!」娘带着惊恐的叫声,使我回过神
来。她的确是我娘,生我养我的亲生母亲!她满含羞色的双眼,绯红的脸颊,嘴
角下那颗小黑痣,额头那几道深深的皱纹和那常年盘在脑后而已经开始斑白的头
发……真的是我娘呀!
我猛的一个机灵,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站在娘的面前,两腿间那根雄伟壮硕的
肉棒直挺挺的对着娘的脸,龟头象一个小拳头似的黑红紫亮,青筋暴突,勃勃抖
动着。强烈的冲动使我的脑海一片空白。
「娘!我要的就是你呀!」我猛的扑了过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了
起来;但她的胳膊象鱼一样的光滑,她用力一挣便溜了出去。我张开双臂把她紧
紧的抱在怀里,我用力太猛,脚下一滑,我们双双摔到在水里。娘被水呛了一下,
我很快把她拉了起来,抱起来就向岸边的芦苇丛奔去。
「哗哗哗……」一路浪花飞溅。由于娘的挣扎,几次都差点摔倒河水里。
我把娘抱到芦苇丛那片茂密的草地上,我在性欲强烈的冲击下,不顾一切的
把娘压在了身下。娘怒声的呵斥着,叫骂着;娘的身子光滑得象一条刚从水里捞
出来的鲤鱼,不停的挣扎、反抗,她用手抓,用脚踢,用嘴咬,我不得不强制性
的制伏她。我抓住她乱挥乱舞的双手,用力摁在她的头上边;我强壮的身躯重重
的压在她瘦小的身上。娘毕竟是五十岁的女人,怎抵的过我正直当年的壮汉,经
过一番肉搏,娘早已经气喘吁吁、浑身瘫软了。她无力的闭上了眼,把脸扭向一
边。
我宽厚的胸膛压扁了娘丰柔的双奶,我跪在娘的双腿之间,用膝盖顶住娘的
大腿,使她的双腿向两边张开。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我扑上了母体,娘本能的扭
动着身体抗拒着。
「福林……你……你作什麼……」娘挣扎着說.
「娘,我……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我、我要……」我的右手搂紧了娘的腰,
一只手伸向了她胸前,搓揉她肥大的奶子。
「不……你这畜生,我是你娘呀……」她掙扎著要拉出我的手。
「娘,你听我說……」我抓住她的手,用力压住让她不能动弹。她的双乳因
呼吸而急剧的起伏著,柔软的顶着我的胸膛。我柔声的說:「娘,你听我說,我
已經快三十的人了,连女人是啥滋味都没有尝过呀!我真的受不了了,娘就忍心
让我打一辈子光棍?娘,让我尝尝女人的滋味吧,不會有人知道的……」
我尝试着放开她的手,她果然不再掙扎,只是閉著眼睛,眼里涌出两行泪珠。
此刻,我已顾不得许多,我急切的说:「娘,娘,我,我快硬死了……」
我亲了她的脸,她唔了一声,只見她滿脸桃紅,几绺头发飘在前額,丰潤的
嘴唇半閉著。我早已坚硬如钢钎似的肉棒猛的顶进娘的两腿间。我是第一次接触
女人,迫不及待的挺起肉棒粗鲁的一阵乱顶乱撞,粗大的龟头不是顶到娘的大腿
根上,就是顺着大腿滑向下边,还有一下刺溜溜擦着娘的肚皮窜上来。我每顶一
下,娘的身子就是一阵战抖。我用兴奋得发抖的右手伸到下边,撑开娘两条白晰
丰滿的大腿,抓住我的肉棒在娘的阴户上摩擦,阴茎的龟头敏锐的触到了娘光滑
如丝的阴毛,蹭得我奇痒无比,我不由自主的向下用力猛插……
「喔……呀——-」只听我娘一声尖叫,她的双腿一阵乱踢乱蹬。我突然感
觉到肉棒的龟头进入了又紧又暖的肉缝里,足有鸡蛋那么粗大的龟头一下子被娘
的阴唇卡住了。那时侯,我对性爱一无所知,只想用力插进去快活,那里知道还
需要挑逗、爱抚,要等到阴道润滑以后再插入的道理呀。况且娘已经是五十岁的
老妇人了,分泌液已经不多了,又是在那种母子乱伦的时刻,怎么会有那种性欲
的冲动呢。娘的阴唇因恐惧而收缩,阴道因紧张而干涩,我又不懂得什么技巧,
那么粗大的肉棒硬生生的携带着阴毛,撑着阴唇往里猛插,娘怎么能够忍受呢?
但我却不懂得这些,只感觉到那种温热生涩的快感强烈的激发了我的性欲。
我松开了肉棒,紧紧抱住娘浑圆的屁股,让她的阴部和我紧贴一起,我弓腰缩臀,
把龟头对准娘的肉穴猛烈的狂纵,阴茎象一根粗硬的肉棒一下子插进去了大半截
…
…
「啊!疼……呀……」娘失声尖叫起来,她的手挣脱了我的控制,死死的抠
住我的肩膀,指甲都掐进了我的肌肉里。娘伸直了脖颈,下巴高高仰起,头急剧
的左右摆动着。随着我的插入,娘的腰肢挺了起来,两条腿嗦嗦发抖。我不等娘
叫出声来,我就双脚猛的蹬地,腰臀下纵,接着就是第二次猛力狂插,我粗硬涨
大的肉棒「唧……」的一声,一下子连根插进了娘的阴道深处,阴茎的包皮也被
娘的阴唇粘连着捋到了根部。
我终于插入了母亲的肉体。
好爽啊!阴茎破处那种生涩的痛,那种硬挺挺的插入,那种被娘的阴道紧紧
吸允的温烫,使我的性欲一下子达到了高潮。我还没有来得及体会在娘的肉体抽
插的快感,憋胀的精液就象冲出闸门的激流一样激射而出,一任我充足的精液一
股脑的喷进了娘的体内……我死死的顶着娘的下体,直到射尽最后一股,阴茎不
在勃动。
太快了!我还没有享受到我所渴望高潮,没有体会到那种尽情抽插的快感,
竟然就这样一泻千里了,真的让我懊丧。刚才还坚硬如铁的阴茎急剧的软缩,似
乎要自动退出一样,我趴在娘的身上一动也不敢动。我岂能丧失这千载难逢的机
会?如果失去这次机会,以后往哪里再找呀?
欲知后事如何,切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