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刺到…底…底…了…嗯嗯…呀…好哥…好美…嗯……」那种舒畅的美味,让王姑娘差点稳不住身子。她一面呻叫着,一面贴紧下体磨转,一股股的热流如泉涌、如潮满,沾濡得密贴处湿滑、黏腻如雨后泥地。
万佳只觉得整根肉棒,被紧裹在热烘烘的 穴里,渡过来的温暖,让他打从肺腑里燥热起来。他的呼吸愈来愈急、愈来愈乱︰「喔…你…你…这穴…还真的…骚…喔…还会…吸…吸…吮…喔…还会咬…啊…又在咬…啊…咬人…了……」万佳双手紧捏着王姑娘满涨如球的双乳,使劲地捏揉着,还极力地挺动着腰臀,让王姑娘就彷佛骑着一匹狂奔的野马,冲驰在高低不平的旷野上。
王姑娘甩头扭身,前俯后仰,尽量让自己不失衡「落马」,披散扬舞的秀发,不但不显得狼狈,反而增添许多野性的妩媚;蹙眉娇喘的神情,不但不显得疲病,反而增添许多销魂的诱惑。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我不行…喔…不行…嗯嗯…要去了…啊啊…」王姑娘在香汗淋漓中,咬牙切齿地颤动着、嘶喊着抵达愉悦的高点。
「嗯…舒服…嗯哼…」万佳深处在激烈收缩 穴里的肉棒,只觉得彷佛有一股极强的吸力在吸吮着、按摩着,让他不但舒畅得不舍得暂停歇息,反而把腰臀挺动得更快、更高,似乎不以肉棒刺穿她的身体不愿干休。
王姑娘柔若无骨地瘫软着,若不是万佳的双手抵顶着她的胸脯,她真会软趴在他身上。随着万佳仍然激烈的动作,她以愈来愈娇柔无力的呻吟回应着,只有晶莹的汗珠,还忙碌着顺着鼻尖,滴落在万佳的胸膛上。
最后,万佳在急遽的喘息中,发出犹如困兽的怒吼、如山崩地裂的颤动,还有激射入体的热流,都似乎无法唤醒沉醉中的王姑娘。然后,一切又归于寂静。
隔天清晨,王姑娘被一阵趐痒的抚摸给叫醒,只听得万佳说︰「你是我的第二位小妾,家里的我帮她取名叫『春花』,而以后我就叫你『夏云』吧!」王姑娘嗔怒地说道︰「春花、夏』…难不成你还想春夏秋冬都全了!」万佳得意地说︰「嗯,正有此意,真是知我者娘子也……」说着,又一把袭向夏云的下体︰「昨夜良宵苦短,今朝再续前缘如何…」「…贫嘴…啊…慢一点…啊啊……」在夏云的俏骂中,一场精彩的戏码又开锣了……(中)万佳顺利的接娶了两位美娇娘,让他真是夜夜春宵,享尽齐人之福,但是他似乎不满足,而无时不刻趁机猎艳,也许真的要把春夏秋冬凑齐成一年四季才算圆满。
有一次,万佳包租了一位焦姓老头的船,过鄱阳湖做买卖。由于万佳擅长酿制,又精通烹调,每顿饭他都亲自掌厨,然后殷勤地请焦翁又吃又喝地用餐。焦翁有时想登辨酒菜,还他的东道之情,却都被他坚决制止。
旅途上,焦翁也顺其便私自带了一些小货,准备赚取些许外快补贴家用,万佳不但没阻止他,反而设法帮他接洽买主、指点他逃避税捐,让他能赚到加倍的利润,直让焦翁认为他是天底下的大好人。
你道万佳他真的这么热心助人?!不,他另有所图,他又看上在船尾操持船楫的姑娘了。这姑娘是焦翁的女儿,也是十七、八岁,虽然整天跟着爹亲执楫操舵,风吹日晒使得肤色黝黑,但明眸皓齿,黑白分明却也显得娇艳动人。
焦女也因长期做着粗重的工作,使得她那原本成熟的身材更是线条分明,丰硕的胸乳结时地挺耸着;圆润的臀部鼓涨不坠,尤其是为了工作方便,而穿着合身轻便的衣裳时,那呼之欲出的双峰,更是万佳注目的焦点。
或许是长年的抛头露面,送往迎来,使得焦女并不像一般小家璧玉的怕生,所以也大方地接受了来自万佳的注视眼光。直到焦女觉得万佳眼神有异,又频献殷勤,寂静的少女芳心便如春风拂柳、乍雨兴波地动摇起来,更而跟他眉目传倩,暗送秋波以示心许。
万佳一见事机成熟,便藉着跟焦翁闲话家常时问道︰「你的女儿应该是适婚之年了,为何至今未匹配佳婿?」「唉!」焦翁叹道︰「这小妮子娇情惯了,不想嫁给船家的弄潮儿。至于瞿塘一带的富豪门户,我们又很难高攀得上,因此择配延宕至今。」万佳自荐说︰「我没有多少才能,只是九品官阶,正等着职缺。而我对令嫒心有衷情,想请焦翁成全心愿,不知焦翁能否同意我这门亲事?」万佳瞒着 家中有两妾之事,向焦翁提起结亲之事。
焦翁一手掀着胡须笑道︰「像你这种珍珠金银满箱的商人,又授有官阶,可说是富贵双全,却到四十岁了还没有夫人,谁会相信?」万佳急着解释︰「我的元配发妻已逝多年,而我至今尚未续弦。」说罢,还一本正经地指天发誓。
焦翁见他信誓旦旦,也就深信不疑,而答应把女儿许配给他,还欣慰着总算替女儿找到个好归宿。而焦女得知,除了表现出一点少女应有的羞涩矜持,内心却也暗自窃喜。
万佳辩称反正家中没有父老,也为了免除焦翁来回奔波,婚礼在外地举行无妨。于是,万佳就近包下了县城里的客栈设晏,请了乡绅名士主持礼式,顺当地娶焦女过门。
这是万佳有自知之明,先把生米煮成熟饭,等到洞房过后,就算新妇见到夫家中已有两个小妾,而想后悔也来不及了。所以当天就把客房当洞房,把焦女开了苞。
席罢客散,万佳带着三分醉意,一进得房门就催促着焦女宽衣就寝,还迫不及待地三两下把自己扒个精光,便伸手欲帮她宽衣解带。
焦女看着赤裸裸的万佳一副色眯眯的模样,又急又羞地细声说道︰「你…你…先把灯吹了…」万佳一面贴腮磨蹭着,一面在焦女的耳根吹着热气,说道︰「不,不要熄灯,你没听过灯下的美女是最漂亮的吗?吹了灯不就甚么都见不着了!」万佳已经暗地松开她的裙带,又说︰「你我以经是夫妻了,没甚么好害臊的,来!
我帮你把衣服脱了……」「不…不要…羞死人…啊…嗯嗯…」随着裤裙滑落,焦女羞涩的轻叫着,但嘴巴随即被万佳的热唇封住,她觉得万佳不但用力地在吸吮着,还企图鼓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而小腹下竟然还贴附着一根蠢动的硬物,正在跳动、磨蹭着。
藉着热烈的亲吻,有力的拥抱,还有浓浊的呼吸,万佳不停地散发着男性特有的气息与媚力,让焦女逐渐荡漾的春潮替代了羞涩含蓄,也滚动着舌头,跟万佳的互相缠斗在彼此的嘴里,享受着水乳交融的亲蜜滋味。
「嗯…嗯…」焦女敞开的衣襟,让饱满的丰乳与万佳结实的胸膛贴得密不通风,挺硬如珠的乳蒂,却因细嫩而敏锐地感受到肌肤磨擦时,所渡来让人悸动的趐痒,让她难忍地由鼻息间传出细微的呻吟声︰「嗯…嗯…」「嗯…嗯…啊啊…」当万佳双手捏住丰乳的一刹那,焦女顿时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强烈得如遭电击,一阵突来的晕眩,让她脱力似地摇摇欲倒。万佳顺势让焦女躺卧床上,也如蛆附体般随之张着大嘴,含住半个乳房,唇夹、齿磨、舌挑……逗弄得焦女如遇狂风乍雨般地花枝乱颤。
「啊…夫…啊啊…别这么…唔…嗯…痒得…难…啊呀…难受…」焦女双手扣着万佳的脑袋,欲拒还迎地操控着,让万佳一会而左、一会儿右地舔吸着,心中潜伏的惜,早就如潮似洪地溃堤泛滥了。
当万佳的手摸上她的下体时,焦女的反应更是激烈,或挺、或摆让接触处更宽广、更紧密,甚而并拢双腿夹住万佳的手,彷佛贪婪得要将它吞噬一般。
焦女如此淫荡的反应,只是砂大方的个性使然,但却因为没有忸怩作做,而使万佳误以为她并非贞节处女,虽然他并不以为意,但内心也有点嫉妒得到她初夜的人。直到他把肉棒挤入窄细小穴时,他的虞虑才烟消云散,一扫而空。
「啊啊…轻…轻…啊…痛…」龟头刚挤入一半,一阵锥心的刺痛,把沉醉在淫欲迷茫中的焦女给唤醒。满脸泪痕地哀叫着,身缩臂拒地挣扎着,舒畅与刺痛两者竟然是天壤之别的极端,让焦女有些茫然以前听说的『鱼水之欢』、『交颈之乐』是否真切。
丰富的经验让万佳确信焦女的确是『蓬门今始为君开』,油然而起怜香惜玉之情,让他有点愧疚、懊悔自己的误解与莽撞。万佳不敢再强行挤入肉棒,但也舍不得拔出穴口,只好一面轻轻磨转着臀股,一面伸长舌头舔拭焦女脸颊上的泪痕。
「对不起…娘子…我是淫欲熏心…鲁莽地弄痛了你…我该死…」万佳虽然淫恶下流,见一个爱一个,可是对于女子,尤其是身下的女子,可说是温柔至极,而且这种甜言蜜语也真的让他无往不利,屡试不爽,所以此时他有祭出这项法宝︰「女孩子第一次总是有点疼痛…过会儿就好了…你放轻松…我会温柔…轻一点的……」由于肉棒不再插入,而且万佳的舌尖又温柔地在脸颊、耳根、肩颈上移动着,还有充满爱怜的轻声细语,使焦女虽然还感觉下身的刺痛与不适,但她似乎被说服了,只颤声说到︰「你…轻一点…温柔一点…我怕……」万佳忍着把肉棒立即插入 穴的欲望,或许『小不忍则乱大谋』就是他经营之道与信条,也是成就他今日积富的原因,即使在床上也不例外,所以他尽其所能地挑逗着焦女,让她淫兴再起,到时候将会又是一次愉悦至极的交欢。
果然,温柔的爱抚,让焦女逐渐燥热难安;卡在阴道口上搅拌的龟头,也让她逐渐适应那种扩张的力量, 穴里更是趐痒渐增,有如虫蚁在骚爬一般。
焦女逐渐浓浊、零乱的气息中夹杂着模糊的呓语︰「嗯…舒服…嗯…好…」随着焦女无意识的轻扭,万佳的肉棒随着淫液的润滑,一分一分地慢慢挤入阴道里。虽然没有像抽送时那种磨擦的快感,但是肉棒逐渐外翻,细细地品味着阴道壁上的每一道皱折、肉芽凸点,还有那种被紧裹着的舒爽,万佳也感到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哼哈…嗯…好涨…嗯…那里涨…得好…嗯舒…服…」焦女自然而然地闭眼品尝,肉棒逐渐充满 穴的快感︰「嗯…这么大…嗯嗯…的东西…让人…嗯…啊啊…涨的…舒…舒服…嗯…」万佳以手肘撑着上身,说︰「现在还痛不痛?」「嗯…一点点…嗯…可是…可是…嗯…涨得…难受…」焦女似乎遍寻不着言语来表达她的感受︰「嗯…还有…里面…嗯…好痒…好热…唔…真难…受…嗯…」「痒吗?那有得治!」说着,万佳便开始轻轻地把肉棒抽送起来,跟着说︰「这样动着,就可以让我俩乐得飞上天。」「啊…啊…嗯…真的…嗯…这样…动…动…哼…真的…好舒服…啊啊…」焦女觉得圆滚的肉棒,彷佛平白长出许多菱角菱线,再抽动之余正搔刮着趐痒的穴壁,那种满足、愉悦、舒畅让她一阵阵发颤︰「嗯…用力…刮…啊…是…用力…嗯…搔…啊啊…」「嗯…你的小穴…还真紧…真暖和…嗯…把我…的宝贝…嗯…紧裹…嗯…」万佳开始由浅入深,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再…让你…嗯…尝尝…我的…厉害…喔喔…」焦女突然感到肉棒的前端,竟然有劲地冲撞着阴道内壁,那种具震撼力的快感,直逼脑顶,使她不顾一切地失声呻叫起来︰「啊…别…别顶…嗯喔…好深…啊啊…撞得…我魂…啊…都飞…了…啊…我…我…要…快别插…嗯…我…要尿…啊…尿…啊啊……」穴里突如其来的暖流,让焦女以为要解尿,可是那种感觉却比解尿更令人舒畅。而万佳不但没有缓和动作,反而突然伴随着急遽的呼吸,把肉棒更使劲地冲撞着。因为 穴里的热流,淹没了肉棒的一刹那,万佳也忍不住要射精,而难舍地作着最后的冲刺。
「啊…啊…我…娘子…嗯…我要来…啊啊…啊啊…嗯…」万佳在那种趐麻入髓的舒爽中,把一股股浓热的精液射入 穴深处。
万佳突然激动的动作与吼叫,让焦女一时间疑惑着,但那瞬间疾射的精液,却先唤醒她的疑惑,随即又把她推入另一个失魂的晕眩中,让她也跟着呐喊着︰「啊啊…好热…啊啊…烫…嗯…美…呜呜…」射精后的肉棒,彷佛余劲十足,仍然在抽动着,就像唧筒般地充胀着 穴,果真把他俩直抛上云宵,飞向天际……几天后,新婚夫妇入门,万佳面有愧色地介绍家中的两个小妾,焦女见状真是欲哭无泪,后侮莫及。倒是春花、夏云会做人,直帮着万佳说好话,才留住了焦女。
万佳依例替焦女取名为『秋月』。
秋月不改以往的砂开朗,无奈地苦笑道︰「夫君已得半年又半个半年了!想必不久就要过年了,唉!」有一次,万佳约了买卖的商主到楚州的一家俬妓院谈生意,一面饮酒作乐,一面敲定买卖。
这家俬妓院的妓女名叫张眉娘,虽年纪已近四十,但却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年轻时曾经是楚州一某妓院的台柱,后来被一位富贾给接回从良,并且生了一个女儿,取名亭亭。
只是好景不常,这富贾因为无意中得罪了一位大官,而遭报复入罪,不但被抄家入狱,更在狱中被凌迟致死,张眉娘顿失依靠、一无所有,为了抚养只好重操旧业,靠着出卖肉体养家糊口,至今也过了十几个年头了。
在酒席间,万佳看见十五、六岁的亭亭帮着添匙加筷、端汤盛菜,他心中又起邪念,暗忖道︰「我的『冬松』就在这里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似乎认定亭亭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不过,说不费工夫倒也不尽然,要得到亭亭之前,非得先过得张眉娘这关不行,所以万佳确认目标后,就常常藉故往张眉娘家走动,先把大的搞定,再找机会搭上小的,来个大小通吃。
可是,这张眉娘可说是「床」场老手,只要万佳跟她一上床,就非得被她吸个精光不罢休。为了应付张眉娘的媚功,万佳还花了不少银子,吃下不少的强精壮阳药。
这天,万佳刚吃了一帖胡半仙祖传八代的『生龙活虎汤』,据说是可以固精锁阳、久战不泄,便有恃无恐地往张眉娘家来,心想今天非操翻这骚娘们不可。刚走到半途,万佳就觉得胯下的肉棒正急速地在挺硬着,这种药效真是让他信心大增、踌躇满志。
不知是巧还是不巧,万佳一敲张眉娘家门,出来应门的竟然是她女儿亭亭。亭亭说张眉娘出条子(就如现今的应召或出场)到鸿喜酒楼待客,万佳暗喜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便对亭亭说要到屋里等候,亭亭道他是熟客,而延客入内沏茶献酒。
万佳藉机跟亭亭搭讪,问道︰「亭亭,你今年多大啦?」「十五岁又八个月」亭亭似乎期盼着别人把她当大人看待,所以特别在年龄上又加着月数。
这种小大人的心态,万佳不但了若指掌,更觉得这是一个进攻的弱点,所以他投其所好,打蛇随棍上赞着说︰「十五岁能这么懂事成熟,真难得啊!」经不过万佳这么一赞,亭亭不禁一阵脸红,而内心真是狂喜不已,忖道︰『总算有人把我当大人看待』而嘴里却谦虚说道︰「没有啦!是大爷不嫌弃,还请大人莫见笑,多指点指点亭亭做人的道理。」「不!我不是虚夸你!你真的很乖巧懂事……」万佳装着一脸诚恳说道︰「仔细想来你娘也真是命薄,辛辛苦苦地赚取皮肉钱,还不是为了抚养你长大成人,图的不就是帮你找个好婆家,让你幸福快乐的过下半辈子…所以说,你娘的这点大恩,你千万要记得啊!」亭亭闻言,不禁热泪盈眶,搐声说︰「谢谢大爷教诲,亭亭会记得的,不过…」亭亭稚嫩的脸庞显露着一股又无奈、又坚决的表情︰「亭亭不想嫁人,亭亭要永远陪着娘,照顾娘……」「你这一片孝心,我可以理解。」万佳知道亭亭已经掉入所设的陷阱了,更加把劲劝说,那怕她不乖乖就范︰「可是,这么一来你娘会更伤心,更内疚……倒不如找个好人家嫁了,再把娘亲接往同住,如此一来,你娘心愿既完,又可以脱离皮肉生涯,这岂不是两全其美!」「……」亭亭欲言又止。其实这种完美的结局一直是亭亭梦寐以求的,只是这梦想似乎不太实现,亭亭彷佛在自言自语,喃喃说道︰「要去那儿找这么好的人家,既不嫌弃我们的家庭背景,又肯接纳身为妓女的母亲,侍奉她?」「有,有的!」万佳开始展开柔情的攻势,握着亭亭的小手,说道︰「假如你愿意嫁给我,我不但会一辈子疼你,我更会好好地安顿你的母亲…」万佳紧紧地握住亭亭欲缩回的手,轻轻地抚挲着。
刚被万佳轻薄地握住小手,亭亭有点微愠缩手,继而听完万佳的话,让她既有如曙光乍现之喜;有自然地反应出少女的娇羞。这种峰回路转的情节,似乎让亭亭一时间无法相信这是真的,百感交集地愣在那里,一颗心却像小鹿乱撞地碰碰跳。
万佳心道;『成了!』顺势一拉,便把亭亭拉过来跌撞在他怀里︰「来让我疼疼你!」万佳的动作虽然稍嫌粗鲁,但语气却温柔无比。
「啊呀…嗯嗯…」亭亭失声叫着,可是随即被万佳的唇舌封住她的嘴。亭亭既怕这回是万佳在哄她,只是想占占便宜;但却又不舍放弃这一个翻身的好机会,聪明的她有了主意,把头一偏,问道︰「大爷真的要娶亭亭?」「真的!」万佳贴着亭亭的耳根说︰「我是真心的要娶你,我可以对天发誓,要是欺骗你,我会不得好死……」这种甜蜜的誓言还真有效,不但亭亭相信他,更让亭亭不忍心他发这么严厉的毒誓,连忙打断他的话︰「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亭亭相信你就是…啊嗯…嗯…」万佳也打断亭亭的话,不过他是用热情的拥吻。
「嗯…嗯…滋…啧…滋…」四片热唇紧贴得彷佛互相在啃咬、吞噬一般,舌头在缠斗,津液在融合,肆无忌惮地发出轻喘及啜吸声。
亭亭虽然在妓院里长大,却在母亲张眉娘的呵护下还保持处子之身,只是在龙蛇杂处的环境下,那种令人脸红的风流事,不但听多了,也见多了。所以说,亭亭对于男女间的情事懂得不少,她知道如何躲避男人的骚扰,更知道怎样去取悦男人,只差还没跟男人做过而已。
亭亭刚开始跟万佳四唇相接,还回想着自己所知的接吻方式,生涩地表现出来,可是不多时她便被亲吻时的热情冲得七晕八素的,一切「奇招妙术」全使不出来,只是随着情绪逐渐高升,而激动地扭动头颈、抚摸着万佳的背脊。
亭亭侧坐在万佳的腿上,扭转上身让两人的前胸紧贴着,这样的动作让万佳的胸膛,隐约可以感受到亭亭胸脯上的两团柔肉,彷佛是一种温柔的按摩;而那像顶着帐篷的胯下硬物,却被夹在亭亭的大腿间滑动着。
亭亭在拥抱中,不停地扭动身子,让小乳房有一下没一下地揉蹭着万佳的胸膛。亭亭不知是有意挑逗万佳的情绪,或着真的沉醉于这种碰触的快感,不过万佳越来越难忍激张的惜倒是不假。
万佳又凑耳细声说道︰「亭亭…让我们把这累赘的衣裳脱了吧…」「……」亭亭羞涩地把头靠在万佳的肩上,算是默许,因为在大腿内侧的那个硬物,不但磨得她趐痒不已,偶尔触道她的腿根嫩肉,更是让她舒服得浑身发颤、淫液横流,阴户上沾黏着衣布,真让她有点难受。
万佳随着衣除肤现,唇舌即到,那种如虫蛇在肌肤上搔爬的感觉,让亭亭稚嫩、红晕的脸庞更显露出另一种媚态。她紧闭地凤眼上的睫毛在跳动;她微开的樱桃小嘴在喘息、在细吟。以前客人在席间打情骂俏的风(下)流话,现在都一一应验在自己身上,让亭亭感到客人口中的「爽快」、「舒畅」、「美妙」……等言辞,实在表达不了真实感受的万分之一。
双眼紧闭的亭亭,感觉到赤裸的身体被横抱着、移动着,然后被轻置在软上,接着身边传来一阵『唏唏嗦嗦唏』声,亭亭知道万佳在褪除衣物,她更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甚么事,内心不禁既羞且怕又紧张起来。
亭亭感到下体一阵湿热的柔软接触,并不像是肉棒准备插入的感觉,让她不禁睨眼斜视,一窥究竟。原来万佳正趴俯着以唇舌在舔弄着她的 穴,彷佛还吃得津津有味似地。
「嗯…好可爱…啧啧…真香…真甜…」万佳几乎把整个脸埋在亭亭的胯下,颊上的短胡须,跟阴户上稀疏的阴毛,在互相刷磨着。鼻息间传来处子的幽香,让万佳贪婪地吸汲着。
「呀嗯…不要…好痒喔…嗯嗯…大爷…啊啊…受不了…嗯…」亭亭因矜持而压抑着,不敢出声的最后防线终于崩溃了,那种趐痒入髓的刺激,不但让她的淫欲涨到极致,也让她忘情地放声呻吟起来。
「嗯嗯…啊…舒服…真的…唔…嗯…美…啊啊…别咬…嗯…啊…这样…吸…啊…吸得我…嗯好舒服…啊啊…」万佳逗弄的动作,让亭亭一一的呼喊出内心的感受︰「嗯…别…别再弄…了……嗯…我要你…啊啊……插进…嗯…来…快…」没想到万佳还会逗人,一面把手指在 穴里抽动,一面假装不解问道︰「插进来?你要我插甚么进来?」「嗯…别逗…了…嗯快…我要你…的…嗯…你的…」亭亭真的难以启齿。
万佳逼问着︰「你要说啊!你到底要甚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亭亭双手遮着脸︰「嗯…我要你…你的…硬棒…棒…插进…嗯…我的…嗯…羞死人…嗯…」「好!」万佳压伏在亭亭身上,肉棒在她的 穴口上跳动着,但他还不忘温柔的提醒道︰「我知道你这是第一次…会有点痛…你要忍一点……」然后慢慢下沉臀部,让龟头缓缓挤入阴道里。
亭亭记得曾听过初夜的疼痛,也曾听过减轻疼痛的方法。当万佳开始插入时,亭亭便曲拱膝盖尽量叉开双腿,让 穴口撑得门户大开,好接纳大肉棒。
「唔…轻一…点…唔…嗯…痛…嗯哼…轻轻…嗯…」痛楚似乎无法避免,可是由于亭亭做着配合的动作,不但让刺痛不像传言那么激烈,更让万佳的肉棒顺着湿液的润滑,顺利地插入大半根。
「喔…喔…真好…嗯…真舒服…」万佳觉得在狭窄的 穴口之后,就像是柳暗花明的豁然开朗,湿润、温热的阴道壁,紧紧地挤压着他的肉棒,让他难以自禁地开始抽动起来。
「唔…嗯…轻一点…啊…嗯…会痛…嗯…又会…痒…嗯…」亭亭觉得阴道口的刺痛,痛得有点舒服; 穴里的趐麻,却痒得令人难受,这种彷佛错乱的感觉,让她呻吟着莫名其妙的呓语︰「嗯……快一点……嗯…啊…轻一…啊…点……」万佳似乎充耳未闻亭亭在叫甚么,沉醉在舒畅的磨擦中,他只觉得亭亭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急,彷佛是勾魂似地让他越来越迷蒙;又彷佛催促似地让抽送得越来越快、越深、越重。
「啊啊…舒服…嗯…啊…」肉棒急速的磨擦着阴道壁,让亭亭强烈地感受到搔刮的快感,自然而然地扭摆着身体,去配合着万佳激情的动作。
「唔…喔…没想到…嗯…真美…啊啊…好深…入…啊啊…」蒙 中亭亭想起曾经多次听见母亲也是这么叫喊着,之前听了只是莫名其妙的脸红,如今自己尝到了,才知交欢真的是美妙的乐事。
或许那帖『生龙活虎汤』真的有效,万佳勇猛地把亭亭插弄得欲死欲仙,高潮迭起,而自己却仍然毫无泄意,肉棒也钢硬依旧。万佳还尽兴地,把瘫软无力的亭亭遂其所愿地摆布着,一会儿让她趴俯着,从后面插入;一会儿侧身并颈,几乎十八般武艺全使上了。
「哎呀,你们在干甚么!?」门口传来张眉娘的怒喝,让床上正在颠鸾倒凤的两人,惊吓得分开紧拥的身体。
「娘…」亭亭娇柔无力地叫着,却使不上劲地瘫在床上,甚至羞愧得想拉被单遮丑都办不到,心中却懊悔自己背着亲娘,做出这种羞脸的事。
「亭亭,你在干甚么…怎么会这样…」张眉娘气得浑身发颤,真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是事实,她杏眼一瞪,指着万佳破口大骂︰「万佳你真是畜牲,连亭亭这孩子你也把她…把她…你不是人…」「 你回来啦!」万佳倒是比较镇定,顺手抓过身边不知是上衣或是裤子,随便围在腰际,一边下床一边说︰「你别怪亭亭,是我找上她的…不过我是真心的,我要娶亭亭为妻,并不是玩弄玩弄而已…」万佳的回答,倒让张眉娘愣住了,她了解女儿亭亭并非随便的女孩子,若说万佳先向她示爱,然后亭亭答允他的求欢,这倒是有可能真的是两情相悦;况且,万佳也算是个富贵之人,若是亭亭能嫁给他,也算是一种福份。
「唉!」张眉娘眼看生米已成熟饭,而且也没甚么理由阻止他们,便十分感叹地说︰「没有想到我的女儿比我先找到归宿。青楼妓院的女子们品尝着山珍海味,身着绫罗绸缎,贵若王宫中的嫔嫱,其实内心是空虚无比的,如今亭亭能有好的归宿,倒也了却我的一番心愿。」万佳说︰「我有答应亭亭,要把你接回去一起生活,你也不用在过这种生张熟魏的日子了。」「真的!」张眉娘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不过…」万佳贼头贼脑地吊人胃口。
「不过甚么?」张眉娘跟亭亭不约而同,齐声问道。
万佳摇摆着高凸如帐胯间,走近张眉娘身旁,说道︰「你今年不过三十几而已,容貌看来更是年轻,而我已经四十几岁了,若要我叫你一声『岳娘』,我还叫不出口呢!不如……」「噗嗤!」张眉娘被逗得失声而笑,问道︰「不如怎样呢?」万佳把手搭上张眉娘的香肩,细声得却让她母女两听得清楚︰「反正你我也不只一次有过肌肤之亲,算来也有夫妻之实,不如你们母女两一起嫁给我,这也算是名正言顺,亲上家亲。」万佳说着似是而非的歪理。
张眉娘取笑说道︰「那有母女俩嫁给同一个男人,这种事让人看了岂不是笑话?」万佳忙说︰「这不是笑话,是真的有这样的事……」接着就穿凿附会地,胡编了一些子虚乌有的故事,云天雾地瞎吹一通,证明自古以来确有男人同时娶母女俩为妻妾的事情。
「真有这样的事?」张眉娘虽然半信半疑,但口气已软化了许多。
「我不会骗人的…」万佳把握着机会,双手不老实地在张眉娘身上乱摸一通︰「这样子一来,我要『照顾』你母女俩也方便多了!」万佳把「照顾」两个字加重语气,说得十分暧昧。
张眉娘也听出万佳的弦外之音,而且万佳又上下其手地逗弄着,不禁羞涩地望着床上的亭亭,一面拨挡他的手,一面说道︰「不要…不要这样…亭亭在呢……」『唰!』万佳扯去围在腰间的衣物,胯下的硬物示威似地昂扬着,淫笑地说道︰「没关系啦!亭亭现在已经是大人了,已经尝过宝贝的滋味了!而且刚才我还没够,就被你回来打断了,所以你要负责。」万佳一面忙着帮张眉娘褪除衣裳,一面说︰「…在这里做,顺便让亭亭也学学做娘的手段,还有那得了的床第工夫…」「不要啦…羞死人了…」张眉娘嘴里虽说不要,却也欲拒还迎地让万佳除尽她的衣服,也半推半就跟他来到榻上,躺在亭亭的身边。
「 嗯…嗯…哼…唔…」羞涩的亭亭紧闭着双眼,直钻入耳的是母亲淫荡的呻吟声,还有万佳嘻闹地说着︰「亭亭!看这边…看你娘多快乐啊…看这边…」淫乱的呻吟、身边的骚动、床榻的震颤……让亭亭在脸红耳热间,觉得小腹下又是滚滚热潮,不禁扭颈睨视……等到母女俩跟万佳回家一看,才知万佳已经有三个娇艳的媳妇。张眉娘不禁又恼又怒、大哭大闹,还叫嚷着要去自杀。万佳百般柔情蜜意,曲意奉承,终于使母女俩转怒为喜。
万佳把张眉娘称为第四妾,起名为『冬松』;把亭亭称为第五妾,起名为『四季』。
不过没三天新鲜,万佳的又心马意猿地想着要凑足『二十四节气』,只是,老江湖的冬松早就看透了他的心思,暗中以老大姐过来人的身份,联合春花、夏云、秋月以及四季,先指点她们一些床第功夫,然后分别缠住万佳,让万佳忙于应付妻妾的需索,而无余力再做它想。
所以,万佳虽然累了一点,不过,日子过得倒蛮「舒爽」的……(下)万佳自从得了五位美娇娘之后,不但动用了大笔资金重新盖房构屋,每天更是与众妾们歌舞弹唱、寻欢作乐,一天到晚沉醉在温柔乡中。
万佳听说有一位名叫柯莲的画家擅长写真,于是就把他请来描画他的五位爱妾。柯莲也果真不负所托,把画像画得酷似逼真、如栩如生。
画家柯莲在画布上先描绘亭台楼阁、林园田圃,再把五妾间杂其中,有的钓鱼、有的临风把酒、有的联句题诗、有的下棋较智。柯莲却在画面上把万佳画成一位身着短衣,在一旁煮茶,一副奴仆模样。画幅题名为《五美图》。
虽然万佳并不恼怒柯莲把他画为奴仆模样,甚至还十分喜欢这种自嘲自解的趣味,但是他却借题发挥,以图苛扣润笔酬资。万佳只给柯莲一枚洋铜钱作为酬谢,柯莲嫌少,据理力争。
万佳一副无赖样,对柯莲说︰「我是一员九品官,还不够资格使唤一名画匠吗?而且你竟然把堂堂的九品官画成下等之人,简直是有眼无珠…」说着便连推带赶地把柯莲轰走︰「走!给你钱是我的宽宏大量,你再啰嗦不但连钱没了,说不定还要吃上侮辱官员的官司…」这柯莲还真是「可怜」,面对着万佳这种无赖的行径,也只有哑巴吃黄莲,自认倒楣了。回家途中,柯莲经过五通神庙,顿时心有不甘地向五通神祈祷,涕泗纵横地说着自己的冤屈,诅咒着万佳要受报应。
有一天夜里,万佳在外面喝得醉意朦胧地回家,奴仆打着灯笼引他走到中门就止步,因为万佳曾立下奴仆只能走到中门为止的规矩。
万佳独自蹒跚地刚踏进庭院,就听见秋月的房中有嘻笑打闹之声,而且房内灯光通明。万佳狐疑着悄悄地走到秋月的窗口往里一瞧,顿时让他酒意全消,怒不可遏。
万佳不瞧还好,这一瞧竟然看见衣裤尽褪的秋月,跨坐在一个陌生人的大腿上。那男人背对着窗户坐着,万佳认不出他是谁,可是看那男人除了身上披着一件狐裘,下着却空无一物,白皙的臀股还不停地耸动着,再笨的人也知道他们在干甚么。
万佳怒火冲天,一边骂着,一边冲进房内。那男人惊慌地站起来,万佳先看见他胯下挺举着一根湿漉漉的阳具,正要破口大骂时万佳却愣住了。万佳看见那男人的身材、容貌竟然跟自己一模一样,甚至说话的声音、语调也相同。
那个男人先喝道︰「是哪儿来的妖怪,胆敢变成我的模样想来迷惑秋月?
」连忙转身从墙上抽出挂刀,同时向秋月说︰「我的结发妻就是被五通神所杀,他一定是五通神幻化成我的模样要来欺负你!」「妖孽,看刀!」那男人挥舞着长刀,欺身冲着万佳杀过来,秋月也顺手抄起一根条棍前来助阵。这秋月一向是在江上撑篙掌舵的,条棍让她舞动起来却也得心应手,虎虎生风,气势丝毫不逊那男人。
万佳单靠着闪身躲避,惊慌地大声呼叫道︰「秋月不要相信他,他虽然与我面貌相同,但我身穿羊裘,他穿狐裘,你知道的我并没有狐裘啊!」秋月这才相信穿羊裘的万佳才是她的夫君,又想起刚刚竟然糊里糊涂地被那男人占了便宜,不禁又羞又恼,嘴里骂道︰「畜牲!」把长棍舞个密不透风,转攻那男人。
「哈!」那男人朗笑一声,抓着万佳的衣领,一拉一带便把万佳抛出房外,然后对秋月挤眉弄眼说︰「你刚才表现得还真骚,真够劲,哈!哈!哈!」一转身便奔出房门。
秋月闻言,气得浑身发颤,娇斥道︰「别走,我饶不了你…」也立即追赶出去。
话说这万佳被扔个狗吃屎,正吃力地爬起来,不料还没站稳,就听得身后秋月一声娇喝,随即背上一阵火辣,挨了秋月一棍。万佳正想解释,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竟然被换上了狐裘,难怪秋月会把他当成那男人。
万佳看着秋月的长棍又逼近身边,心想再解释也是白费口水,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不然白白地送上了小命岂不冤枉。万佳侧身躲过一棍,顺势就地一蹲身,连滚带爬,狼狈地逃走,惹得秋月在身后因追赶不上而咒骂连连。
万佳慌慌张张逃进春花的房内,而春花也是一丝不挂,趴在床上,耸翘着后臀,让她背后披着貂裘男人的肉棒,从后面插弄着她的 穴。看着春花浑身乱颤,听着春花娇喘急遽,想必正处于极度愉悦的状态。
万佳进门的声响,骚扰着床上的好事,待春花一见这冒失的闯入者,竟然惊吓得忘记取物蔽体。「你…你…他…他…」春花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万佳,却无法分辨到底是跟她在翻云覆雨的;还是从外面闯进来的才是她的夫君?
披着貂裘的男人,也喝着跟秋月房里同样的话︰「是哪儿来的妖怪,胆敢变成我的模样想来迷惑春花?」也转身从墙上抽出挂刀,同时向春花说︰「我的结发妻就是被五通神所杀,他一定是五通神幻化成我的模样要来欺负你!」万佳担心春花也被他说动,而帮他助阵,急中生智,在慌乱闪躲中叫喊着︰「春花…别相信他…他才是五通神所变的…你看我脸上的伤…要是我是妖魔…怎么会受伤…呀…嘿…」忙乱中,万佳跟那男子扭成一团,万佳连忙向春花求助︰「春花…快过来帮忙…」春花似乎相信一副狼狈样,穿着狐裘的人,才是真的丈夫万佳,立即顺手抄起板凳,照着披貂裘男人的头上砸下,彷佛把被骗、被欺侮的怨气都出在这一砸。
那男子扭头翻身,让春花的板凳落了个空,一个鲤鱼打挺站直身子,笑道︰「女人在床上可以浪一点,下了床可别这么凶…喝哈…」话声中又把万佳提领抛出房外,一转身又不见了。
万佳被抛得滚了老远,全身的骨头像要散了一般,刚七手八脚地站起来,便看见春花举着板凳追出来,远远地就指着骂道︰「你这杀千刀的妖精,老娘跟你拼了!」万佳这时才突然发现,身上原来的狐裘又被换成了貂裘,心道一声︰『不妙!』拔腿就跑。当然,春花此时是认衣不认人,认定穿着貂裘的便是妖精,一见万佳要逃,气愤中便把板凳脱手飞击而去。
万佳只觉身后有破空声响,还来不及多作它想,肩膀上就被飞来的板凳击中。万佳踉跄地几乎跌倒,却也不敢怠慢,仓惶逃去。
万佳跑到夏云的房门口,这回他学乖了,先看看房里的情况再作定夺。真的,房内也有一个身穿狼裘的男子,一手搂着赤身裸体的夏云,一手抚案翻看淫荡的春宫画册,还无耻地讨论着等一下又用哪一招、哪一式……这时他们听见外面的哄闹吵杂声,那个男子镇定地告诉夏云说︰「你别害怕,这是五通神在作怪,我知道他善于变化,变得跟别人一模一样。我先与你相约,我身穿的是狼裘,如果看见身着貂裘的,那就是五通神,可以诱骗他入房,再用利剑砍断他的头,知道吗?」夏云答道︰「知道啦…哎呀…别乱摸…呀…呀…嗯…痒啊…嗯…」那男人似乎故意说话给万佳听︰「夏云,你这骚穴还真够来劲,没两下子就湿漉漉地,要不是我,还真没人治得了你…」夏云娇喘着︰「嗯…啊…别再逗…啊…快插…嗯…插进来…啊啊…啊啊…美啊…真好…」从愉悦、颤栗的呻吟声,便猜得出他俩已经短兵相接,正做着肉搏巷战呢。
躲在外面的万佳气得七窍生烟,却也不敢作声。然又蹑手蹑脚地离开,不死心地往四季的房间走去,也照例先从窗外先瞧瞧动静。
『好呀!』万佳看见四季正安详地睡着,身边没有其他人,也没有甚么异状,便宽心地进入四季的房里。万佳轻轻地摇醒四季,把食指竖在嘴唇︰「嘘!别作声…听我把话说完……」接着,万佳便把今天夜里发生的怪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这事听得四季不但啧啧称奇,又庆幸自己还好没遇上。万佳一面脱去身上的皮裘,穿上锦缎绵袄;一面对四季说︰「现在你偷偷地去通知春花、夏云还有秋月,说我现在穿的是绵袄,要是遇上穿皮裘的那一定是五通神的化身…」万佳抽出窗 上的长剑,递给四季︰「要是遇上了,就砍杀他们…还有,叫春花她们到前厅等我,我梳洗一下,再去找你娘来跟你们会合…快去吧,小心点…」四季战战兢兢地走了。
万佳随便梳理一番,顺便检视自己的伤处,还好都是皮肉小伤,并无大碍。万佳小心翼翼地前往冬松的房间走去,所幸一路上没甚么异状。
可是,当万佳跑到了冬松的卧房外,却听见房内一阵磨刀霍霍之声,还有冬松在说话︰「…我才不跟夫君的元配妻雍氏一样,我不能让五通神任意奸污,那五通神如果来,我就一刀劈死他……」万佳又听见跟自己相似的声音说道︰「你不要怕,我曾经打过他,刚才婢女不是说他穿着绵袄吗!?只要见他那副装束就将他砍了……」万佳愤怒至极,就着窗口大声呼叫道︰「冬松娘子,你床上躺的是妖怪,我万佳在这里…」冬松破口骂道︰「你这死妖怪有胆你就踏进房门一步,看老娘宰不宰得你!」那男人也笑着说︰「你冒名顶替我,真是令人不可理解。你不过就是贪淫好色罢了,而我的小妾、婢女很多,可以任你挑选,你何必来混淆是非,乱了庐山真面目呢?」那男人话刚说完,冬松娇喝一声,扔出一把匕首,几乎扎中万佳的肩膀。
万佳赶快跑开,到了前厅却未见四季带着其他小妾前来,他内心虽然焦急,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蹲躲在墙角暗处观看动静,甚至不敢阖眼稍事休息。
好不容易捱到了天亮,万佳不死心,又暗地潜入内院窃听,只听得小妾的房内都在窃窃私议。
有的说︰「你不要出门,其他的四房都被五通神缠住了,还好我们夫妇落得逍遥自在,免得她们来相争。」有的说︰「自家的丈夫还不能辨认,又被五通神所霸占,看其他那四位娘子多么愚笨啊!」有的互相攻击说︰「妮子真是不知羞耻,为什么不来我的房内看看真的郎君呢?」有的告诫婢女、侍妇说︰「你们不要乱说乱道,千万不要触犯那四房的五通神。」又听见冬松的嘻闹声︰「怎么样?连亭亭都被五通神霸占,还是老娘待你倩分不薄吧!」一会儿,听见房内断云零雨之声,简直淫荡下流至极。
这回万佳才想起他最疼爱的四季,遂连忙往四季的卧室走去。万佳在四季的房外,听不见甚么动静,好一会儿他才推门闪身入内,这才看见四季竟然好端端地睡在床上,万佳连忙把她唤醒。
四季揉揉惺忪的睡眼,一脸恐惧地说︰「昨天你要我去通知姐姐们,我一出房门,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不醒人事,直到现在才发现我又睡在这儿…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好害怕喔…」万佳心疼地轻拍着四季,安慰说道︰「别怕,没事的!我会在这里保护你的…别怕…」四季小鸟依人般地靠在万佳结实的胸膛,嗲声嗲气地说︰「还是你最疼我…嗯…」说着说着,也不知是有心或者无意,四季胸脯上柔嫩的团肉,竟然若有似无地在万佳的身上揉蹭着,逗得万佳趐痒难当,浑身不自在。
「…抱着我…保护我…不要离开我…嗯…嗯…」四季略昂着头,凑上樱唇,跟万佳一阵贪婪地热吻。
贪恋美色的万佳,经不得这种柔情挑逗,竟然淫欲又起,似乎已经忘记了身处险境,威胁未去。在激情的热吻中,万佳双手便在四季的身上揉揉捏捏起来,也慢慢地剥去她身上的衣物。
「嗯…老爷…最疼…我了…嗯嗯…」四季被万佳抚摸得媚眼如丝、气息若虚地呻吟着︰「我只要…老爷…嗯嗯…五通神…来了…我宁…唔…可死…嗯嗯…」万佳把四季身上的衣裳尽褪,细细地审视着她晶莹无瑕的胴体。娇小稚嫩的身体,配着胸前微凸盈握乳房,虽丰满不足;却可爱有余。平坦的小腹下缘即可看见稀疏的短毛,显示着假以时日,待瓜熟蒂落,此地必然是一片乌丛密林。
万佳欲火如喷的眼神,直盯着四季大腿会合根处,那光秃洁净的阴唇,使得她的阴户一览无遗,窄狭的隙缝上夹着一颗肉蒂,简直就巷晶莹的珍珠、熟透的密果,不禁令人垂涎欲滴。万佳忍不住冲动的情绪,一低头,便把头埋在四季的跨间,伸长舌头挑动着她的密缝、阴蒂。
「啊呀…啊老爷…啊…不要…啊…好痒…嗯…」四季的娇躯一阵激烈的悸动,不禁抬起臀股挺顶着、转摆着,可以见得她的情绪已经在急遽地窜升︰「呀啊…受不了…喔喔…舒服…啊…啊啊…」原本,万佳特别喜欢四季那种半推半就的少女娇羞,所以五美里他对她情有独衷。可是,万佳似乎感觉到四季今日异于往常的淫荡,虽然心中存疑,但在此时此景却让他无法细思,只道可能是自己舔穴的工夫了得;或者是劫后余生心情释放的自然反应。
「滋!滋!啧!…想不到…滋!…你跟你…娘…啧!啧!…都是…滋!…这么淫荡…」万佳一边忙碌着滚动舌尖;一边从嘴角挤出模糊的语声︰「滋啧!…叫吧…嗯嗯…你这小淫妇…嗯…真香…嗯…真甜…滋啧!…」「啊呀…是…把吧…舌头…嗯嗯…伸…啊…」四季不知是受鼓励,还是深潜的淫欲一时暴决,不但激烈地扭摆着身体,还手扣腿夹地让万佳的脸紧贴着她的阴户,彷佛要把他的头全都塞进她的 穴里一般。
穴里如潮涌的淫液,与万佳亲舔时留下的津液户相混杂着,不但布满四季的下身、臀股,也沾满了万佳的脸上、鬓发,更顺流而下濡泄了大片床垫衬褥。
「嗯…嗯…好舒…服…啊啊…受不了…嗯…」四季的浪叫越来越大声︰「快…嗯…情郎…哥哥…快把肉棒…嗯…插…插进…嗯去…快…我要…嗯…」万佳一见四季如此骚浪淫荡,使他再也忍受不住,便略为起身膝跪在她腿间,双手从她的臀部托起,凑上肉棒就准备插入,说道︰「来了,要进去了……」。
突然,床底下传出一阵骚动,接着爬出一位赤身裸体的女子,万佳定睛一看,由不得让他吓得头皮发麻、浑身颤抖。从床下出现的竟然是四季,万佳来回地快速瞧着眼前的两位四季,虽然容貌相似,但万佳得直觉告诉自己,从床下出现的应该才是真的四季本人,而床上的一定是妖怪的同党。
「老爷…你…她…」在四季被眼前的异像,吓得口齿不清时,万佳连忙翻身滚跳下床,指着床上一脸媚笑的四季颤声喝道︰「你…你…是…谁…」「嗯…老爷…你就当我是四季好了,来嘛…我的小穴穴…好痒…好痒…」床上的四季一手抚着胸乳,一手揉着下体,一副至淫之态,频频向万佳抛媚眼。
要不是万佳认定她是妖魔鬼怪,哪还得让她如此挑逗,早就扑身而上了。
现在的万佳不但淫欲全消,更恼羞成怒顺手抓过板凳,怒喝间便砸向床上。『砰!乓!』板凳砸落床上,却不见床上的四季,她就这么凭空消失。
万佳跟四季,两个赤裸裸的身体相拥着发颤。如此诱惑的拥抱动作,却任谁也激不起淫情遐思,万佳心中明白,连四季也没逃过五通神的魔掌,只是他逃避地不想问四季。
一会儿,万佳听到屏风后面有一个男子在骂道︰「万佳你太无礼了,我们几个兄弟都是五通神,与你的一群小妾嬉闹,又怕你鳏居无聊,因此派遣小妹来与你作伴解闷。不料你竟想伤害她,你真是太狂妄自大了!」万佳一听,虽然惊慌,但事到如今只有全豁出去了,便说︰「君既然是神,亦明白事理吧?」屏风后答道︰「只有禽兽才不知理!」万佳得理不饶地说︰「那就对了!那么神既然强娶我的结发夫人雍氏,又为什么还要强占我的几个小妾呢?」五通神从屏风后现身,笑着说︰「这是哪儿的话!」接着若有所悟地大笑起来,说︰「你既然隐戴绿头巾,还不知道奸夫是谁呢?以前强娶尊夫人的,是假冒我们五通神的人。如果不相信,你不妨说说看他那天来强占时是什么样情形?」于是,万佳就把当时他怎么挥刀砍杀、那个男子又在人群中撒银,直到迎娶雍氏等等,都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五通神听罢,说︰「怎么样?他如果真的是五通神,会这样怕你吗?现在我们几位五通兄弟都在,你的刀也在,你跟我们试一试刀法,从中比较具假吧!」万佳一听,吓得魂不附体,连称不敢。
五通神笑道︰「嘻!万佳儿,如果你能供养我们,我们就不再与你记仇了,而且还能让你富裕起来。」万佳一听事情不但有转机,而且还能因此富裕,便恭恭敬敬点头,满口答应了。从此,万佳一心虔诚侍奉五通神,还把五位美妾让五通神随时享用。只是,那位称是五通神小妹的女子,偶而要求万佳跟她同床共枕、同赴巫山,他都认为她事妖魔邪神,而敬谢不敏,每每惹得她怏怏而去。
也许真的是五通神的护佑;也许是没有了五美纠缠的后顾之优,让万佳专心买卖事业,所以万佳在买卖上竟然一帆风顺、日进斗金,让他整天数银子数得笑不合口。
一天晚上,万佳梦见亡妻雍氏满头珠翠首饰,身着锦袍玉带,随身带着许多护卫和随从。雍氏擦着眼泪进入帐帏,拉着万佳的手,无限感慨地说︰「万郎真是可怜呀!我所嫁的四郎,才是真的五通神,而你现在侍奉的却是妖魔啊!」万佳笑着说︰「就算他们真的是妖魔,可是他们却能让我致富,我倒也愿意终日侍拜他们。」「不,你错了!」雍氏摇摇头,苦笑着说︰「他们藉着与女子交合,而把元神寄居在她们身上,这样他们就不怕刀砍枪扎、火烧水淹,即使天遣神兵也奈何不了他们。他们找上你,为的你有五美妾,加上你正符合他们的人数。还好,你没跟那位女妖交合,不然……」万佳竖耳倾听,突然尊问道︰「不然怎样?」「最后当然是魂消魄散,永不翻身,而且…」雍氏顿了一下,轻轻叹道︰「虽然你的所作所为实不可取,就算你因此丧命也是罪有应得,我念在夫妻一场,又不忍五美无端受殃,所以央求四郎让我先来通知你,让你提早防范。」万佳虽然不太明了雍氏的话,但从言谈中可以感觉到事态之严重,连忙问道︰「到底会发生甚么事?我会死吗?五美会死吗?…你可要救救我啊!」雍氏说︰「原本四郎明天将领兵下凡锄妖降魔,依计必须先杀了妖魔元神所寄之躯,让妖魔的元神无所寄托才能尽诛,如此一来五美必死无疑。所以,想请你帮忙救救五美…」万佳听得满身冷汗,颤声问道︰「我要怎么做呢?」雍氏说︰「天神行事在凡人看来似乎愚直,不懂转缓,所以会先杀了五美。如果你想救她们,你就想法子让她们在明晚子时之前昏睡不醒,怎么做你就自己想办法吧!」万佳连连称诺道谢,一见雍氏转身欲去,忙想拉她叙旧,雍氏羞怯说道︰「你我缘尽至此,莫再留恋。」一转身便腾空而去,只听天空传来雍氏的声音︰「若避过此劫,望你能多行善举,以求福报,切记切记!」万佳大梦醒来,牢牢记住梦中雍氏所交待的话。第二天,万佳暗暗在家中的饮食中加入迷药,不但五美被迷昏了,就连家丁婢女也在傍晚时分纷纷睡倒,他自己则潜伏到附近邻居家中。
夜深时分,他果然听见自己家中刀击剑鸣之声、四郎奋战斥叱之声,翻桌倒椅,热闹非凡。后来,又听见四郎指挥他的天兵说︰「如此猖狂的假五通神,横行霸道到这个地步,你们如果能把他们全部活捉捆绑献上来,将受重赏。
」天兵们纷纷响应。
战斗更加激烈了,忽然听见四郎大声呼叫着︰「逃走了一个,怎么办呢?
暂且回去覆命,以后再想法子侦察捕捉。」一会儿,听见天空中传来一阵吹螺击鼓,为四郎大奏凯歌的声音;再过一会儿,销声匿迹,顿时寂静下来。
到了早晨,万佳回家一看,五位美妾及家丁婢女都尚在昏迷中。万佳急忙把她们救醒,她们醒来却不认得万佳,只是哭寻她们各自的丈夫,还不醒悟。
万佳命下人照顾五美,然后四处巡视家园,只见台阶下有五只黑白的小花狗,都断了头,血淋淋的,他想这些禽兽大概就是假五通神。
自此之后,万佳整顿门庭,并延医医治五位美妾,她们也陆续病愈。他清算家中资财,只剩下千两银子,生怕开支过大,将来无法过日子。
不久,万佳又突然醒悟过来,自我得意地说︰「我还是一员九品官呢,我应当把官衔作为求食的饭碗。」于是,他把家存的一千两银子都拿去贿赂衙门的长官,结果,他被授任为某县典史。
刚到任的那一天,万佳头戴红黑帽,身穿官服,鸣锣开道,四顶轿子漫游长街,威风凛凛。正当他自鸣得意时,忽然有一团黑气,鸣呜叫着从空中奔来,黑气团内有一双如同葵扇,又毛茸茸的手伸进官轿中,迅速扼住万佳的胯下命根子。
万佳顿时觉得全身动弹不得,有个女子的声音骂道︰「我兄弟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帮别人肆意杀戮他们?我虽然是假冒的五通神,可是也无法宽怒你…而且你又不肯跟我交欢,那留它何用!」说罢,手一紧便摘去万佳的阳具,然后夹着他腾空而去。
万佳就被这妖女挟持到她的洞穴,这妖女彷佛故意整他似的,天幻化成赤裸的美女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有时甚至抓些少年,就在他面前表演激情的春宫戏,让他看得欲火高升,却苦无命根子得以发泄。
而自从万佳从官轿中不翼而飞、凭空消失后,虽然喧腾一时,但时日一久也逐渐被淡忘,而不了了之,倒是他的五位美妾顿失所依,不知如何是好。但是,最难忍的是惜,因为自从她们被假五通神弄过以后,竟然无时无刻不想着男人,或许是后遗症使然。
最后,还是冬松这老大姐有主意,把姐妹们集聚在一起,开了一家妓院,名曰『四季坊』。挂牌的妓女们,当然是春花、夏云、秋月、冬松还有四季。
如此一来,她们真是赚钱又赚爽,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