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冉冉、岁月如梭,往事历历在目。
在我的前半生中,和一百多个女人有过交集,今天我先讲讲萨日娜母女的事吧,作为资深的SIS论坛成员潜水十多年,我所讲的这些都是真实发生的。
千禧年之后,我工作调整到了农区。是一个蒙古族的苏木,居住的多数为少数民族,文化和生活习惯相比汉族地区要有一定的差异。农区的工作不像城区那样繁忙,多数的时候都在各种约酒的日子中度过,简单、惬意,人际关系也很好处理,工作上遇到什么不好处理的,跟当地村干部喝几顿酒就解决了。我想那段时期是我职业生涯中最放肆的一段时光,当然也因此惹了些麻烦,工作的事就不在这里谈了,男人么,精力充沛,生活无忧,就会琢磨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更何况是一匹无人约束的野马,男女之事就更为疯狂和肆无忌惮。
在农区工作的时候,晚上没事做就找当地的同事打麻将和约酒,杀个小鸡子炖个大鹅那是家常便饭。有一个偶然的机会,同事带我去苏木上住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家打麻将,是个蒙古族的名字领英,她是离婚的带一个女儿萨日娜生活,前夫给她留下了些家产,她平时靠给当地的农民放贷款收利息生活,在那里算得上是衣食无忧的那种。领英的个子有一米七左右,四十多岁的女人略显臃肿,长发挽个嘎达揪,时值冬季穿一条黑色打底裤,上身一件中长款的毛衣盖住了臀部,看面相也是一个很泼辣的女人,说话声音底气很足,在东北玩的都是推倒胡,大家从晚上七点多玩到九点多输赢二三十块钱整的挺乐呵。完事后有同事提议说喝点酒整个小烧烤呗,我说也行,然后就用电话告诉了上夜班的同事我们去市里整点烧烤,有事打电话。那个苏木离市里也不是太远,开车二十多分钟就到了。然后我开着车一行四人就去市里吃了顿烧烤,喝了几瓶啤酒,在席间我跟领英说咱俩加个微信,以后有个大事小情的给个信,必须到位捧场。就这样我俩加了微信,喝酒的时候领英在我旁边坐着,我能感觉出这个女人对我有点意思,就如一句话说的,什么样的女人,看一眼就知道是不是你的菜一样。大家喝到了十一点多钟,就开车回去了,因为我们几个还要上夜班,领英也回家了。回到单位后我在办公室的床上给领英发微信聊了几句,我说晚上睡不着了呢,你困不,不困跟你唠嗑去,她说有胆你就来呗,我家狗不咬死你的,我说那它是活到时候了,明天咱们就烀狗肉吃。我一听这是有戏啊,我就从单位的后面出去了,开车到了她家后,我看卧室的台灯亮着,开旁边的角门我就往院里走,它家狗吱唔了一声就往我着来了,我上去一电棍就给打得嗷一声跑回狗窝不敢出来了,这时候领英从屋里出来了,说你个王八犊子,还真打我家狗啊,我说再看不出大小王我灭了它,呵呵,走到屋门口的时候她用手掐了我一下我就进屋了。她家有十多间房子,进屋正对着是厨房,左侧是她住的卧室,右侧是一条几十米的长廊,相对着是一排空房间,类似以前的单位办公室一样的布局。虽然是农村的房子,但是暖气烧的非常热乎,领英也跟我一起进了屋,她直接就上炕半躺在炕头的位置,我顺势坐在炕边上。她说你胆挺大啊,晚上还敢上我家来,别人知道了明天你就出名了。我说这还算事么,我看上的娘们谁能跑出这片苞米地啊,她噗呲一下乐了,说你们真不是人,不怪都骂你们,我说不是人为啥女人都喜欢呢,谁得劲谁知道呗。
扯了几句屁磕后我一看时间也不早了,该办正经事了。我就把桌子上的台灯闭了,直接就上炕了。她说你这是想干啥啊,我说大半夜的咱俩也不是给这切磋二人转来了,她说那你想切磋啥啊?我说切磋点体育项目呗,说着我就把她搂在了怀里,她不但没有反抗我,还用手隔着裤子摸我的小弟弟,虽然是冬天但是我也穿得薄棉裤不厚,此时的二弟早已经蓄势待发了,她摸了一把说,操,你Der(东北土话,“得儿”同音,就是鸡巴的意思)也太硬了,闯手(东北土话,形容物体大的意思,用手握不住),我说你们蒙语管这玩意叫啥啊?她说:嗷其皋(指男人的生殖器)。我说你喜欢它不,她说我怕这小马驹没多大尿,我一听这大娘们是久经沙场阅男无数啊。其实在内蒙待过的人都知道,蒙古族女人的逼俗称“高庄”的,就是外面有一层外阴唇,里面还有一层,多数蒙古族男人的生殖器都很大,小的根本插不到底,还有蒙古族女人做爱的时候习惯是不叫床的,顶多嗯、嗯的小声,不是她们不想叫床,是因为以前在放牧的时候大家都在一个蒙古包里睡,晚上行男女之事的时候要是叫床很尴尬,所以就流传下这个传统,不叫床。我抱住她之后,用手直接就伸进了她的打底裤里摸她的逼,她还是个白虎没有阴毛,下面早就水汪汪的了,看到这样的情况我还等啥,三下五除二我就把衣服脱了将她压在身下,她把腿分开扶我的小弟弟对准洞口就往上拱自己的屁股,我感觉到自己的小弟弟瞬间就被湿漉漉的一个洞给套住了,紧接着就是像被人用手紧攥了一下再松开的感觉,面对这样的挑逗我也不能惯着她啊,我抬起她的双腿抗在肩上一杆到底往里深插了一下,她随后说了句:哎我操了。就这样我深插了她二十多分钟,她的水挺多,我听到哗啦哗啦的声音,也感觉到自己的阴毛有些发粘和粘一起的感觉,接着我就换了个姿势,让她平躺我侧卧,我用手抬起她一条腿,从侧面就插了进去,并且抗起她抬起的那条腿用手臂进行反关节杠杆加力,她的腿牢牢的被我扛住,张开的腿让我更大程度的能插到她的阴道,我别住她的腿后就可以在侧卧时候发力,这个姿势是我善用的杀手锏,阴道再深的女人也抗不住男人的冲击,没几下她就受不了了,用手抓我的胳膊和枕头,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得加点料了,我就把小弟弟从她的下面拔出来三分之二,留龟头在她的洞口,我一只手别住她的腿不让她动,另一只手迅速晃动小弟弟用龟头在她的洞口搅动,没几下她的下面就哗哗哗的水溅了出来,她受不了了说我操你爹的整死我了,我受不了了,过电了,我看她已经高潮了那也不能放过她,女人必须在第一次的时候就让她深深的记住你,必须征服这匹草原上的大客马,更加迅速的在她阴道口用小弟弟搅动,随着她啊啊啊的低吼声,她像尿了一样开始喷水,每喷一下,身体就抽搐一下,大概抽搐了三四回,我看时机已到,我就一下插进去,快速抽插几次,这时候我能明显感觉到龟头前面有一个带洞的东西出来顶住了我的小弟弟,每顶那个洞一下,她就抖一下,此时她的大腿和手臂等关节不再像开始高潮的时候那样有紧,她所有的关节都已经是软的了,像没有筋连接一样,我知道那个带洞的东西是宫颈,在高度兴奋后宫颈会脱垂的,就是我现在顶到的这样,我不停的往那个小洞里冲击,领英这时候开始哭了,说我受不了了,别干了,求求你了,别干了,我说我还没完事呢,不干能行么,紧接着我高速的冲击,她又来了一波高潮,全身抽搐着弓起了腰,整个表情仿佛凝聚在了一起,牙咬的嘎等等的,整个过程大概操了她四十多分钟后我就要射了,我说射哪啊,她说里面,说完后我使劲顶到她宫颈的洞里,我感觉到龟头从一个手指粗的洞口硬挤了进去,我的龟头被紧紧地夹在了那里,我也忍不住了,直接喷射,领英弓起来的身体再一次瘫软在了炕上,在我俩身下面的褥子和旁边的被都已经湿透了,我的肚皮和大腿根部都是她喷出来的水,大概过了三四分钟她才说话,跟我说了一句:捏了挠松的(蒙语,操你奶奶的意思,有时候也是一种娇真的意思),我说你都把我给用水淹了,她说你真么不是人,干死我了,王八犊子。我说得劲不,她说以后除了你,谁也不能让我得劲了,在医学上讲,人体的神经是有阈值的,就像吃辣椒一样,偶然你吃了一次更辣的,你就会永远的记住这种感觉,除非有比这更辣的才能刷新这个阈值一样的道理,所以跟女人第一次做爱,一定要给她留下永不磨灭的身体记忆才行。歇了一会,领英说地上有暖壶,你兑点凉水用盆洗洗,然后我就下地清洗了一下,不洗这黏糊的也没法穿裤子。她还躺那不起来,我说你也洗洗啊,她说我他么现在还软着呢,能起来了么,听完我哈哈的乐了,我说这小马驹咋样啊,她说你么这哪是儿马子啊(指岁口小的公马),就是么一头大叫驴(指配种用的),我从来都没整出来过这么多水,今天让你给我操尿炕了。我说不服再干一下,她说你想要我命啊,就这样逗了几句我穿完衣服就开车回单位睡觉去了,走的时候她家那个大黑狗没敢再出来。
日子就这样慢慢的过着,我除了领英也陆续认识了其他几个村里的女人,而我的大老二的名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这个不大的十里八村不胫而走,经常在茶余饭后被人拿出来调侃 ,开始我还不好意思,后来也就无所谓了。下去工作的时候,总是能或多或少的感觉到有妇女不经意的往我裤裆里看,因为工作原因我的手机号是公开的,微信也是一样。经常有女人加我微信,就这样没怎么断过和女人的一夜情或者多夜情,那时候我也记不清和多数女人做过爱了,各种各样的女人,年轻的,年龄大点的,紧的还是松的等等。